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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斷這一職介能力assassin才可以辦到。
所以在閒暇之時,assassin同時也在思索著,為什麼master要讓自己向本來是作為盟友的遠坂時辰出手。
雖然還不能確定是什麼事情使得綺禮有了殺意,但恐怕是因為前幾天時臣召喚sevrant而引起的吧。
聽說和時臣訂立契約的servant好像是servant——archer,但是透過觀察,這個英靈甚至比綺禮想象中的還要脆弱。這麼看來,再繼續和時臣合作下去就沒有任何的好處了,也許是因為這個,今天晚上他才會下達這樣的命令吧。
因為就連戰鬥能力最為低下的assassin與其交鋒時都“不必懼怕”——可見時臣召喚出來的archer的英靈,一定是非常令綺禮失望的吧。
正想著。assassin已經來到了最後的屏障,這裡沒有任何結界的盲點。要想透過這裡的話,就必須以物理的手段破壞結界使其消除才能繼續前進。這是在隱形的靈體狀態下無法完成的工作。
躲藏在植物的陰影之下以後,assassin開始從靈體向實體轉變,一個帶著骷髏假面的修長的身軀開始顯現。
這時他到了和遠坂的其他結界所不同的地方,很多的“視線”從遙遠的地方射過來。這些大概都是那些在結界之外監視府邸的其他master的使魔吧。
不過只要不被時臣發現,這些偷看的傢伙都可以不管。作為同樣以聖盃為目標的競爭對手,他們沒有理由去通知遠坂時臣assassin已經潛入這個訊息。
對於這種競爭對手之間的殘殺。大家都會採取一種旁觀者的態度在一邊看著吧。
assassin一邊竊笑著。一邊向最外邊結界的封印點上伸出了手——
就在他手剛伸出去的一瞬間。從他的正上方好像閃電一樣飛下一把閃耀光輝的槍。穿過他的手背將他的手釘在了地上。
“……!?”
劇痛,恐懼,還有比這些更加強烈的驚愕。對這炫目之槍突然的一擊深感意外的assassin,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抬起頭來尋找著投槍的那個人。
不,根本就沒有尋找的必要。
在遠坂府邸的屋頂上,矗立著一個異常壯麗的黃金色身影。那是甚至能夠令滿天的星辰和月亮都顯得黯淡下去的,好似神一樣光輝璀璨的威容。
assassin已經完全感覺不到受傷的憤怒和傷口的疼痛,現在他心中所有的只是對那種壓倒性的威嚴感的恐懼。
“區區一隻趴在地上的爬蟲,誰允許你抬起頭來的?”
黃金的人影用他那好似燃燒起來的紅色的雙眸俯視著趴在地上的assassin。一邊以輕蔑的口吻質問道。
“你沒有看到我的資格,爬蟲就要像爬蟲一樣,只要趴在地上低著頭去死就可以了。”
接著在那黃金的人影周圍,又出現了無數閃動著的光輝。在空中顯現的有劍,有矛,有無數種類,卻又互不重複,而其中任意一樣都是有著絢爛裝飾的寶物般的武器。並且這所有武器的矛頭所指,都是向著assassin。
無法戰勝——assassin想都不用想,他的直覺便告訴他面前的這個男人是無法戰勝的。
和那樣的傢伙作戰本身就是愚蠢的,我不可能戰勝他。
從他能夠使作為servant的我受傷來看,那個黃金的身影應該也是servant沒有錯。而他又守護著遠坂的府邸——也就是說,他是archer職階的英靈?
這,就是所謂的不用恐懼?
仔細的回憶起master曾告訴自己那句話的assassin,終於領悟到綺禮那句話其實並沒有錯。
在具有如此壓倒性勢力的敵人面前,就連所謂的恐懼——是啊,就連感覺到恐懼的餘地都沒有——
能感覺到的,只有絕望。
伴隨著風被切裂的聲音,無數閃耀著寒光的尖刃向assassin飛去。
assassin能夠感覺到那些視線。那些在結界之外注視著他的使魔們的視線。其他的master們應該也看到了吧,第四次聖盃戰爭中的第一個失敗者,連一招都沒出就被打敗的servant。
在他生命最後的一瞬間,assassin終於理解了。他的master言峰綺禮和……作為他盟友的遠坂時臣的真正的目的。
以自己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