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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的頭腦控制下的嘴裡,吐出的卻是諂媚和誘惑,彷彿是在敘述著它的反義詞,央求著別人進一步的行動。
〃答應我,不要再讓別人碰你。〃
〃你。。。。。。你以為你。。。。。。是誰啊,憑。。。。。。憑什麼管我。。。。。。嗚。。。。。。快、快鬆開。。。。。。〃
腫脹難耐的感受,唯獨經歷過才記憶深刻。
改不了嘴硬的習慣,痛苦地幾近溼潤的眼眶卻如實反應了身體早已敗得一塌糊塗。
〃我不管你對我還有沒有感覺,我就是沒有辦法看你這樣自甘墮落,答應我!答應我!〃最後一句,他是咆哮著喊出口的。
被情慾摧殘的理智已是煙消雲散,模糊的視線中,他臉色憋得通紅。
我燥熱難耐,他同樣慾望難擋。
我企圖用手去推他,可上半夜的激烈已經讓我身體發軟,頭重腳輕。
怎麼,突然開始變暗了?
※※※※
最終,他還是放過了我。
禽獸!瘋子!
在床上休養生息了一天的我,除了破口大罵,毫無反抗之力,昨晚被虐的地方還不時隱隱作痛。
那個天殺的卻被一通電話叫回了家,依稀聽得電話另一頭是他老爸,似乎對他一夜未歸有些動怒。
雖然拜甄少澤所賜,那個聲音暫時被拋在九霄雲外,但是腰痠背痛、全身散架般的折磨可不是我想要的。
可憐作為金錢的奴隸,還要待在這心高氣傲、一心信奉科學主義發展觀的教導主任的辦公室聽訓斥。
靠,我可不是來聽課的。
羅嗦了一個小時,盡是些‘作為新世紀的人才要如何如何以科學的角度去看待周圍的事物'。
好在忙裡抽空找我來的校長大人終於開完那該死的領導會議回來了,這才制止了那教導主任的猖狂。
工作是很普遍的學校怪談類的事件,意外事故和神秘死亡。
有學生聲稱在鏡子裡看到一雙紅色的眼睛;有學生聲稱看到牆壁滲血;更離譜的,說洗手間內有不明影子晃動,企圖將她帶走。
〃也就是說,還有一個住校生猝死廁所?〃雖然用的是疑問語氣,也只是為了確定一下,〃我可以和那學生的朋友們談談嗎?〃
〃那次事件警察已經判定為意外,好不容易安定了學生的情緒,沒有必要重提舊事。〃教導主任態度強硬,還沒放棄說服校長解除這次的委託,在他看來,現在的學生基於壓力,做出些過激行為也屬於正常。
只是這死的學生才剛入高中,就有那麼大的壓力迫使她用自殺來表示抗議嗎?
校長大人還是很給本人面子地接受了我的提議,畢竟他的烏紗帽很有可能因為這連續奇怪事件而不保。再者,那學生死狀有異常,不免起疑。
不過,隨之即來的,是杜思祺那丫頭蔑視的眼神。
真是和這丫頭犯衝,好不容易有了工作,偏偏事發地點是在這錦泊私立高中,偏偏這丫頭還是受害者的室友之一。
真是黴到家了,看她那副不屑的表情,鐵定這次的工作過程不會那麼順利。
〃咳咳。〃清了清嗓子,我問,〃她死前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嗎?〃
幾個室友朋友都搖了搖頭,這個問題真是夠白痴,要是有奇怪的舉動早上報過了。
經過校長的同意,去了那幾個受害者的寢室查了一番。忘了說,幾個都是女生。看來,這女人在承受壓力方面還是略遜於男人,當然,這話的前提是那番壓力過大導致自殺傾向的說法是正確的。
一路上看見的小鬼個個臉帶慌張,似乎在害怕什麼,都乖乖躲在陰暗潮溼的角落,見我更像是見了鬼一樣,避之唯恐不急。
靠,到底他們是鬼還是我是鬼!!!!!!
本人沒有任何女士內衣內褲癖,對那赤裸裸懸掛在寢室的物質是熟視無睹。只不過女生就不一樣了,尷尬地趕緊收起來。
〃丫頭,以你的資歷,應該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吧。〃趁其他人不注意,我壓低聲音問杜思祺。
她聳聳肩,朝我攤了攤手。
只不過是回絕了她的委託,有必要做得這麼絕嗎?
〃難道你都不擔心她們的安危嗎?〃我往那些忙於整理內務的女生方向努了努嘴。
她眼裡有掙扎,抿了抿唇,猛地掉頭走人。
這一系列的動作讓我不禁懷疑她是一個知情者。
餘光掃過浴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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