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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是那個沒臉的紅衣女人?
老蔡也有點迷糊,〃難不成我們繞回原路了?〃
前無去路,後無退路,我暗叫‘這次玩完了'。
進了那茅屋,女人熱心地為我們沏茶,我對著那張空白到一塵不染的臉往下吞嚥了一口。明明沒有五官,我卻是感覺像被森林中的豹子盯住了一樣,老蔡毫無恐懼的表情讓我不禁懷疑他都看不見嗎?
坐定之後老蔡就想打電話給隊裡的人報個口信,誰知手機突然失靈,完全接收不到任何訊號,到了屋外還是不能打通電話。他無奈地回了屋裡,伸手去拿桌上的杯子,我慌忙攔下他的手。
〃我想起今天晚上的藥還沒吃,你能不能幫我拿一下,在我包裡。〃
〃你燒還沒退啊。〃
他翻出我的藥,順便遞過來桌上的杯子。
我看著杯子裡粘稠的紅色液體,勉強扯了個笑臉,〃我習慣吃藥不喝水。〃
咀嚼幾口,艱難地嚥下藥片,我便催他走人,〃我休息得也差不多了,我們還是走吧。〃
〃如果不行的話不要勉強,我們可以在這裡等管理人員來。〃
〃可以可以,我當然可以走了。〃
我迫不及待離開這個地方,拉起老蔡就走。那女人倒是沒有任何阻攔,外面一片漆黑,感覺到處都是一樣的樹,一樣的路。轉轉回回,還是沒有走出那茅屋十米遠,反觀身邊的老蔡,不知什麼時候暈過去了。
難不成遇到鬼打牆了?
深呼吸一口,我扶著老蔡,閉上眼睛,憑著直覺,朝著右前方跨了一步,似乎沒有臺階,再跨一步,貌似沒有障礙物,再再跨一步。恍然有種穿過什麼粘稠空氣的感覺,我睜開眼,已經回到了大路上。回頭,還哪來什麼茅屋和女人。撿回了條命,我鬆了口氣。
後來還是管理人員找到我們的,暈過去的老蔡醒來後一直疑惑不解發生了什麼事。
〃我明明記得你腳扭傷後,我們去了建在山腰的管理人員的哨崗裡面休息,那個管理人員還親切得為我們倒茶,怎麼後面的我不記得了?我為什麼會昏過去?〃
原來他看到的是這樣的啊。
我朝他欣慰地笑笑,聳了聳肩,〃誰知道呢?〃
由於這個晚上發生的事實在過於詭異,我完全沒有興趣再繼續未完的旅行。跟老蔡打過招呼後,早早結束了這次出逃性質的旅遊。
沒想到生平第一次的獨自旅遊竟是這樣收場,感嘆感嘆再感嘆,為我未完成的計劃默哀三秒鐘。
同居者不善,善者不同居
無論自己怎麼去尋找遺失的東西,都是徒勞,彷彿是自己患上了妄想症之類的心理疾病,黃徹差點沒把我押去看心理醫生。
回家,就會有莫名的失落,思索再三,我搬出了那幢永安大廈,然後被聞訊趕來的方文添軟磨硬泡地住進了他家。
其實要是自己堅持的話是可以拒絕的,那麼為什麼要答應呢?原因有三。
一,突然的某一天發現銀行卡空虛,房價瘋長,房屋租賃價格等比例上升;二,若選擇住朋友家,黃徹和父母同住,葉謙已經走了(少了一點先見之明的自己沒來得及讓他把房子留下),尚且還可以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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