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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換購銅鎖,配上紅線後,稱之為“同心鎖”。頭幾日,小雁在山腳的茶攤傳播痴男怨女因神佑“同心鎖”而喜結良緣的故事,我則在山路邊擺上塊布,放上“同心鎖”和施布箱,主動“贈”與那些成雙入對來祈福的情侶們,並告知:跪拜時,男子持鎖,女子拿匙,雙手合十時將之放於掌心,之後再同心協力將銅鎖鎖于山路旁的鐵鏈上,棄鎖匙於荒僻之處,神靈知其情意,自會佑之。哪曉得,僅三日後,小雁便將頭飾贖回,而且還接管了我的工作,我也乾脆待業了。
小雁雖不知我為何這般,卻也乖巧地任我指派,並將工作完成得有聲有色,我對她也甚為放心,也就只有在這廟內東遊西逛,虛以渡日。這次,我趁看門和尚一個小解,一個打盹的機會偷偷跑進了本神廟的禁地——長生堂。
這長生堂供奉的是皇家嫡親的臺位,燒的是長香,供品更是每日一換,除了皇家嫡親、本朝國師與本寺方丈外,任何人不得善入。古代的水果可是奢侈品,供奉過的水果是不能吃的,最後都被埋回神廟後的供果園了。我本來就是水果當飯吃的人,知道這些後,那個心疼喲。偷沒熟的果子?我沒興趣!埋了的果子又敗味口。今天好不容易瞅到這個機會,還不好好犒勞犒勞俺那饞蟲子?本來嘛,只要跟韋小寶偷吃一樣,少拿點,之後將剩下的重新擺放整齊,也沒人會留意到供品被偷吃了。
平日這長生堂院裡見不到一個人影,極為安靜,今天,也該俺背時,一個桔子才處理了一半,就聽見門外的腳步聲,不緊不慢地越走越近。我一個激靈,頓時鑽進供案下,蜷起身子,大氣也不敢出一個!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一雙側繡飛龍的黃鍛靴鞋較小也離供桌較近,後面那雙牡丹黃鍛繡鞋則是成年女性所穿,稍遠。
“皇兒,對雲蘿公主怎好如此不敬?”聲音玉潤腔圓,很是悅耳,語氣卻甚是無奈。
那“皇兒”什麼話都不說。
只見“繡鞋”走到了“靴子”旁邊“母后知道你不樂意這門親事,連你父皇對那雲蘿公主都畏懼三分,而她對你卻是有情有意,看在母后的薄面上,日後還是對她好點罷。母后這般安排也是為你好。”
“……”還是啞巴一個,什麼都不說。
對著個啞巴,再多的話說出去也是白搭,那“繡鞋”見“靴子”如此反應,也覺無趣,片刻之後,又開口道:“皇兒,在這裡靜一會兒就出去吧,母后先去前堂陪陪雲蘿,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客。”說罷,便向門口走去。“別讓母后久等了”她在門口完這句,虛掩上門,款款而去。
“呼……”我長舒一口氣,卻全然忘了還有一雙“靴子”。
“戲看完了,出來吧!”一聲略顯稚嫩卻氣勢十足的低吼在我頭頂響起……
卷一 第八章 太子?師兄!
我坐在師父懷裡,雙手無聊地絞動著胸前的髮絲,眼睛卻不停打量四角亭對面的三人。說打量,不如說觀賞更準確,這三人就像是三幅畫般,個個都賞心悅目,讓人看了這個捨不得那個,看了那個又忘不了這個。直說了,就是雙眼看三人——忙不過來。
左手邊是我師兄——當朝太子宇文卓。呵呵,要不是他此刻正怒目圓瞪地試圖用眼光謀殺我,見到似他這般俊秀不凡的6歲小兒,我早就餓虎撲食般在那水靈靈地小臉上狠狠地掐上幾手。算了,看在他繡龍朝服上那片桔子汁的份上,俺就暫且不計較,它日,哼,哼!我心裡惡狠狠地嘟嚕著。
再看中間,那正襟危坐的皇后可真是個大大的美人。就算美人此刻正狐疑地盯著我,一顰一笑更如同牡丹——嬌含嫩臉春妝薄,紅蘸香綃豔色輕。(唐人徐夤詩)。不過,皇后畢竟不同於一般的美人,身上那種威而不露的逼人氣勢,讓我不敢久視。
其實,我見到她們母子第一眼時,就隱隱覺得眼神甚是熟悉:二人的雙眸和師父的極為相像,眸子深處閃爍的都是紫色的光彩,不同的是:師父的偏深紫,顯得清冷,而皇后和師兄的則似紫羅蘭花,更顯華貴。
另一個人,不用介紹就能猜到:她就是那雲蘿公主。這公主似乎較師兄年長,腿長腰細,身姿矯健,個子似乎較師兄高出半個頭,膚色是健康的麥色,雙唇性感,齒白如玉,眸亮似霞,再配上小巧的下巴,整個人便如同黑珍珠一般,令視者難以側目。雖然她兩隻眼睛就沒離開過師兄,但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的那股桀驁不遜,讓我對她好感多多。我還是盯著她看好了!
師兄見我根本不理他,轉而師父提起抗議“哼!師父,我可不認有這種市井無賴般的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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