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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呸,”的吐了一口吐沫,“真他孃的晦氣,”揮揮手,帶著一幫狗腿子大搖大擺的就去了。
目送著那流氓揚長而去,錢元脩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他人言輕微,這種欺男霸女的大家惡少能不惹就不惹,真的糾纏上了也是隻能自認倒黴。可是眼看著妻子被人調戲卻不挺身而出又不是男子漢所為,他剛才也是憑著胸腔的一口氣強撐著,誰知道對方忽然就揚長而去,再慶幸之餘卻有多了些後怕。
錢元脩一臉愁容的回頭安慰妻兒,猛的卻看到郭燕臉上的墨跡,倒是撲哧一笑,空氣中那緊張的氣氛也一掃而空:“你呀,鬼聰明倒是有一點。”錢元脩從郭燕懷裡把兒子抱過去,一隻手牽著郭燕向附近的飯館走去,一點也不介意路人那種好奇探試的目光。而她也不介意路人對她的指指點點,牽著自己的手亦步亦趨,緊緊的跟在身邊,東張西望的看著街上的景緻。錢元脩想,即使她如此刻般貌有瑕疵,就憑她著淡薄的心性,對兒子和自己的那份真情,這樣機靈古怪的丫頭對自己也是珍寶一枚,自己對他也會傾心相待。相處的越久越捨不得她,可是她偏偏又生就了這幅傾國傾城的相,藏是藏不住的,早晚會有人聞香而來,難道自己到時候真的要拱手想讓,想到這裡,錢元脩的心就一陣揪疼,可是自己又如何才能保住她,並且讓她過上無憂無慮,又自得其樂的生活呢?
第十三章
無權無勢的日子只能任人欺凌,是不能保證他們娘倆安危的,妻子的那張臉沒有任何修飾都如此靚麗勾人,要是再稍作打扮那還不禍國殃民?錢元脩科舉的心思又起,而且,越發的堅定了,只要自己有了地位,有了足夠的能力保護家人,看誰敢來輕薄自己的妻子,只是如何安置他們娘倆呢?
晚上睡覺的時候就輪到錢元脩輾轉反側了,郭燕見他從回來都精神不振,乾脆直接問他,錢元脩想到早晚要跟她說,而自己又沒有別人可以商量,便把今天的心思以及決定一骨碌的都說了。
“我們一家人一起走啊。”郭燕聽到錢元脩說要去省城,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你考了舉人還要進京,雖說是三年一次,可來回奔即不放心家裡又花費銀錢,而咱們家裡除了這所房子和一些祖上留下的書外,也沒有什麼好東西了,你最放心不下的我和兒子又缺少人照顧,你不帶在身邊,你如何能夠安心學習考試?”
郭燕分析的頭頭是道,合情合理,也把錢元脩打動了,“也罷,反正我決定科考了,留你們在家裡我實在不放心,帶著就帶著吧,也不是沒有人帶過家屬。”
錢元脩既然決定了,就開始轉手剛開張不久的鋪子,好在鋪子剛開張不久,生意也還紅火,對面跟錢元脩合作的茶樓聽說錢元脩有意盤讓,就直接接手了,連書帶鋪子也算是給了個合理的價錢。
錢元脩算了衣食住行,租房路費等花銷,決定背水一戰,把現在住的房子,只留下一些孤本,老舊書等,把往常再困難時候也捨不得動一本的那些書,挑挑揀揀的也賣了不少。錢元脩找了個可靠的車馬行,談好價錢,租了幾輛車,約好時間就預備出發。
現在是春夏之交,正好出行的時候,省城離這裡快馬幾天就到了,可他們一家三口還帶著行禮,怎麼著也得走個把月,要是託到盛夏趕路,路上可就要遭大罪了,好在錢元脩家人口簡單,除了一些實在是捨不得處理的書外,也沒有什麼行禮可帶。
孩子向來是喜歡出門瘋野的,聽說要去省城,小不點高興不已,一天到晚的纏著郭燕問什麼時候啟程,郭燕把家裡的衣物被褥整理收拾了,日常用品。
村裡的鄰居聽說錢元脩要帶著妻兒去省城考試,倒是很替他高興了一回,淳樸的鄉鄰們也沒有什麼多好的東西,乾糧,銀錢,衣物,鞋子什麼的就著手頭方便的來送別。
郭燕這才被錢元脩介紹給鄉鄰,穿著鄰居大娘幫她做好的新衣服,把村民眼睛都晃花了,一個個都在詫異難怪錢秀才想起來要去考試,這樣的娘子果然是個做夫人的命等等??????。
郭燕裝著沒有聽到村民們的議論,臉上帶著溫婉的笑容,給大家行了禮,就抱著小不點坐在第一輛馬車上,要不是家裡藏的書挑來挑去還裝了幾車,他們一家三口一輛馬車就夠了。床褥鋪在了車廂裡也不佔地方,衣物等幾個包裹就裝了,郭燕看後面裝書的馬車並沒有裝的太滿,以免超重馬兒拉不動,倒是又塞了一些佔地方沒有什麼重量的鍋碗瓢盆等。到底路途遙遠,也不一定都能夠趕到宿頭,萬一路遇上餐風露宿住不上客棧的時候也可以就地起鍋,燒點熱湯熱水的喝喝,大人什麼的可以將就,還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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