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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青變紫,在成了黑色,又迅速被他要吐出口的話憋的通紅:“錢文慧,——錢文慧——她是我的女兒。”景宏結結巴巴的說出來這句話,然後罕見的低頭不敢看自己的皇兄。
景淳即使想破腦袋也不可能想到這個結果,他看景宏的臉色變幻莫測,還以為是自己提醒了他,讓他意識到了父子兩個爭女人的事實。卻不料這句話比他想的還勁爆:“你是說什麼?她是你的女兒,”皇帝快步移下了龍椅,過來要試探景宏的額頭,“七弟,你莫不是燒糊塗了吧?”錢元脩的閱歷這兩任皇帝都看過,從來沒有發現他竟然跟景宏搭上了關係,當然,在益州後的不算,可是,景宏說錢文慧是自己的女兒,那麼十年前,他們就認識?
“皇兄,”景宏不等皇帝走到身邊,自己就噗通一聲跪下了,“弟弟不敢撒謊。”自從新帝即位,已經免了他跪拜的禮節,景宏雖然尊重皇帝,卻不想把自己跟親哥哥弄的君臣分明,領了新帝的好意,除非祭拜等場合,一般都不會特意去跪景淳。
景淳一看景宏此舉,立即被一股氣血上湧,“景宏,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那個男人沒有幾個女人,何況景宏是皇子的身份,比別人更多幾個女人也沒有什麼,不說府裡,就是在外面睡女人也算不得什麼,可是,你做事要擦乾淨屁股,皇家的血脈是不允許外流的?
可一般情況下,男人們精蟲上腦,有幾個會顧前顧後一絲不漏的,如果真有了珠胎暗結的情況,要麼趕緊處理了,要麼,乾脆接人進府,就算是不方便接回家的,就當做永遠沒有這麼一個人,打死不認賬了事。
可現在看來,景宏不僅沒有擦乾淨尾巴,還刻意的隱瞞了自己有一個私生女兒的事實,瞞著皇帝父子,還把人接進了府中親自教養起來,皇帝越想越氣,怒聲呵斥道:“景宏,你做的好事?”讓景氏子孫流落在外也罷了,如今竟然敢把這一層窗戶紙捅破,任由皇家背一個跟臣子搶妻的罪名,偏偏這事早不揭露,晚不揭露,還要等到錢元脩夫妻英勇壯烈之後,才被他逼問出來。
若不是自己體恤親弟弟,顧忌錢文慧小小年紀失去了雙親,真的一道聖旨下去,把事情做定,他們父女、兄妹難道真的要因為自己而背上**之罪?
想到那兩個被稱為禁忌的詞語,景淳寒了臉,怒道:“景宏,你不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別以為朕就不能夠動她。”這裡的她自然是指的錢文慧,皇帝此時真的是氣的很了,連錢文慧的名字說出來都嫌膩味的慌,畢竟,自己差點就成了罪魁禍首。
景宏自然是聽懂了皇帝話裡的意思,錢文慧表面上雖然是功臣之後,可是要人死的辦法多的是,比如悲傷過後一病不起,比如某種意外——,景宏甚至想到了假如錢文慧被皇兄暗地裡處死之後的一系列安撫和榮寵舉措,——封她一個尊貴的封號,或者乾脆給她修一個廟宇,可以享受國家供奉,如果皇兄願意承認她皇室血脈的身份,給此禮遇也有可能。
“臣弟惶恐,”景宏不敢跟皇帝死磕,語氣很是卑微,只是為了讓皇帝的怒火能夠小一些,最好饒了錢文慧一命,然後,然後再忘記了郭燕跟他之間的事情最好,其實,錢文慧的事情好說,大不了景宏認她做義女就可以了,即可以讓她認祖歸宗,也不用真的揭破這個尷尬的身份和事實。
唯一讓人尷尬的是郭燕的事情,她若是生了皇家的女兒之後老老實實的守節還好,景淳甚至願意給她一個身份,算是表彰她替自己弟弟撫養女兒的功績,可是,她卻嫁了人,還明目張膽的入朝為官,難道是怕此事不會被有心人張揚開來嗎?
景宏知道景淳的擔心,畢竟,皇家最最講究的就是臉面問題,有多少事情都可以打落牙齒和血吞,唯一不可以傷害的就是外面的榮光,就比如,景宏兩個嫡親姐姐的死亡之事,他們的母后父皇難道不知道他們的女兒是怎麼死的嗎?可是最後卻連一個記掛,替她們報仇的人都沒有,箇中原因,只是因為殺害她們的人就是他們的親人,皇家不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家裡居然有這種自相殘殺,自敗自家的事情出現。
雖然那些人最後也被父皇和母后以各種名義打壓甚至處死,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是因為替景宏的兩個姐姐償命——一床錦被下到底有多少齷齪,除了久居在此的人,別人是無法想象的。
皇家重面子到此程度,也算是一種悲哀。
景宏也猜到了郭燕即使這次僥倖沒有死也會得到的下場,就像前面對付錢文慧的方法一樣,皇家自然不缺那種讓人看上去就像自然死亡,卻診斷不出來任何病因的藥物,如果實在不行,或者都等不及的話,那些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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