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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及皇后是否正式掌控皇宮的一種象徵,即使是為了自保,無論如何,皇后也不會交回給太后的。
“你自然是個能幹的,為了自己的閨女不用和親,然竄搓皇帝認一個外三路的公主回來,那錢文慧的名聲都爛到什麼樣子了,認到你名下做公主,就是為了頂替你的女兒和親,你可安的什麼心?把皇室的威嚴放到了那裡?”這真真是愈加之罪何患無詞了,皇后自己也是接到皇帝敕封錢文慧為公主且養育在她名下的聖旨後才知道皇上然認下了錢文慧做女兒的事,太后如何就把這事扣到了她的頭上?只因為她所出的三公主體弱,年前又一次病發的時候十分的兇險,皇帝也擔心她受不了和親之苦,曾經一時心軟,說過留她在京城的話嗎?
皇家公主嫁給京城裡的大臣之家歷史上也不是沒有過的事情,三公主體弱,送出去和親,恐怕走不到夫家就會殞命,就是為了不浪費一顆棋子做考量,也不一定非要送出去和親啊?皇帝新近登基,眾多老臣還是依附在太上皇周圍,三公主就近嫁在京城,也可以替皇上拉攏不少的人脈。
皇后知道以皇上和太上皇之間微妙的關係,自己的三公主留在京城的事情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讓錢文慧頂替三公主和親的話又是從何說起,別說沒有,就算是有又如何,她蒙皇恩得了自己不該得的東西,難道就不該替皇家做些事情嗎?
難道三公主就不是你的孫女?皇后心中委屈,卻也不敢把這話說出來,只道:“母后冤枉了臣媳,不是臣媳狡辯,實在是皇上把冊封錢文慧為公主的聖旨送到臣媳的宮裡,臣媳才知道皇上認了錢文慧為女兒的事情。臣媳也問過皇上認下她的原因,皇上卻說那錢文慧的父親功勳卓著,為了國家不顧生死,皇上也是為了安撫體恤大臣,才認下的她。”皇后換了一個很是委屈的表情,“臣媳把錢文慧接到宮裡,原也以為她是個好的,誰知道她及她孃的名聲那麼不堪,臣媳也怕連累了我皇家的公主們的名聲,也派了嬤嬤用心教導,可是——後來她父母回京又經常接她回家小住,臣媳原說這事不合規矩,可是皇上卻說即使認了她做公主,也沒有擋著人家女兒不在父母面前盡孝道的道理——。”錢文慧如今把皇宮當棧,皇后怕太后一會兒又挑這個出來訓斥她,就先一步撇清了自己的責任。
皇后答的滴水不漏,就是不提太后想要聽的話,太后實在是沒了耐性,一揮手,“你去吧,讓人去把皇帝給哀家找來,順便把那前錢元脩夫妻也給哀家帶了來。”此事因錢氏夫妻而起,太后想要悄無聲息的解決問題,自然還是要找本人理論。
太后跟太上皇是一個想法,即使錢文慧是景宏的骨肉,不說如今,將來也不能夠承認,可她也瞭解景宏,絕對不會無聊到去認一個無關的人回來做女兒。
可是自己的兒子再不堪,那也是自己的兒子,容不得他人攀扯汙衊,壞了他的名聲,七王妃糊塗把這事鬧了出來,太后只好替兒子收尾了。
太后在心裡暗想,那錢氏夫妻最好識相,否則,她是不介意自己手上再沾上一些鮮血的。
皇帝那裡早就知道了七王妃進宮去尋太上皇和皇太后的事情,原本還想替景宏遮瞞的心也活泛了起來,他是太上皇的兒子,心思靈動之間就有了主意,也想在這一次的事情中試探著能否取得更大的利益,畢竟,此次的事情關係到景宏。
皇帝還是記得,除了自己,就是景宏才最有資格繼承這個皇位的,如今太上皇對自己如此不滿,已經明裡暗裡開始關注景宏,——如果景宏受此事壞了名聲,太上皇是不是就該死心?畢竟有嫡子在,庶子們是無法登機上位的,自己和景宏,太上皇就只能夠選擇一人了。
皇帝本也對錢元脩夫妻有些猜忌,如今也拿定了主意,自顧自的處理公務,把這一對夫妻涼在下面跪在冰涼的地板上。
錢元脩倒也罷了,郭燕剛出月子,身上受不得寒,偏她今天跪地板的時間卻比以往十來年加起來時間都長,看皇帝的意思,好像這下跪還是沒有頭尾的事情。“你現在怎麼樣?”錢元脩一開始就存了照顧郭燕的意思,夫妻兩個跪的就近,見皇帝似乎已經遺忘了他們,錢元脩心中怨念增強,卻沒有功夫去埋怨皇帝。
見郭燕嘴唇已經青紫,連忙去扶郭燕,“你靠在我身上歇一會兒吧。”郭燕全身冰涼,如同墜入冰窟,錢元脩更是擔憂不已,可是他是土生土長的皇權社會的人,對於皇帝有絕對的服從意識,雖然心裡不滿皇帝對他們的責難,卻也不敢出言提醒皇帝他老婆如今需要休息不能夠跪你等話,只能夠儘量的偏出一半身子來讓郭燕依靠,好讓郭燕不用那麼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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