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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露你知道此事的訊息。”
錢元脩卻是擔憂另一件事:“慧兒和親的事情恐怕是逃不了了。”他憐惜的看著錢文慧,自己捧著長大的女兒離開自己短短的時間就變成了別人的女兒,還是自己根本就無法比擬的皇家公主,她還有可能被他絕情的生父和伯父送去和親,和親的公主下場如何,就是史也有記載的,自己怎麼忍心看她也過那樣的日子?可是知道了錢文慧的身世,就連他們原定的想要用錢展鵬跟錢文慧已經訂婚的事情來推脫她和親的命運恐怕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如今只能夠求皇上還有一份仁心,不要讓錢文慧去承擔所謂的“景氏”女兒的“責任”。
錢文慧卻已經想過了這件事,“我去和親也未嘗不可。”錢文慧知道郭燕和錢元脩捨不得自己,急忙分析道:“以咱們的家世,找一戶門當戶對的人家談何容易?與其受婆家的刁難,還不如去做一位和親的公主,至少,還會有表面的風光。”郭燕在益州給錢文慧和錢展鵬先後挑選聯姻物件的事情,錢文慧也略有耳聞,那些人嫌棄自己和母親的樣子,她自然也是看在眼裡,若是嫁進那樣的家庭去受他們的白眼,還不如去做和親的公主,至少,表面上自己代表著君王,婆家了作為臣子,卻是不敢給自己臉色看的。
“慧兒,你可知道公主們的結局?”錢元脩呵斥錢文慧道:“即使你心裡不痛快,卻也不能夠拿自己的後半輩子來賭氣。”錢元脩並沒有因為知道了錢文慧的身世就跟她生分起來,跟以前一樣,把錢文慧樓進了懷裡安慰道:“即使你爹孃沒有本事,卻也儘量在想辦法讓他們打消這個主意,讓你不要去和親。”
錢元脩雖然把錢文慧帶回了家中,存的就是逐漸遠離皇室的心,可也不知道皇帝是個什麼心思,宮裡的大宴小宴卻沒有拉下她,即使住的遠,每次都有專人來接,也因為住的遠,錢文慧參加一次宴會,就要在宮裡耽擱三天甚至更久。
原來錢元脩和郭燕還想留在城外自己的家裡,不搬去皇上賜給他們的宅子裡住,可是隨著錢文慧頻繁被接近宮中小住,他們兩口子不放心,只好厚著臉皮,忍著心痛,住進了皇帝賞賜的豪華所裡。
光看土地面積,這所房子就有五六畝大小,院子就有五進,其中大院子套著小院子,正房偏室,正廳側廳,花房小榭一樣不少,房屋的佈局一看就是五行相合,不僅採光通透,還處處都顯示出其尊卑有序,便宜起。大小花園,名貴花木,亭臺樓閣,假山泉水,池塘橋樑等一應俱全,連房間裡面的傢俱擺設也透著一股奢靡之氣,即使郭燕不懂這些東西的價值,打眼一看也知道這就是富貴人家的住所。
“這算是補償還是交換?”郭燕心裡難受,讓人收拾了最外面的一套院子,跟錢元脩搬了進去,其餘的依舊讓這房子裡原本留下的人照看著,自己只使喚自己帶來的丫鬟婆子們,她們還是當初從益州帶回來的人。
“走一步看一步吧。”錢元脩也無法,南詔王的事情已經結案陳詞,其實皇帝早已經抓到了南詔王謀逆的罪證,大殿裡公審也只是走個過場而已,錢元脩這個活證人證明了南詔王心叵測,他的屬臣們為了擺脫自己的嫌疑,也一個個的爭相舉報南詔王的謀逆之事。
皇帝很乾脆,公審完畢之後就把南詔王推出午門斬首示眾,一旦牽連人等,根據涉案深淺,各有懲罰,此處不做詳述。
南詔王認罪服法以後,皇帝又重新封賞了錢元脩,李應,林沖等一批有功之臣,這次倒是沒有給錢元脩封侯拜相,卻是賞賜了一個三品的閒職,以病重療養的名義,一直呆在家中不用上朝聽差。
皇帝擺了個烏龍把活人當死人安撫了,卻也有群臣墊背,此事在眾人一致的沉默下漸漸的被人忘卻,除了不肯收回錢文慧的公主封號以外,原來給錢展鵬的三品中侍郎封賞因為他不在國內,並沒有頒佈出去,倒是當做沒有此事,並沒有人提起。或許是因為尷尬,雖然錢元脩新有了職務,可是到現在也沒有人讓他去上班報效國家。
俗話說的好,無官一身輕,錢元脩也不是貪戀權勢之人,尤其是郭燕此時身懷六甲,心緒也不算穩定,錢元脩如何捨得離開她半步,巴不得可以賦閒在家,乾脆當起了全職保姆,親力親為的伺候懷孕的郭燕。
要不是他們夫妻惦記經常入宮的錢文慧,他們也是不願意住到城裡來的,說到錢文慧的公主身份,錢元脩和郭燕自從知道了錢文慧的身世,也不敢在皇上那裡強辭錢文慧的公主身份,生怕弄巧成拙的讓皇帝撕破了臉,公佈錢文慧的身世,至少,不要讓皇帝知道他們已經知道了錢文慧身世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