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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離清涼寺那麼遠了,誰會想到我被關在這樣一個廢棄的地牢裡呢?我相信,他們都會四處尋找我,希望能救出我的,可是,他們沒辦法找到我啊。
而我,又什麼都做不了,既不能移動,也逃不出去。再過一陣子,也許我就不是我了,會喪失心智,任她玩弄擺佈。估計若嬋娟是去辦天鏡門的差了,她之所以選擇了藥性猛而發作慢的藥物,肯定是打算辦完事之後,再回來好好地欣賞我悲慘的樣子。
我的手不能動,擦不了眼淚,哭了一陣,我覺得淚水在臉上亂淌實在是太難受了,所以就不哭了。就是,哭有什麼用呢?見過哪個被害人因為哭撿回一條命嗎?
不知道躺了多久,我的身體漸漸地恢復了控制力,開始可以動作。我緩慢地爬起來,爬到牆角,倚上了牆根。
我的衣服全被她脫下來帶走了,身上只有這一件純透視豔紅色紗裙。裙子雖然透,但質量居然不錯,我手忙腳亂地找到了紗裙上能扣的所有釦子,把它們全都扣得結結實實。
我並沒有感覺到身體的異樣,看來毒性還沒有發作。我坐在這裡胡思亂想著,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想著接下來的應對之法。我甚至在默默地祈禱,希望若嬋娟在接下來的戰役中直接掛了,然後,聶秋遠或者誰,能到這裡來把我救出去。
希望太渺茫了,我倚著牆壁,心裡漸漸地作好了最壞和最最壞的打算。
天果然不遂人願,過了不知多少小時,我覺得天怎麼也得大黑了,地牢中遠遠地閃起了火光,響起了凌亂的腳步聲。
鐵鎖嘩嘩作響,然後,有人“砰”地一腳踹開了牢門。
是若嬋娟。她雲鬢散亂,氣急敗壞地站在我的面前,我還沒來得及開口罵她,她就“啪”地給了我一記清脆的耳光。
我看她這付狼狽模樣,反倒覺得這是唯一值得開心的事了。
“喲,這是怎麼了?將你爹爹的差事辦砸了麼!嘖嘖,聽說你爹爹兇得很,會不會剁了你的手腳去餵狗呢?”我刻薄地嘲笑著她。
她不怒反笑了,捏起了我的下巴。
“還沒反應吧?”她笑咪咪地說。
我這才發覺,是啊,那個狗血的藥物怎麼還沒生效呢?難不成,是給我吃錯藥了?
她一使勁,捏開了我的嘴,不知從哪兒取出一片藍色的小藥片,硬生生地塞了進去。
“你的血液裡,這會兒可全都是藥了,再加上這一個試試,包你喜歡得緊。
這片藥剛一嚥進肚裡,我的體內就呼地一下著起了一股令人血脈賁張的火焰。(未完待續。。)
ps: 大唐長安晚報“狗血無處不在”欄目:
記者菌:“藍色的小藥片”,作者菌虧你想得出來……
作者菌:啊?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
記者菌:……
葉流螢:艾瑪,藍色的小藥片是神馬玩藝,吃了好難受!
記者菌:你讓一個菇涼吃藍色的小藥片,你到底是何居心?!
作者菌:我我我!我到底怎麼了?!
No。160 十丈軟紅(2)
我有這一樣種感覺,我的血管裡靜靜流淌著的東西,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不再是血液,而是全都變成了汽油,只差一個火種,就能呼地燃起大火,瞬間把我燒成焦炭。
那一粒藥片下肚,忽然點燃了我全身的汽油,那種燥熱,簡直令人難以忍耐。
若嬋娟鬆手把我丟在地上,我驚訝地發現,一種異樣的知覺,從身體的下端向上端蔓延,有什麼在體內無限地膨脹,又有什麼讓身體極度空虛,彷彿渴望著缺失的什麼,來把我充盈和填補。
糟糕,這就是那個藥,真正的威力吧!
異樣的感覺在體內愈演愈烈,可是這是我之前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的事情,所以我拼命地忍耐著,並沒有在情敵面前亂了方寸。
若嬋娟唇角微抿,輕輕一笑。
“這種毒根本沒有解藥。”她伸出手指,輕輕地搭上我的脖頸,順著我後背的曲線一直滑到腰際。
簡直不可思議,這個臭女人手指的觸碰竟然都在我的體內激起了一股難耐的戰慄。
“但是,好死不如賴活著。你,一定不想死吧。”
我一張口,狠狠地咬在了自己的嘴唇。
疼痛的感覺蔓延開來,口腔裡全都是血腥味。我感到血從我的口角流下,這疼痛讓我清醒。我猛地反手,一記耳光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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