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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流淌,可我的情緒卻開始穩定了下來。我開始覺得事情有一些奇怪。
從看到這隻戒指的那一刻,我的確信度就從100%提升到了120%。可是,如果他已經負心不要我了,何必還要在左手連著心臟的那個位置,不顧世人恥笑地戴著我們的婚戒呢?
“聶秋遠,難道還要我告訴你嗎?這隻戒指,是你我成親的時候一起戴在手指上的,你的戒指內側刻著我的名字葉真真,難道不是這樣嗎?”
我伸出自己的左手,疊在他的左手上,兩枚款式一模一樣的銀色戒子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之前那千般萬般的好,你竟然都不顧念了麼……”
就這樣握著他的左手,感覺兩顆心臟似乎透過兩隻左手的血脈連通在了一起似的。回憶鋪天蓋地地湧來,都是我夜夜在夢裡翻過來覆過去咀嚼碎了的。每一個吻,每一次擁抱,每一句話,每一個諾言。
我的淚水如豆一般滴落下來,啪噠啪噠地打在他的左手上。
他的左手出人意料的燙,而他的眼神裡卻充滿了冷漠。
“對不起,你說的,我不明白。”
他的話忽然激怒了我。我忽然就狂暴了。
“聶秋遠,你今天就是鐵了心要娶別的女人嗎?我告訴你,沒門兒!別特麼以為姑娘我好欺負!”
我知道這事大概也怪不得那位華嬰小姐,要是宗主家族知道聶秋遠已經娶過媳婦的話,恐怕是不能這麼輕易把小姐嫁給他的,華嬰小姐恐怕也是個悲催的受害者。
可是,她畢竟是我老公要娶的“別的女人”,我能對她客氣嗎?只要我站在這裡,她是別想成為聶秋遠的新娘的。
所以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腰間拔出聶秋遠送我的短劍“採幽”,一把將聶秋遠推開。飛身就朝後頭的花轎掠去。
我要把那新娘子揪出來。扯亂她的嫁衣和新娘妝。總之今天這婚,你們是別打算結了。
華嬰小姐倒似乎涵養頗佳。另一個女人在外頭驚世駭俗地大吼,說她的新郎其實是自己的丈夫,她竟然不動聲色。非但沒有驚慌失措地下轎。她連吭都沒吭一聲。
恐怕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呢。
可是現在還有什麼選擇呢?不管敵人是什麼樣的。我也只有戰鬥到底這一條路了。雖然我在心底一直沒能接受這個事實,沒能接受感情竟會是如此脆弱的東西。
我的身法很快,沒想到有人比我更快。我剛剛掠到花轎前頭。短劍遞出,還沒有挑到轎簾,就感覺身後陣風拂過,一柄波浪型的古怪兵器忽地伸過來,“叮”地一聲開啟了我的短劍。
對方的勁道很大,兵刃相交,直震得我虎口發麻。我勃然大怒,聶秋遠,你不但忘情,還要對我動手了?
我手中短刃一揮,乾脆利落地與襲來的敵人戰在了一起。
這一打起來,我才發現攻擊我的人根本就不是聶秋遠,而是穿黑的那一個,也就是新娘子沈華嬰的哥哥沈華青。
竟是個武功相當之強的練家子!
一股怒氣又從心底油然生髮。好啊,你們都是一夥的,一起來欺負我麼!
一怒之下,我手底劍招突變,駱大春手把著手親授的落雪山莊風雪悍刀奧義,毫不容情地使了出來。
駱大春使的是快刀,以快、準、狠見長。而他將快刀轉化為快劍之後,用法就更加靈活和刁鑽,因為劍是雙刃的,不僅有單向的抹殺和劈挑,更可以雙向砍擊和捅刺。
我這會兒情緒是有點狂暴了,所以打起來根本不顧一切,毫不防守,全部都是攻殺的招數,現在我雖然達不到駱大春那種飛刀剔幹人體血肉的水平,可那速度已經顯得十分凌厲可怖了。
沈華青倒是相當不弱,這出乎意料的快速攻擊竟給他勉力接了下來,還有工夫輕“咦”了一聲,道:“哎呀,小妹子功夫好厲害!”
我心中暗罵了一句。在你眼中,我怎麼也是在搶你的妹夫吧,你怎麼不惱?怎麼如此沒有正形?果真讓人氣得很!
難道在你的心裡,妹妹嫁的是一個負心薄倖的男人,這男人的歷史一點也不清白,都根本沒有關係嗎?
我手中劍已與沈華青的古怪波浪彎刀絞在了一起,我一咬牙,運起內力,使出天鏡門的邪功,將沈華青的內力順著刀劍相交之處,以刀劍為載體,忽地抽取了出來。
沈華青神色一凜,右手波刃一格擋,左手立掌為刀,我本來在源源不斷地吸取著他的內力,這會兒卻忽地感覺一空。我心裡暗叫一聲不妙,這沈大公子武功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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