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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自言自語般地說道。
我直直地瞪著任平生,流著淚,在心裡狠狠地咒罵著他,咒罵著天鏡門。我的腦子一團混亂,除了這些,我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任平生沉默地望著我,住了好久,他忽然用手一撐床榻。“呼”地坐了起來。
“真是索然無味。”他冷冷地說道,“我可以現在就要了你,可是,這副模樣,無趣極了,我不喜歡。”
我心裡早把他顛過來倒過去地罵翻了十八遍。你要汙辱我,還嫌棄我讓你覺得無趣了?你怎麼不去死,那多刺激!
任平生將身上凌亂的衣衫略微攏了攏,側身靠在了旁邊的牆上。他的衣帶開著,坦露著胸膛。是我男神的模樣,神情卻冰冷得嚇人。
“你愛玄武什麼?”他皺眉望著我。就好像我中了迷藥還能回答他似的,“模樣?心計?武功?玄武這個人,看上去精明,心裡頭卻有一絲天真,這一絲天真,遲早要了他自己的命,也會要了你的命,你懂嗎,阿螢?”
我很想往他臉上呸一口,可惜我現在做不到。
不錯,論長相,論智商,論武功,論能力,任平生肯定都不次於聶秋遠,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還有超越,可是對於我來說,他們兩個之間實在是有著質的區別。
我是一個現代的三觀端正的女警花,所以我愛上的人,肯定會有一顆金子般的心。當然,帥也很重要,嗯,相當重要,不過,還是得有一顆金子般的心!我知道,秋有一顆善良而溫柔的心,可是任平生呢,他有沒有心這種東西,那都還是個未知數。
所以,任平生你不懂愛!
任平生的唇角掛上了一抹嘲諷的笑。
“女人真是一種麻煩的東西,阿螢你是,白虎也是,簡直不可理喻。”
聽到“白虎”二字,我又是一陣忍不住的氣血倒湧。
若嬋娟那個死女人,覬覦我的男神,如此不擇手段,差點毀了我的清白。雖然這件事歪打正著地促成了我和秋的姻緣,可那仍然不是什麼好事情。所以,我對那個女人,一直都恨得牙癢癢的。
可是不知為什麼,提起“白虎”,任平生的臉上也漸漸地染上了怒意。我感覺,那是相當強烈的怒意,這怒意甚至化為寒氣從他的身上流了出來。
為什麼?他們不是一夥的嗎?
“我猜,如果玄武和司空明看明白了那幾個案子,那麼,玄武一定會在祭天壇,所以,我沒有讓白虎去祭天壇,因為她會壞事。我也一樣沒有讓她去清涼寺,因為也許你會在那裡,她會不顧其他的去殺你,一樣會壞事。我只讓她去做一件無足輕重的,就是如果清涼寺的八位聖僧改道前往祭天壇,就去截殺他們。誰想到她連這個也不去做,而是去綁架了你。”
任平生低頭看到我驚訝的神色,便又補了一句:“你是我的獵物,她不配碰你。”
我覺得他的解釋很多餘,因為他是怎麼想的,我一點都不關心。我之所以驚訝,是因為從他的話語中得到了心中一直以來存在的一個謎團的答案。
明明任平生已經做好了聶秋遠參破謎局的第二手準備,為什麼媚蘭和藺九護送的八位聖僧什麼阻礙都沒有碰上,就順利地抵達了祭天壇?
我所認識的任平生,不是這樣的,不可能犯如此低階的錯誤。所以,我當時以為,很可能是任平生本人出事了,所以未能做出相關的指令。
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而是任平生早已把一切安排妥當,只是若嬋娟並沒有完成他的指令,反而一意孤行地害我去了。
也或許是若嬋娟太過相信任平生的實力,覺得聖僧平安地從清涼寺出發這樣的事情是根本不可能出現的吧?
“想知道她怎麼樣了麼?”任平生望著我,眼神中愈來愈烈地燃起冰冷的火。
我動彈不得的身體面板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為什麼寒氣如此之甚,為什麼任平生對若嬋娟的恨意如此強烈?從結果看,即便是若嬋娟成功地截殺了八位聖僧,其實也根本就於事無補。
可是任平生卻自顧自地把話說了下去。
“白虎犯了錯,所以必須受到處罰。是我,說服了父親,把她交給我來處置。阿螢,你知道我拿她做什麼了麼?”
他忽然湊近了我,用一種情緒複雜的聲音對我說道:
“我拿她試了毒藥,這些天,每製成一種毒藥,我就在她身上試,可是,又不讓她死。阿螢,你看過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樣麼?”任平生哼哼地冷笑了兩聲,那笑聲令人毛骨悚然,“現在,她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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