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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城主夫人。
怎麼說赫連靖揚也要比林清臣聰明瞭那麼一段距離,多少從這場火中琢磨出點兒門道。當禁軍營差人送來兩名兵士失蹤的訊息和兩樣東西時,心裡更是有底了。
那兩樣東西一個是女服外衣,另一個,是屬於禁軍營特別的通行令,上面還拴著一把精緻的銀羹勺。
“那丫頭又要我們猜謎嗎?”風笑離搖搖頭,單手託著腮眸中似水如風,“不管怎麼說好歹是脫離三皇子的束縛了,靖鴻來時也好有個交代。”
林清臣再次迷茫。一間破衣服一塊破令牌一把破勺子,怎麼就說明女流氓擺脫三皇子囚禁餓了?上面一沒刻字二沒畫畫,什麼都沒有怎麼看出她就安全了呢?
“宮內建築都是極不容易起火的,軒承宮的火自然是有人故意為之,除了藍姑娘。別人不會這麼大膽子在皇宮內放火。”畢竟是自己的護衛,南烈善解人意地給熱鍋螞蟻詳細作解。“這銀勺已經可以確定出自風國師府中,當是藍姑娘隨身攜帶的。而發現衣衫和令牌、勺子的地方距離軒承宮有一段距離,這說明她昨晚並不在三皇兄宮裡。”
風笑離緊接著南烈繼續解釋:“衣服不是沐冉來時穿的,聯絡只有她才有的令牌與勺子,想來應該是易裝出逃吧,但很明顯,逃到發現這些東西的地方時她又被人帶走了。”
說來說去還是回不來,不知道被誰給扣下一聲不吭。赫連靖揚鎖著眉頭看向風笑離:“除了南肅之外,還有誰會對她下手?”
“四皇子。”這次,換做林清臣和南烈異口同聲。
年輕的大淵國師頜首表示贊同:“宮內認識沐冉的人除了我們和三皇子外就只有四皇子,如果是其他人遇見沐冉,一定會按她要求送回這裡確認身份,唯有認識並且知道她的重要性的人才會暗中出手,企圖在我們毫無發覺的情況下將沐冉藏匿。排除這幾點,也就只有四皇子這個結果了。”
藍沐冉知道聰明偉大的風國師和烈殿下一定會很快推測出實情,所以才藉著脫衣服的空檔把令牌與銀勺同時丟下,等前來尋找失蹤禁軍兵士的人發現就會按照通行令牌上的資訊直接交給南烈。
和這些靠智慧為生的人一比,林清臣自卑感頓生,默不作聲地跑到角落裡對著花盆散發陰暗。
“我這就派人去軒承宮打探,四皇兄一直與我不和,那邊就交給國師您了。”南烈起身望向書房外,溫潤中多了一絲悵惘,“但願赫連城主來之前能救回藍姑娘,否則,涼城與大淵之戰在所難免。”
胸懷天下,處處收斂鋒芒與人方便,這樣的人怎麼會見死不救?風笑離淡淡看向赫連靖揚,之前與六皇子針鋒相對的勢頭悄然不見。七年前的事尚未成為大淵國師的他並不知曉,但他相信,南烈絕不是個冷酷之人,藍沐冉可以作證,赫連靖揚也慢慢接受,只剩下固執的師弟還未看透開竅。
夾在二人中間的藍沐冉,可以化解這長達七年的恩怨糾葛嗎?
“倒是夠她忙了。”
“什麼?”心不在焉的赫連靖揚回頭,卻只見容華驚世的師兄眼波如水,唇邊一朵笑容輕綻,傾國傾城。
四皇子南復為人冰冷苛刻,可人家的宮殿名字取長補短讓女流氓偷笑了好一陣,雪暖宮。
瞅那張臉硬邦邦冷冰冰跟丟了兒子似的,再看女氣十足的寢宮名字,無事不歡脫的白衣半偽少年一邊走一邊笑,笑得領路的小太監渾身發毛。
看不出是男是女也就罷了,怎麼腦子還有問題呢?
南復對藍沐冉還算客氣,雖然不知輕重地在脆瓜似的腦後砍了那麼一掌讓女流氓昏睡一晚暗中記恨,但之後又是好飯好菜伺候又是許其在一定範圍內自由行動,多少彌補了根本不存在的心靈創傷。
“這麼說來,你和南烈都被南肅騙了。”
藍沐冉抬起眼皮撩了一眼。這貨明顯跟老變態和烈殿下不是一個層次上的,叫同父異母的兄弟都直呼姓名,比南肅老變態坦率真實不虛偽,但是沒有烈殿下文明禮貌守規矩。
從南復口中得知,一開始就沒有淵皇召見她的破事,果斷是被老變態給騙了。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畢竟藍沐冉介於涼城與南烈之間且知道三皇子的真面目,有她從中阻攔,無論是奪帝位還是鬧江湖都要大受威脅,冒著假傳聖旨的危險換女流氓消消停停別搗亂,這代價並不算大。
“時間不早了,等會還要吃午飯,有什麼話快說吧。”女流氓啪啪拍著桌子。
誰主誰客似乎反了,南復挑起眉梢目光兇狠:“我沒興趣學習他們玩什麼權謀詭計,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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