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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暈眼花,細密汗珠再不擦眼看著就要掉進面裡成為小酥餅的原材料之一。
乾淨柔軟的絹布伸過,輕輕將額頭上汗珠擦去。不用想也猜得到是誰,除了南烈沒人有膽量摸老虎腦袋,還是寫著王字那地方。
揉麵的手被按住,寧和麵容微微皺眉:“怎麼,又疼了?”
“沒事沒事,一會就好。”滿不在乎地打個哈哈,藍沐冉不動聲色挪開手轉身去舀水,“哪天弄個抽油煙機來,一做菜這廚房跟蒸籠似的,老想把我變成燻肉一塊。”
如果燻肉也會胃疼的話。
白領階級流行病,神經性胃炎已經成了藍沐冉的貼身好夥伴,稍微有點兒情緒就比大姨媽還他孃的準時出現,儘管南烈好幾次特地請來御醫診斷,無奈這病太傲嬌太狡猾,除了韓香粉外居然沒有人能開出藥到病除的神奇藥方。
不過也託這病的福,天南海北各種珍稀藥品名貴補品天天管飽吃,南烈的眼睛比她的腦子行動還快,哪種補藥少過一半立刻親自送來,從沒斷檔過。
“我來。”南烈搶過藍沐冉手裡端著的水盆放在案板上,熟練地往面上撒去。
一國太子打下手,女流氓重度揉麵,聯袂製造慰問病號之濃香加餐,片刻後一晚熱氣蒸騰香味撲鼻的雞蛋海鮮麵呈上。
“搞定!保管小茗憶吃了藥到病除!”
“沒往裡放毒藥就好。”廚房外,怨婦狀盯了半天的護衛大人翻翻白眼。有南烈和藍沐冉獨處的地方必有林清臣鬼魅身影,生怕自家殿下被毫無節操的女流氓趁機吃掉,寸步不離。
掛著粘液的雞蛋殼嗖地襲向門口,白衣女野人笑容欠揍:“毒藥都是給護衛大人您準備的,其他人我才不捨得給呢。”
這兩個人吵起來絕對沒完沒了,南烈端起盛著面的大碗交到林清臣手中:“清臣,去把這個裝到食盒裡,等下我們就回去。”
“……我又不偷聽。”極不情願地接過碗狠狠瞪了女流氓一眼,林清臣無奈地選擇遵從吩咐順便給二人留下獨處機會——這情形一般都是殿下有話要對她說,所以才想方設法把礙事的傢伙支走。當然,某人也明白。
小酥餅在鍋裡蒸著,不時有糯香飄過。
有些事情南烈不得不主動些,否則揣著明白裝糊塗的藍沐冉絕不會開口提起,就好像那時她一聲不響人間蒸發一樣。
“登基的時間父皇已經定下來了,就在半年之後,這幾日母后一直催著選妃之事。”淡淡苦笑,過了二十五歲還沒有枕邊人的太子也是壓力山大,“前朝後宮都要人管理,確實再拖不得,所以……”
所以,想要再確定一遍她的選擇?
才兩個月而已,貌似這件事南烈已經問了不下十次,藍沐冉都快出問題恐懼症了:“殿下,咱換個問題成麼?問來問去結果都一樣,再問耳朵真的要出繭子了啊!”
“果然還是不行啊。”溫潤如玉的太子低下頭,牽起滿是麵粉的爪子握在手裡,似是下了好大的決心才又開口換了話題:“赫連城主仍在滿中州找你,可知他並未死心。既然你們互相牽掛著,為什麼不肯見上一面重修舊好?”
縱是每日掛著的燦爛笑容一如過往,可南烈看得出,藍沐冉一直很壓抑、很憋悶,在邊陲見到她是就是這幅模樣,以前那種敢作敢為不懼風浪,極力顯出自己存在價值的頑強女子不見了,只剩空殼。
原因?
何必問,心知肚明。
“許多事情都是因為誤會,赫連城主曾經那麼寵你,也許那時不過一時錯手罷了,或者其中另有原因也說不定。如果你想的話,隨時都可以見他。”
藍沐冉都快哭出來了,揉了揉鼻子淚眼潸然:“我說殿下,您怎麼老想著讓我和那混蛋破鏡重圓呢?內鏡子已經打得粉碎連渣都看不見了,難道你也被護衛大人傳染想要把我人道毀滅?不就是吃得多一些睡得久一些消耗國庫記憶體了麼……”
毫無力度的抱怨把正經嚴肅氣氛沖刷得乾乾淨淨,南烈忽然意識到自己又白日做夢在對她說正經問題,得不到正常回答理所當然。
不過這次,不能再縱容她。
“沐冉。”孤男寡女共處一廚房,乾材烈火燒著鍋裡小酥餅,滿室香味和嗆人的煙氣中,女流氓再次被潔身自好的未來皇帝親密擁抱。聳聳肩,白衣偽少年表示已經習慣,反正這戲碼已經上演過一次了,毫無激動人心的賣點可言。
不是每個女主角都很感性好麼,不是每個女主角都要為男人的擁抱喜極而泣好麼?不是每個女主角都那麼扯淡誰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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