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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利。
然後,張騰走過去,硬生生地擠出了一個笑容:“禹師弟,此處為張某座次,還請師弟讓上一讓。”
禹天澤挑了挑眉,露出一絲諷笑:“已經是我的了。”
張騰再度深深地呼吸。
這種再次被踩臉的感覺……
忍耐,忍耐……
有點骨氣的,也忍不了!
張騰也是心高氣傲之輩,當時怒喝道:“禹天澤,你讓是不讓?”
禹天澤掀了掀眼皮:“你打是不打?”
張騰一窒。
禹天澤沒怎麼動作,已然站起身來。
他的表情越發諷刺:“我輩修仙之人,自是以強者為尊,耍嘴皮子有何用?不如打上一場,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堂堂核心弟子,本就是因連戰而勝方可得此名額,莫非如今反倒是不敢同我相鬥不成?”
牧子潤:“……”
原來師尊也可以很刻薄。
果然師尊一直對我很好。
以後一定不要惹師尊生氣……
這樣的話,聽得很多人都是臉色一變。
有些覺得禹天澤說得實在,有些人覺得他性格太差,但總體來說,都不能說他說得沒道理。
因為他們得到核心名額或者核心備選身份……也都是這麼來的。
禹天澤要麼不說話,一說話總是很難聽:“我聽聞,核心弟子即便得了名額,也不可有稍許懈怠。若是遇上挑戰,除非有要務在身,否則不能避戰。若是能在一月之內所有挑戰都可全勝,才算是坐穩了位子,日後再有來挑戰者,就無需場場接受了。”他一頓,嘲笑的意味更濃了,“我禹天澤也是化神期境界,而據我所知,張師兄你現下,還不曾過了這一月……可是?”
張騰都要氣瘋了。
怎麼會有這麼讓人厭憎的人!
真恨不得把他那張寫滿了“瞧不起”的小白臉撕碎才好!
牧子潤:“……”
師尊我總覺得要出人命了,那位傷勢還沒痊癒氣出個好歹可怎麼辦呢?
大庭廣眾之下,還是別揹負“氣死”同門的罪名吧師尊!
禹天澤繼續開嘲諷:“雖說你已是我手下敗將,不過同門一場,我倒無心讓你傷上加傷。左右你還帶了幾個……”他往張騰身邊的幾個化神很不在意地看了一眼,“你可讓他們代你出手,讓你三人同來對戰,也不算不講公道。若是如此你還不敢,那你便自行卸了這位子,堂堂核心弟子,豈能是膽小懦弱之輩?我卻沒那個心思,還等你痊癒再來對戰。再者……與敗者對戰,也太過無趣了。”
張騰的臉色乍紅乍白,終於變成了鐵青,嘴角處不由得就沁出了一絲鮮血。
他真覺得自己的傷勢更重了。
而大殿裡,不管是看張騰順眼的還是不順眼的,如今看向禹天澤的目光,就都變得有些詭異起來。
禹天澤冷哼一聲,他話已經說完,閉上眼開始運轉真元。
說好聽點他是在給張騰時間考慮,說難聽點……他是完全沒把張騰看在眼裡。
更氣人了。
牧子潤默默扶額。
他就知道,以後在正罡仙宗的日子,一定會更精彩的。
張騰這回其實沒怎麼考慮,他剛才不說話只做了個表情帝,是因為他一直在壓制胸中沸騰的氣血,即使是這樣他都沒忍住沁出血絲,要真不管不顧開了口,那就該吐血了。
終於壓制下去了,他磨著牙,一字一字出聲:“那就請你多多指教了,禹師弟!”說完一揮手,“你們去好好跟禹師弟切磋一番!”
跟在張騰身邊的四個化神修士中,就走出來三人。
他們三個一縱身,化作一道流光,落在了中心的石臺上。
而早在禹天澤滿口譏諷的時候,那石臺上的人已經很精乖地迅速結束戰鬥,把那偌大的地方讓出來了。
張騰捂住胸口,咬牙切齒:“禹師弟,請!”
禹天澤還沒等他說完,已經也晃身上了臺。
張騰:“……”
牧子潤往後靠了靠,手指不停動作。
足足有數十面小旗被他按照一定的規律圍在自己身側三步之內,這是佈下了一個厚實的防禦陣法,然後他再取出十多枚可以炸翻化神修士……他頓了頓,收回來,改為能炸翻元嬰修士的雷火彈,分別佈置在這陣法之中,再然後,他取出了厚厚一疊符籙,在自己周身拍了個遍。
……現在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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