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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除了九大仙宗與十八魔門值得一唱以外,其他的各個宗門、散修大能等人之禮,就不唱了——畢竟他們再如何資源豐富,也不及這些大門大派的底蘊雄厚,要真唱出來,那不是明擺著讓他們顯得寒酸麼?反正仙道大派魔門大宗地位超然,不念下頭的,也算不上沒臉。
得了壽禮後,琅琊尊者笑呵呵地發表了一通感謝致辭,然後又派遣諸多弟子表演了一些當眾快速煉器的小竅門,還讓傀儡女子們靈動地跳了幾場舞,把整個壽宴渲染得熱熱鬧鬧的。
來客們吃得也很開心。
不過壽宴並不是只有一天,比如今天是送壽禮吃酒席,明天又要繼續招待,再換換其他的招數什麼的。
而到了天黑的時候嘛,客人們就都被分別安排到精舍裡入住了。
禹天澤和牧子潤師徒倆是住一起的。
等跟其他人分開後,兩人進了房門,牧子潤看向那相貌華美的紫袍青年,很嚴肅地開了口:“師尊,弟子想與你談一談。”
72徒弟的心理
禹天澤看過去。『可*樂*言*情*首*發(。klxsw。)』
牧子潤頓了頓。
他有點猶豫;他剛才想得很好要很委婉地問問師尊為什麼會對自己有著很錯誤的印象來著;可再想一想如果太委婉,師尊會不會不耐煩?
沒辦法他上輩子總喜歡想太多,這輩子也老是分析來分析去的;有點習慣了都。
禹天澤皺眉:“何事?”
他只這麼揚了揚眉,氣勢就立刻暴漲。
牧子潤連忙開口:“方才面對那五色夫人,師尊為何那般以為?弟子是否曾做錯過什麼事來,讓師尊著惱了?”
禹天澤一愣。
這種已經準備清空記憶結果被人用直雷打回來轟得滿腦子空白的感覺……
好、尷、尬!
好、窘、迫!
一時之間;禹天澤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現在想想徒弟一直以來的表現其實都很好的;還是小崽子的時候看過了爭風吃醋就知道長大以後要對女脩敬而遠之;而長大後雖然沒有真的敬而遠之但其實也保持了一定的疏離,就算偶爾會因為什麼東西關注一下也沒有真的被引誘或者動心的跡象——
諸多場景紛紛擁擁地晃了過去;越想越覺得徒弟其實沒問題,都是他自己想太多。
可是禹天澤堂堂師尊,怎麼能在徒弟面前承認自己真的想太多呢?
胡思亂想應該是徒弟的專利,做師尊的可不能這樣!
禹天澤很懊惱。
第一次當人師尊真是太沒經驗了,本以為認真指點給一切徒弟想要的東西就足夠了,可還是會在徒弟成年後擔心他走上歧路——別說徒弟了,以前他那見鬼的師尊明鳶,不也是因為看上了陳一恆這繡花枕頭,從此以後就變了個人似的嗎?
這麼一想禹天澤有點想要理直氣壯。
說到底還是因為擔心徒弟閱歷淺被人騙嘛……
可他馬上又理直氣壯不起來。
徒弟沒出過什麼錯比明鳶勝百倍既孝順又聽話實力長進快甚至只對他這個做師尊的殷勤備至,他幹嘛老是因為明鳶犯了錯就懷疑徒弟可能也會一樣犯錯?
他心結早就解了啊!難道還有心魔存在?
也不對,他擔心徒弟的時候,也沒想明鳶怎麼樣……
總之,想得越多,禹天澤越覺得羞惱。
臉上也有點發熱……
牧子潤在跟師尊說了那句話後,就發現他師尊——發呆了。
是真的發呆,雖然還是很冷酷的臉,可難道他會察覺不到師尊有點愣愣的?
所以他也有那麼一點擔心。
是不是說得太直白,師尊覺得沒面子了……
於是他就有點後悔。
師尊誤會就誤會好了,就算在師尊心底裡他這個徒弟有點瑕疵,可師尊不是一樣對他很寵愛?反正師尊是藏不住話的,大不了師尊以後誤解一次他就解釋一次嘛,跟師尊多說幾句話他也很開心的。
牧子潤打好了腹稿,決定把剛才這個話題揭過去,給師尊把臺階搭好。
他就抬起頭,看向師尊——
然後,他呆住了。
因為……
他那個相貌華美到張揚的,玉樹臨風的,脾氣暴躁的,從來都很直率的,還特別喜歡暴力的師尊,那極白的膚色上,一點一點地,染上了紅。
極薄極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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