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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子潤:“……弟子自覺實力低下想要出門歷練請師尊恩准。”
禹天澤的怒火,燒到了那雙銳利的眼睛裡,簡直要噴出火來。
說的再好聽!也是要拋棄師尊獨自出門!才十來歲的年紀!是不是太早了!
更讓他暴躁的是,徒弟今天提出來,理由一套一套的,顯然是預謀已久,以為自己築基後期就了不起嗎?出去被人一打一個死啊!
牧子潤微微苦笑。
他也不想讓師尊生氣的,他也原本以為還要多修煉一段時間才會孤身去闖一闖的,可是秘地一行讓他徹底明白,自己目前根本就是根蔥都算不上的小蝦米,要是想要追上師尊的境界,不去歷經一下生死那是不行的。
儘管師尊很好,儘管他現在不缺資源,可是等他師尊以後飛昇了,他難道要一個人被留下來嗎?
明明有系統這麼粗壯的金手指,他不能安於現狀才對。
而且,師尊有極大可能是重生的人,悟性又非常可怕,他真擔心自己再不努力一點,師尊就會拔足狂奔,把他丟在遠遠的後面,讓他怎麼也追不上去了。
上輩子他就是一個人,這輩子好不容易有人陪伴了,他不想等師尊飛昇後,再重新回到那麼孤單的日子——尤其是,凡人一生不過百年,他卻可能要在仙路之下等候千萬年。那真是太寂寞了。
與其以後再來後悔,不如現在就更努力一點。
禹天澤捏緊雙手,雷光在指縫裡“噼啪”作響。
他現在很惱火,但又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不再這麼惱火。
所以,禹天澤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挫出聲音來:“你如今還未成年,就要獨自歷練,未免太早了些。”
牧子潤現在可一點兒也不敢去戳自家師尊的爆點,很老實地說道:“弟子如今遇到瓶頸了,若是一直在門中苦修,恐怕找不到結丹的契機,故而希望出行一次。”他頓了頓,“若是師尊能告知弟子一些不那麼危險之地,讓弟子去那處闖蕩,就更好了……弟子只是要出去將視野開闊一番,數年裡便會歸來的。若非如此,弟子也捨不得離開師尊,獨自出行。”
禹天澤冷著臉聽他說話,聽著聽著,怒火才慢慢地消褪。
在知道徒弟不是不自量力而是去找結丹機會的時候,最後一點暴躁,也就散去了。
徒弟說的是有道理的,結丹這個階段也是很重要的,如果他一直不讓徒弟自己去鍛鍊,就算結丹了,金丹的品質也不會很好,對徒弟的以後是不利的。
可是想明白以後,還是很鬱悶。
禹天澤冷酷地看了牧子潤很久,看得牧子潤臉上的笑容都要掛不住的時候,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跟為師去把靈根洗了。”
牧子潤的笑容,一瞬間就變得溫暖起來:“是,多謝師尊。”
看,這就是他的師尊,就算不願意,當這件事的確是對他很好的時候,還是會為他做好打算。所以,這世界上再沒有這樣好的師尊了。
洗靈根的過程很順利,禹天澤很小心滴把靈犀根取出來,稱量了一錢切下。然後,他又拿出了一顆水源珠——這種珠子是水屬性的天材地寶,築基期的修士吃下去,可以讓自己的身體更加親和天地之水,有萬水之源的些許效果。也是他早早就給徒弟準備好的。
牧子潤盤膝坐下來,把靈犀根直接吞服下去,之後,又立刻把水源珠吞下。
再然後,周圍水氣氤氳,彷彿有無邊的水霧瀰漫過來,而牧子潤的衣衫碎裂,修長柔韌的肌理上,都遍佈著凸起的經脈,以及細密的汗珠。
禹天澤在旁邊給他守關。
他知道洗靈根的過程不會太舒服,所以看到徒弟這種“面目猙獰”的表現也不覺得怪異。只是,他還是準備好了調理的丹藥,每逢徒弟腦袋冒煙的時候,就往他嘴裡彈進去一顆,給他緩解緩解痛苦。
大概過了兩個時辰,牧子潤的表情終於平靜下來。
水霧散去,他渾身骨架上覆蓋著的薄薄肌肉變得厚實了些許,同時,他整個人如同被一重寶光籠罩,給人一種乾淨到極致的感覺。
禹天澤看到徒弟睜開眼後,雙目裡的靈光流轉,滿意地抓住徒弟的手腕,將真元貫入。很好,洗靈根是成功了。
從此以後,他唯一的徒弟就是單靈根的大好資質,能有更加廣闊的前路!
43徒弟走了
之後;牧子潤被勒令鞏固境界;等到禹天澤覺得差不多的時候才能出門。『言*情*首*發。Klxs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