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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盤靈果就好像開啟了一個缺口,之後的每一天,牧子潤都是精心準備了各種靈果菜蔬精肉之類的充滿靈氣的美食,用同樣的方法擺在他師尊一眼就可以看到的地方。而禹天澤雖然還是不跟牧子潤說話,但每一次都只會留下一個空盤子。
於是牧子潤他,也就不再擔憂了。
鬧脾氣就鬧脾氣吧,肯吃他送的東西,那就是原諒了一半,至於不跟他說話……這種“我不理你不理你就是不理你”的做法,其實也是親近的一種表現不是?
先老實一段時間,反正他也隱約感覺到自己快要結丹了,到時候……師尊總還是會心疼他的。
又過了五天,牧子潤心心念唸的機會,的確到了。
就在這一天,他感覺到一種朦朧中玄而又玄的氣機,幾乎是立刻來到雷火殿外,藉助那靈湖裡的水,開始自己這一次的突破。
在外遊歷三年,他藉著給師尊找煉材的工夫,走過了不少地方,當然見識也就更多了,這樣不僅把基礎夯實,更對很多術法的利用,都有了一定領悟。那麼多時間下來,他不知被外頭那些苦巴巴的散修或者想要殺人奪寶的魔門追殺過多少次,他也並不是每一次都利用師尊給他的雷火彈逃命的。
就算他已經被洗成了單水靈根,短短三年就能結丹,也是萬中無一的資質了——當然,他明白自己的資質水分很大,可水分大有什麼關係?他師尊願意,他就是運氣好,而且,水分什麼的無關緊要,要緊的,是他能不能把自己的實力提上去。
這麼想著,牧子潤就露出個胸有成竹的笑容,往地面上一坐,手指一掃,周圍就出現了許多小小的陣旗,全都是他一手煉製。
儘管這些比不上他用系統合成的那麼精美,可也是他精心研究後的煉器之作……批次產,不心疼。純屬刷熟練度而已。
很快,天上就滾滾來了一層烏雲,那是小雷劫要到的意思。
修士結丹,金丹的質量好不好,就要看雷劈得多不多了,雷劈得越狠,就說明修士越被上天妒忌,當然潛力更大,突破後實力也更高強。結嬰也是一樣。
牧子潤很沉穩地等待著雷劈,同時,他也沒忘了尋找自家師尊的蹤跡。
果然,哪怕再不想理他,這種時候,他那個總是很暴躁的師尊,還是會壓住所有脾氣,站在雷火殿裡,一瞬不瞬地保護他這個徒弟。
所以,讓他怎麼不敬重這個師尊呢?
禹天澤在那邊,也的確很擔心。
他活了兩輩子,也只給兩個人守過關,不過明鳶資質普通,修為也是被他催灌出來,即使有雷劫,雷劫也不強。他一個雷火屬性的修士站在旁邊,勾勾手指就可以用替代之法把那雷劫扛了——反正他也從來不奢望明鳶有什麼大本事,只是讓他多活幾年罷了。
可是現在不同了。
他看著小崽子長大成了徒弟,徒弟滿肚子心眼變成孽徒,別的不說,資質悟性上就非同小可。而且,運氣也是好得異常。
想想看,從前他到處給明鳶找能洗靈根的靈藥,連根毛都沒找到,而這輩子直接弄到了一大塊靈犀根,供應千人都沒問題。還有他以前經歷艱險才能得到足夠資源,這小子本來就有神秘叨叨的東西就算了,逃命的時候不用動手就能被資源送上門來……若說凡人世界裡,這叫巧合,可在修士中,是真有“氣運”一說的。
禹天澤只看著雷雲積累的程度,就知道雷劫不會和明鳶那時三五道就解決問題,這含量起碼得上了二十,也不知徒弟能不能扛住啊!
——反正他是打定了主意,為了這傢伙的前途,除非雷劫要把他給劈死了,否則,他是絕對不會出手。
什麼生氣什麼冷戰什麼彆扭,在雷劫要劈下來的當口,在禹天澤的內心深處已經碎成了渣渣。
而牧子潤呢,他有了師尊給他掠陣,心裡一點畏懼也沒有。
只見那雷雲堆積到了一定程度,“嘩啦”一聲,就是一道紫色的閃電驟然而下,直直地,就對著他頭頂天靈劈來!
牧子潤不慌不忙,他從袖子裡摸出一枚大印似的東西,往半空裡一拋。與此同時,他手指點向身邊的一面陣旗,就安然而坐。
說時遲那時快,那閃電劈下來的時候,在半路就被一道白光攔截——這是陣旗激發的防護罩。但是畢竟是等級低的產品,白光只阻攔了一下,又泛起一陣漣漪後,就散了開去,這稍微小了一點的閃電,就繼續劈了下來。
與此同時,那大印就跟閃電對上個正著!
這一剎那,只聽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