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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羅明蘭不管用了什麼手段,可人家有了孩子,就立於不敗之地了。
明鳶呢?明鳶有什麼?
對於陳一恆這樣的野心家來說,所謂的愛情,還真不能左右他。
更何況,他對明鳶還沒什麼愛情呢?
於是,明鳶的意思就更明顯了,他受了委屈嘛,陳一恆是奉子成婚不愛羅明蘭嘛,有個孩子算啥啊?還不是就是憑著孩子上位的!愛情最重要啊!
但是,在對方條件本來就更勝明鳶半籌的前提下,對方有孩子……
這的確是個很大的籌碼。
——不,與其說是籌碼,不如說是雙方關係穩定性的紐帶,不是愛情結晶,也是利益結晶,當然比明鳶分量重多了。
禹天澤被噁心壞了。
也不知道具體在噁心什麼,總之就是噁心壞了。
因此,禹天澤看了明鳶一眼,表情冷酷地拍了下桌子站起身:“陳一恆竟敢一腳踏兩船,果真是個人中渣滓!他竟然如此辜負師尊!”
明鳶見他這般,眼光一亮。
然後……
“師尊與此人縱使有情,他既已辜負師尊,師尊何必還要念念不忘?”說到這裡,禹天澤又坐下來,“稚子無辜,既然事情已成定局,師尊就將陳一恆忘了罷!日後再尋個人品高潔一心一意的就是!”
明鳶又被噎住。
他想的,可不是這樣……
85越亂越好
明鳶還想要再說什麼;但牧子潤怎麼能讓他繼續說下去呢?
當即;牧子潤就湊到禹天澤身邊,拉著他師尊的手,開始絮絮叨叨:“師尊莫惱;許是師叔祖與師祖沒有緣分罷;既然無緣,我輩修真之人;也當拿得起,放得下;不應因此再多煩惱了。『言*情*首*發。Klxsw。師祖如今不過是一時想不周到,待再過一段時日,想來就明白了;或許因此心境還能更進一步也未可知?”
明鳶蹙眉:“可是……”
牧子潤聲音提高一個八度:“那羅姑娘與師叔祖若只是一夕……便能孕育珠胎;看來當是天定的緣分,否則怎會如此湊巧?只是師叔祖恐怕果真不是良人,既然師祖能借此脫身,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可想而知,從來都只喜歡話說半截剩下一半讓人猜測來達到自己目的還不留痕跡的明鳶,耍嘴皮子怎麼耍得過上輩子舌綻蓮花最終藉此以一個窮光蛋出身而最終在商場上站穩腳跟的牧子潤?
他說兩個字,就會被牧子潤後續的滔滔不絕打斷,再試圖說出第三個字,都沒能順利出口。
就這樣,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明鳶的臉色也有點難看,他到底維持不住那副悲傷哀怨的面孔了。
禹天澤任憑自家徒弟拉著,心情挺愉悅。
雖然徒弟說話時語速太快裡面含義太多他一時不能聽得十分明白,可那些話裡含沙射影顯然是對明鳶不利,他還是很清楚的。
而只要對明鳶不利,讓明鳶不開心,他就會很開心。
所以,禹天澤就聽著牧子潤不斷地絮叨,絮叨,絮叨。
一直絮叨到吉時之前的一炷香裡。
這時候,外面又有人進來了。
明鳶表情一僵,收起了那滿面的哀傷,只在眼神裡,帶了那麼一點點意味。
畢竟,來的人除了九陽門的高層,就是羅家的嫡系,他這區區金丹修士,要是沒有身為正罡仙宗核心弟子的禹天澤支援,也是沒有底氣的。
他不是什麼聰明人,卻似乎有一種天生的本能,讓他能夠收放自如。
面對一種身份的人,就可以做出最合適的姿態來。
果然,那些來人看到明鳶,也只以為他是思念自己久久在外的弟子禹天澤,並沒有發現其他的問題。
明鳶朝著禹天澤堅強而又隱忍地笑了笑,就先走出去了。
至於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誰管他呢?
等明鳶離開以後,牧子潤也老老實實地坐在禹天澤的身側,給他的師尊換了一杯熱茶:“師尊潤潤喉?”
禹天澤看他一眼:“當是你潤才是!”
牧子潤一怔,隨即就著那杯熱茶,立刻喝了兩口。
禹天澤:“……以爾茶杯即可。”
牧子潤似乎愣了一下,然後趕忙把茶杯放下:“請師尊見諒!”
禹天澤冷哼一聲,轉頭沒去管他。
自然的,禹天澤也沒看見,在他轉頭的剎那,他家那個溫和穩重的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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