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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心有餘悸地說,“好在你倆都沒事,先去德華宮吃飯吧。”
“是啊,先吃飯,壓壓驚!”琴書函也說。
李恪和夏雪對望一眼,沒事真好。
回到德華宮,桌子上擺著已經涼了的飯菜。皇上叫人撤了重做,又讓人拿了一壺酒過來。因為有夏雪在,加上皇上身體不好,平時都不喝酒的。
吃飯的時候,李恪問起祈王世子李誠,皇上說秋季已經處決了。看在祈王的面上,給了他一個全屍。
吃完飯,皇上看到侍衛長肖林在門口探頭,就把他叫了進來。御林軍沒有發現刺客的行蹤,去德公公的住所抓人,發現他已經被殺人滅口,死在自己的住所。他的屍體被御林軍抬了過來,李恪檢視時,發現德公公右手指甲特長,逞現暗黑色。終於知道給皇上下毒的“內鬼”就是這位德公公,他是皇上的內侍,服侍皇上吃飯,把“冰槐”藏於指甲之中,彈指之間,就可以把毒下到皇上的飯食當中。也正因為指甲長期沾染了“冰槐”之毒,才變成暗黑色。
夜漸漸黑了下了,前面迎接他們的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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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帝王之位
第五十五章 原來我是替補
回來的第一天,李恪當然住在家裡,與父母共敘天倫之樂。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進了宮,把夏雪身上的擔子接過,由他來保護皇上。
難怪她覺得今天早上的鳥叫得特別歡,空氣也特別新鮮,原來她自由了。李恪前腳剛離開醉雪宮,夏雪眼睛就在滴溜溜轉,盼了一個月的自由耶,當然得好好利用。
“夏雪!”門口傳來一聲男聲,琴書函來報到也。琴書函知道夏雪悶,又不能離開皇宮,每天都會來陪她解悶。有時會帶些新奇玩意過來,有時會說些有趣的事給夏雪聽,有時看夏雪舞劍,有時彈琴給夏雪聽,雖然夏雪聽不懂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可她會賣力的鼓掌,再把琴書函一頓猛誇。
琴書函並不是膚淺的人,不會為了得到誇獎而彈琴,可他喜歡看夏雪絞盡腦汁想讚美詞的樣子。到最後他總會忍俊不禁,因為夏雪總是越誇越離譜,最後誇得他好像是這世上獨一無二、說得他的曲子好像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聞。結果可想而知,兩人都會笑倒。雖則是對牛彈琴,但他本來的目的就是希望夏雪能夠開心,目的達到了,過程還是不要太強求了罷。
本來埋頭沉思的夏雪突然站起來,奔向琴書函,在離琴書函一尺遠的距離剎住腳,“哇,琴書函你來了。”
琴書函以為自己看錯了,沒想到他也有能享受到夏雪如此熱情的一天,雖然比起李恪的待遇還是差那麼一點點。話說回來,他不是每天這個時候來找夏雪嗎?今天有什麼不同嗎,他想不通。看到夏雪滿臉的興奮,應該有什麼不同吧,琴書函想。
“我自由了!”夏雪神采飛揚地宣佈。
自由?這個丫頭是不是說得太誇張了點。整個皇宮,除了皇上議事的地方,都任由她來去。一般情況下,只要她能趕上吃飯時間,也沒有規定說不讓她出宮啊,是她自己天天想著李恪,寧願躲在醉雪宮當“閨女”,能怪誰。
看到琴書函沒反應,夏雪圍著他轉,“你不為我高興嗎?”
“高興啊。”琴書函順口說道。
夏雪不依不饒,“那你這是什麼表情啊。”
扯住自己兩頰的肌肉往兩邊拉,做出一副笑臉的模樣,琴書函口是心非地說,“我是真的高興啊。”
夏雪心情好,“算了,不跟你計較了。我們今天出宮去玩,好不。”
“那你們家李恪呢?”琴書函脫口而出,話說出口就後悔了,他真的不想用這種剛喝過醋的口氣說話,那不是他的風格。
夏雪沒注意到琴書函的口氣,“他要陪皇上啊。”其實她也想要李恪陪啊。
“原來我是替補啊。”琴書函又一次沒管好自己的嘴巴。
“替補?對哦。幸好有你這個替補,真的謝謝你。”夏雪還是沒注意到琴書函的口氣,誠摯地說,琴書函徹底無語,算了,只要夏雪高興就行。“走吧,出宮!”
出了宮,琴書函就發現一件事,原來在宮裡的夏雪還算斯文的。一出宮,夏雪就像被放出鳥籠的麻雀,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看來呆在宮中,真的所她給悶壞了。
走在前頭的夏雪卻突然停下了,把琴書函上上下下看了個夠,“你帶錢了嗎?”
“你沒帶錢啊。”琴書函笑笑,“放心,我有。”只要夏雪不是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