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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價,我就給你寫。”
夏雪清楚,李恪決非漫天要價,若是論他的身份,的確值這個價,只是她的燈籠店主要是薄利多銷,一隻普通的燈籠,賣價才幾十個銅子左右,李恪籤個名,就要2個小金,那她豈不是賣得越多,虧得越多?夏雪衝著李恪傻笑,“我們之間就不用談錢了吧,談錢傷感情。”
李恪搖搖著,笑著道,“親兄弟還得明算帳呢。”
夏雪正要反駁,卻聽到一個聲音弱弱地問了一句,“如果恩公娘子不嫌棄,小生可以免費為恩公娘子寫對聯,恩公娘子只要管吃管住就行,不用另付酬金。至於簽名,小生就幫不上忙了。”
帥哥,一個落魄帥哥,一個溫文爾雅的落魄帥哥,看他的臉,他有雙有神的眼睛,有高挺的鼻樑,有張好看的嘴,再往下看,“卟嗤”,夏雪忍不住笑了出來,洗得發白的淡藍色袍子,十分的乾淨,只是,肩上、袖上和胸口上都佈滿了補丁,而這些補丁竟然是紅黃白黑樣樣有,唯獨沒有淡藍色,這真是地地道道的百家布啊。
“這位公子是?”李恪問道,這位男子氣質不凡,不知道為何穿著卻這麼落魄,以他這身氣質,他見過應該不會忘記的,可他偏偏覺得眼熟又記不起在哪見過。
那男了一揖到地,“恩公。您是貴人多忘事,施恩不忘報,我是涼州城的柳亦安。恩公救亦安於生命垂危之時,後又贈銀給亦安,恩公讓杜掌櫃轉達的話更是讓亦安如夢初醒。這次特意來長陽參加國試的。”
原來是他,當初臉上都是傷,又有汙垢,根本看不出還是個帥小夥,聽了柳亦安的話,夏雪奇道。“參加國試,涼州離這裡有十日路程,那你豈不是沒在家過年就來了。”
柳亦安苦笑一聲,“我早已經無家可歸了,四海為家處處家。”
夏雪發現自己問了一個笨問題,連忙轉移話題,“當初我們給你的銀子呢?你怎麼落魄成這樣了?”話說出口,夏雪就發現自己好像又問錯問題了,她跟這個柳亦安又不熟,這樣問太傷人家的自尊心了。夏雪偷偷地看一眼,看到的卻是柳亦安一臉的坦然自若,沒有一點不自然。
“哈哈哈,恩公娘子是指小生這身衣裳嗎?”柳亦安抬起手,滿意的看著自己一身的補丁,“若我說我是故意穿成這樣呢?”
夏雪望向李恪,眼裡充滿疑惑,現在是什麼狀況,竟然還有人故意穿得這麼破破爛爛,還是在春節的時候。過新年不是該穿新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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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帝王之位
第八十章 患難見真情
夏雪望向李恪,眼裡充滿疑惑,現在是什麼狀況,竟然還有人故意穿得這麼破破爛爛,還是在春節的時候。過新年不是該穿新衣嗎?
“我想我或許理解你的心情。你本是富家公子,有錢的時候,人人都來巴結,爭著與你相交,你所相交的,多是些勢利之輩,等你家道中落,他們都離你而去。看慣了人間冷暖之後,你希望用自己的落魄交到真朋友,也用落魄來提醒自己,不要步以前的後塵。”李恪看著柳亦安說,類似的情況他遇到過,他有權時,人人爭相巴結,他沒權時,別人都離得遠遠的。
柳亦安大笑了起來,雖然身上穿著補丁衣,卻絲毫讓人感覺不到窮酸味,“恩公說得對。在我最有錢的時候,認識了青晴姑娘,原以為她會是我一生的知己,我們會相守白頭,到頭來卻是一場空。假如現在,在我最落魄的時候,還有人願意與我相交,那就是真正期望的知己。”
“那你遇到了嗎?”夏雪問。
“找到了,”柳亦安神秘地說,“眼前不是就有兩位嗎?不過——套用一下恩公剛才的話,親兄弟明算帳,恩公讓杜掌櫃轉交給我的十幾個大金,再加上醫藥費,這裡是二十個大金。這些錢不是偷不是搶的,一部分是恩公留下我沒用完的,一部分是我賣字畫所得,請恩公一定要收下。”柳亦安掏出一個裝了銀子的錢袋,雙手捧上,這錢袋還是李恪給他的,他儲存得很好,終於等到機會物歸原主了。
李恪卻沒有接,二十大金並不是小數目,偌大一座李府,他買時才用了九十四金。現在的他並不缺銀子花,二十金給他,只是錢莊裡多了一筆他的存款,或者身上多了一張面值二十大金的銀票,對柳亦安則不同,二十大金,夠他在長陽買個小寓所,夠他在長陽幾年的花銷,若是省吃儉用的話,夠他過成家立業過一輩子了。“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國試還有一段時間,你在長陽,衣食住行都要錢。這些錢,可以等以後再還我。”
柳亦安把錢塞到李恪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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