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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效果更好。
“那還用說,這可是我的看家本領,不輕易拿出來示人的,你問問東方先生,他還是今天託您二老的福,才能喝到我泡的菊花茶。”夏雪正自吹自擂,看到門口的李恪,“哥,你回來啦。”
“是啊,這兩位是?”李恪從門口進來,正好看到那兩人的背影。
這時其中一人轉過身來,是一位中年文士,白色的儒衫,模樣俊美,面板白皙,不難想象,年輕時候定是個美男子。對方的眼睛裡帶著期盼,又閃著慈愛,李恪肯定自己沒看錯,是期盼和慈愛,問題是他不認識對方,“請問閣下是?”
“你沒見過我?那你認識他吧。”中年文士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指著另一位同伴。
那人看上去比中年文士年長几歲,也是一套白色的儒衫,他的模樣也很俊美,可是給人的感覺更多的是威嚴。
這個人李恪認識,今天才在吏部見過的。李恪張了張嘴,猶豫了一下,一抱拳,“李老爺!”
“李恪,我們想單獨跟你談談。”年長者開門見山地說。
“那我們去書房吧。”李恪引著兩位客人往書房走。東方醇知趣的坐在客廳繼續喝茶,唯有夏雪滿臉的不開心。
關上門,李恪納頭下拜,“草民李恪叩見……”
拜到一半,被那年長者扶住,“你真不知道我們是誰?”
這下李恪又納悶了,自己要拜他又不讓拜,這會倒問他是誰。心裡的某個深處,猜想著是不是自己的這個身體跟皇上有什麼關係。“請皇上明示。”
“你左胸上是不是有顆痣,右腳腳底也有顆痣。”皇上只是用眼睛看著李恪沒說話,高深莫測的樣子,倒是他旁邊那位中年文士說話了。
看來自己的想法猜對了,“自己”果真與皇上有關係。這位中年文士連自己的腳底有痣都知道,應該是“自己”的親人吧,如今只能靜觀其變了。李恪腦子裡思緒萬千,臉上卻不動聲色,應聲“是。”
“行之!”中午文士忽然激動起來,就連一旁的皇上,臉上也不再平靜。
行之,今天是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了,在吏部的時候李恪還沒聽清,這下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這位老爺,在下姓李名恪,不是什麼行之。”李恪心裡想到了什麼,可是一下子還是連貫不起來。
“不,你是,你就是。”中年文士忽然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行之,你還在怪你爹,不該把你送往西鳳當人質,是不是?”
也不等李恪回答,中年文士繼續說,“兩個月前,西鳳終於答應讓你迴天楚國,我和你母親、你伯父就天天盼著你回來。可是沒等到你,卻等到你在路上遇害失蹤了的訊息,你母親天天以淚洗臉。聽說一個多月前你買下這處宅子,你就這麼狠心,王府就在附近,離家只有幾步之遙,都不肯回去看看你年邁的父母?”中年文士說到動情處,格外傷心,李恪看到他眼睛裡閃動的淚花。
李恪也情動了,想想遠在唐朝的母妃,這輩子估計是無法再相見了,不知道她怎麼樣了,猶記得自己被獨孤謀帶來的母妃血書勸回,母妃卻因思己心切病到在床。現在如果她再病了的話,不知道誰可以隨侍床前侍奉湯藥。將心比心,眼前這位老者的也不過是位思子心切的可憐人。
“對不起,一個多月前我昏迷了一天,被夏雪所救,醒來後之前的事就忘了,只記得自己姓李,就取名李恪。”其實李恪之前沒想過要認親的,現在卻改變了主意。看看眼前的“父親”,想想那個天天以淚洗臉的“母親”,他不忍心拒絕。“夏雪沒有其它親人,我們就認作兄妹,買了宅子在這住下。我實在不知道還在這麼多擔心我、牽掛我的人。”
“哦,這樣啊。我叫李政敏,是你爹。”雖然兒子失憶了,可他還是有點高興,至少看到兒子健健康康地站在自己的面前,聽皇上說在這次招兵比武中兒子表現還挺出色,以前的兒子可是弱不禁風,手無傅雞之力的。而且兒子只是失憶了,並不是不想認自己。“這是你伯父。”
李政敏,這可是天楚國的九王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李恪本來想到自己跟當今皇上有點淵源,沒想到自己竟是九王爺的兒子。他也聽說過,當今皇上無子,對九王爺的兒子寵愛有加,更是把他當親身兒子一般。李恪剛下定的決心又有點鬆動了,認了這個爹,榮華富貴,權勢金錢,就應有盡有了。可是他不想為了這些去認這個爹。
“行之!”久久等不到兒子的回應,九王爺李政敏的臉上充滿了失望,沒想到兒子還是不願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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