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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前來,可有什麼吩咐?”歐千松侍母最孝,幾年前他的母親得了絕症,是曲不通救下了她,雖然現在她已經過世了,歐千松仍沒忘了這份恩情。
“歐千松,幾年前我救了你娘,你當時說過,以後只要我有事,你就會全力以赴,是吧。本來施恩不忘報,可是——”曲不通年近六十,卻仍是童顏鶴髮,說到這裡,他的臉有點微紅,他這一輩子救人無數,卻是第一次要求別人回報,轉過身,他對李恪說,“恪兒,你把你臉上那什麼東西扯掉吧。”
歐千松隨著曲不通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他的親隨初文從臉上扯去一張皮,變成了另一個人。“李行之?”
李恪一愣,曲不通也好笑的看著他,沒想他在西鳳還算是個名人,連歐千松也認識他,那就連自我介紹也可省去了,“是我。”
曲不通提出自己的要求,“歐千松,他是我徒兒。你的病,我可以讓他醫治,不過你得寫下保證書,一旦你成為西鳳國國主,你在位之日,不能進犯天楚國。”
歐千松幾乎沒有考慮,就滿口答應:“西鳳年年……征戰,勞民傷財,百姓……痛苦不堪,我本就不贊成……打戰,更何況……恩公有令,保證書我寫。”
李恪取出銀針,給歐千松施了幾針,歐千松的咳嗽聲漸漸小了。取出筆墨紙硯,扶歐千松到桌子邊坐下。歐千松一揮而就,寫好了,用了印,遞給李恪。
李恪接過保證書,看了一遍,待墨跡幹了,摺疊起來納入懷中。就著現有的筆墨,開下一個藥方,交給歐千松,讓他按方吃藥,清除體內餘毒。
從漢王府出來,李恪和曲不通回到了秋家藥堂,李恪搖身一變,又成了秋子慕。
初文這幾天都被軟禁在李恪的房間裡,除了吃飯時間,他與秋生不同,沒有武功,一道鎖就讓他束手無策,只好用叫罵來發洩他的不安與憤怒。後來彭爾南煩了,就把他的啞穴給點了,他就不時的砸東西或拍打房間的大門,別人都裝作沒聽見。
李恪一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把初文給放了,接著就叫來的彭爾南和蘇如眉。
他們打算救七王爺,可是七王府人多口雜,他們貿然前去,人家讓不讓他們進去都難說,更何況要把解藥餵給七王府吃。所以他們想夜探七王府,把七王爺給偷出來,到時他們想怎麼救都行。這主要是曲不通的主意,李恪知道曲不通玩興來了,看到二師父正在興頭上,李恪也不好拒絕,就只能配合了。
彭爾南看到李恪就咧嘴笑了,“大哥!”朝李恪撲過來,李恪趕緊往旁邊躲,被這個大塊頭撞到,那還不是找罪受麼。
蘇如眉跟在彭爾南的後面出現,穿著一襲粉紅色的短衫長裙,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先向李恪問了好,謝了他的救命之恩,看著曲不通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這是我師父。”指著曲不通為兩人介紹。
彭爾南驚叫一聲,“呀,原來是師父啊。”把個曲不通也逗笑了,“混小子,我什麼時候收你做徒弟了。”
彭爾南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口誤,口誤,師父莫怪。”把幾個人都逗樂了。
“我師父已經研製出了憶昔的解藥,我們想救七王爺。打算今天晚上夜探七王府,你們兩個有過經驗,叫你們過來問問道。”
彭爾南說,“我只知道從後門進去,左邊有片樹林,藏在裡面很難被發現。那晚剛好遇上抓刺客,我混進衛兵隊伍裡跟著亂跑,也沒怎麼注意路。”
蘇如眉不答反問,“你們要救七王爺?”
彭爾南率先發難,“我大哥說救人當然就是救人。”
被彭爾南一說,蘇如眉臉有點紅,忙低頭掩飾。
“蘇姑娘請放心,我們對七王爺決無惡意。我師父是解毒的高手,醫者父母心,這點你完全可以放心。”李恪明白她的擔憂。易地而處,假如因為某些原因,讓他不得不把夏雪交給不熟識的人,即使對方說對夏雪無惡意,他也不會放心的。
蘇如眉不再猶豫,“我知道,有條進七王府的秘道,直通往七王府的書房。”彭爾南這才明白,上次在書房搜查時,確實是蘇如眉在隔間裡。
有蘇如梅的帶路,曲不通和李恪透過秘道進入了七王府的書房,書房離七王府的臥房並不遠,兩人雖然都對七王府不熟,好在蘇如眉已經幫他們畫了七王府的簡圖,而且他們兩人的身手比彭爾南和蘇如梅的身手高了多少。
到了歐千凡的臥房,外面有兩個衛兵守著,裡面還有一個丫頭坐在床邊打著瞌睡。曲不通做為醫聖,有他的堅持——除非情非得已,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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