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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大夫和練武之人才懂的!靳紹康瞧著劉子矜,微微有些詫異。
蔣若男回過頭看著劉子矜笑道:“劉太醫說的不錯,之前母親之所以會痛得出聲,就是因為我按摩了腎俞,命門,志室等穴位。可是雖然剛按下去會有些疼,但是可以舒筋活絡,所以母親之後會覺得非常舒服。”說著,又是一笑,“也怪我沒說清楚,所以讓人誤會。”
這句話靳紹康聽在耳裡極其地不舒服。心中一股氣尋不到疏洩口,憋得他很難受。
蔣若男見他臉色,心中爽極,什麼氣都出了!
劉子矜微微點頭,鄭重地說:“將點按穴位融合到推拿之中,實在是妙極。”
靳紹康這時忍不住出聲問道:“你怎麼會這些?跟誰學的?”
蔣若男一邊給太夫人按摩,一邊不輕不重地說:“侯爺,我說過的,我蔣若蘭並不是一無是處,只是你不瞭解罷了!”說完抬起頭淡淡瞟了他一眼。
靳紹康還待要問什麼,蔣若男已經低下頭在太夫人的耳邊輕聲說:“母親,請翻身,我幫你按摩四肢。”
太夫人已經迷迷糊糊,就快要進入夢鄉,聽到蔣若男的話,慢慢翻過身來。
蔣若男一邊幫她按摩一邊點按膝眼,足三里,陽陵泉,商陽,小海,後溪等全身有利於緩解疼痛的穴位,太夫人或許已經習慣了這種點穴的手法,雖然有些脹痛,也沒再喊出聲來。
漸漸的,太夫人神情舒緩地進入夢鄉,發出細微的鼾聲。
旁邊的丫頭婆子們看到了,面上都露出驚異的神情,互相遞了個眼色。她們輪流捶了整晚都不能讓太夫人睡著,而夫人幾下間太夫人就睡的這麼香,這個夫人人品雖然不怎麼地,手下還是有些真功夫的!
而靳紹康和劉子矜看著熟睡的太夫人,心中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感覺。
蔣若男並沒有就此停手,而是繼續將全身的按摩做完,全神貫注地做了半個時辰才停下來。
她扶著腰,站起身子,長長地籲出一口氣。ND,這按摩還真累人……
回頭見靳紹康和劉子矜都怔怔的看著她,臉上的神情有些奇怪,不過現在蔣若男已經累極,懶得再理會他們。
她對靳紹康說:“母親已經睡著,就讓她好好地睡一覺,明天我會再來繼續給母親按摩,天天按摩半個時辰,一定能夠減輕她的痛苦。”
靳紹康看著她額上細細密密地汗珠,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來。
蔣若男出去後不久,劉子矜寫下藥方也告辭離開。
出去後,卻見蔣若男在前面慢慢地走著,劉子矜經過她的身邊時,略微一遲疑還是跟她打了聲招呼才從她身邊走過去。
蔣若男出聲叫住了他:“劉太醫!”
劉子矜回過頭來,微微皺著眉,月白色的長衫在微風中微微浮動,襯著他清俊的面容,欣長的身材,很有那麼點超凡脫俗的味道。
蔣若男向著他走過去,在離他三米遠的地方站定,她再怎麼不懂規矩,也知道出嫁的女子不能與別的男子過於接近。
蔣若男看著他,遲疑著問:“不知令妹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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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庶長子
聽蔣若男提起妹妹,劉子衿清俊高遠的臉龐陡然變色,額上青筋顯現,雙手緊緊握拳,顯示出極大的怒氣。
將若男自然知道他的怒氣從何而來,記憶中,蔣若蘭因為和劉子矜的妹妹劉子桐在一次遊園會中有些爭執,竟然將對方推下水,劉子桐雖然保住了性命,但是羞憤之下,大病了一場,從此再也沒有出現在任何的公開場合,為了此事,太后將蔣若蘭禁足了三個月,可是蔣若蘭並沒有因此悔改,還在公共場合公開嘲笑劉子桐太過嬌氣,一點點小事就鬧得要生要死的!
所以蔣若男很理解劉子矜現在的心情,如果換作是她,早已上前給對方几個耳光了!
劉子矜深呼吸幾次,這才控制住心中的怒氣,他微微垂下眼簾,冷然道:“夫人不是很清楚嗎?”
蔣若男看著他輕聲說:“這件事情是我做得不對。”雖然做錯事情的不是她,可是現在卻是她來承受一切後果,她穿越過來已經成為事實,怎樣融入這個社會,讓大家認同自己,接受自己,生活的更好,才是她所追求的,人是群居生物,標新立異是不會有幸福的,蔣若蘭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你說什麼?”蔣若男的道歉讓劉子矜微微吃驚,要知道,當年,太后要蔣若蘭上門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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