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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搗藥秋復春,嫦娥孤棲與誰鄰?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裡。
他喃喃自語道,苦澀地盯著桌子上早已放著亂七八的酒瓶,像是在嘲笑著他的無能!
刺耳的樂竹聲、歡笑聲,如同貫耳衝刺著他的全身神經,無不在譏笑他的無能!
此時的他,早已沒有了往日的風流和瀟灑,如同每一個平凡的男人一樣,為情所困,為世俗所無奈,無助的像一個小孩!
肉體的痛苦已久久地沉澱,心碎的痕跡又何必找尋呢?
朦朧中,他看到一個人向他走來,那人在他身旁坐下。
瞬間,他手中的酒被奪走。
“給我!”他呦喝道,想要起身搶回那人手中的酒,卻發現自己雙腳無力,差點摔倒在地上。那人及時接住他,扶著他坐回座位。
“呵呵…人人都說,酒能消愁,為何自己怎麼也不能喝醉呢?”他苦笑又無助地道,多想就這樣醉下去,這樣,就不用想那些令他傷心的事了。豈不知,借酒消愁愁更愁!
那人沒有沉默著,沒有說話。
片刻,那人也拿起酒喝了起來,“我陪你喝!”
“好!”他笑著舉起手中的酒杯,酒杯還沒有碰到那人的,自己已醉倒伏在桌上。
那人冷漠的臉上淡出一抹苦笑,自己又何嘗不是和他一樣,被一抹抹的痛苦腐蝕著心靈,無法自拔。
只是,子博不知道的是,他的痛苦只是暫時的,酒醒後的他,該是多麼的幸福的!不像自己,獨自一個人漫漫的長夜中在痛苦邊緣徘徊不已。
瞬間,隨著司徒子博的醉倒,南宮凌弘的身後立即出現一批宮女和太監。在黑夜的掩護下,司徒子博被太監和宮娥帶離喜席。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南宮凌弘正要跟隨他們離去,眼角忽然瞥到書上有一鳥巢。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竟然不自覺地停下了邁開的腳步。
鳥巢裡有一對鳥正在相互依偎著。忽然不知從哪飛過來一隻雄鳥。那隻鳥嘴裡叼著一隻蟲,努力擠進他們之間,拼命地討好她,可是雌鳥雀不搭理他。而另一個雄鳥卻不滿地唧唧叫著,不停地啄趕著他……
看到這一幕,他好像看到自己的影子,就像那隻雄鳥一樣,不管怎麼做,還是沒有收到她的一丁點的注意!
也許是自己太固執了吧,他們本身如此如此相愛,為何還要自尋苦吃呢?明知道再怎樣痛苦,也不會得到微細的改變,只不過是徒增加大家的不堪和痛苦罷了!
也許該是自己放開心胸的時候了,聽說薩拉赫塞是一個不錯的地方,不如去那裡散散心,可能會迴轉移自己的心情吧!
他頓時醒悟,心情也如同晴天放晴一樣開闊起來。
於是,他轉身踏著輕快地腳步向黑暗的方向走去。
人一旦懂得放下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就能獲得不一樣的收穫。難道不是嗎?
偌大的皇宮裡,在黑夜的掩護下,充滿著詭秘的氣氛。
沒有人發現,那裡少了兩個人,那就是皇帝和皇后兩個重要的人物——司徒子軒和上官瑾然,一個人影也沒有出現。
整個宴場過程中,就連平常運籌帷幄的輔政王司徒子博和督查大人南宮凌弘也沒有出現在宴場中。
沒有人覺得有什麼異樣。也許他們有人也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但是,沒有人將心中的疑問說出來。他們在想,應該是時辰還沒到。
然而,風雲國的靖平公主輦轎到來已整整一個時辰了,卻還是沒有見到司徒子軒和上官瑾然的影子。
這時,眾人開始焦急萬分,開始在心中猜測,皇上到底是怎麼了,這時候還沒有出現?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甚至他們心中開始不由泛起一股不安,怎麼也揮之不去,像是在暗示著今晚將會發生什麼事。
如同他們心中所想的一樣,今晚註定要發生的,還是讓他們意想不到的事,甚至完全讓他們措手不及,震驚不已,是他們很不願意見到的事。
就在眾人焦急萬分之時,南宮凌弘才邁著步伐踏進宴會中。
眾人一看到他的出現,像是抓住救命草一樣,個個臉上一掃剛才的擔憂之顏。
新任宰相李鴻基展開笑顏,迎向他。
“南宮大人!請問發生什麼事了?風雲國的靖平公主已到來多時,怎麼還不見皇上與皇后的親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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