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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芝被兩小娃的神邏輯給逗笑了,但仁二嬸卻認真思考起來,“認字真有那麼好!俺這歲數是不是也太大了?”
“你哪算大?再說有句老話不是說要“活到老學到老”嘛!”
仁二嬸下定決心,“那隻要你不嫌俺笨,俺就學!”
“別有壓力,認字一點都不難,咱們一天學一個,幾年就能把它學全呼!”
仁二嬸這回笑出了聲,“葉子,俺一天學兩個成不?”
葉芝答得痛快,“成啊!”
周嬸一聽,她也有了興趣,“閨女,俺也跟著學成不!”
“當然成!”
周嬸和仁二嬸熱切地討論起來,要不是於大哥,黑寶他們往赤腳嬸那送完豆漿,豆腐花回來,這兩人怕要聊個沒完了。
“呵~那俺回去了!”仁二嬸風風火火地走出門,葉芝在後面嚷道:“仁二嬸你不要“月月舒”啦!”
於建華一聽,老臉一紅。仁二嬸更是快狠準地捂上她的嘴,“俺的祖宗,這東西能大聲嚷嚷嘛!”
葉芝被這些嬸子,大媽給搞糊塗了,有時她們說個笑話,開個玩笑,那比21世紀的人還露骨,自從她成了已婚婦女後,嬸子,大媽們在她面前更沒顧忌了,“什麼要把自家男人餵飽的技巧”,“生兒子的秘方”……都沒少傳授給她,這會兒,說個“月月舒”咋還搞“謀殺”了呢?
好不容易扳開仁二嬸的手,喘著氣道:“仁二嬸說個“月月舒”用得著那麼激動嗎?”
“那不是小於在家嗎!你這麼嚷嚷多不好意思啊?”有啥不好意思的,小羅姐每個月還用呢?不過,於大哥的臉咋這麼紅,不會吧?
好像也會!她突然想起在高中時幫朋友做過半天“護舒寶”的兼職,她是送試用裝給人家,男的基本都躲,被她堵住的各種尷尬,臉紅;甚至有兩女的臉和脖子都紅了。
“那你還要不要?”這回她吸取了教訓壓低聲音問。
“當然要,葉子“月月舒”這名字取得可真好,俺覺得比那布條子好用多了,倍兒爽!”
葉芝給了仁二嬸一捆,又裝了袋粉末給她,“嬸,俺給你袋末子,只要做個模子,就能自個兒做!”
仁二嬸驚訝道:“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啊!”
仁二嬸雙眼一亮,有些興奮地問:“葉子,你說這有人買嗎?”
葉芝心裡那是煙花怒放啊,她也覺得仁二嬸做這生意合適,“仁二嬸,你真是……真是太有眼光了!”
“唉呀!俺哪有你說得那麼好,俺就想換兩錢,給俺家那口子打點酒,給倆娃子吃頓肉。”
葉芝眨眨眼,語重心長道:“仁二嬸!鴨場可給你家開了工資,蛋錢,米錢,魚錢你家也沒少分,還有自家種的菜,桃子你也賣了不少吧?咋還吝嗇給俺叔打酒,給春桃,栓子吃肉啊?”
仁二嬸邊笑邊拍打她,“你個丫頭!”
“黑寶快抱住仁二嬸!”黑寶聽到熊媽的招喚,屁顛屁顛地跑來把仁二嬸抱起,一團亂後,葉芝給了仁二嬸肯定答覆“月月舒”賣得,仁二嬸笑著離開。
臘月二十六,豬老三來幫他家殺豬,一蛋給他打下手。她家的豬沒喂幾月,比起別人家的大肥豬整整小了一圈,狼娃一臉的興奮,從小豬開始滴血開始,這妞眼睛都看紅了,不是難過的,難過這事兒屬於幫周嬸餵過豬的小帆,她就是饞的,葉芝傢伙食再好,也改變不了她對原始的渴望。
等她hold不住抱盆狂飲時,家裡人,就連去年見過這場面的小帆都沒嚇到。他還知道為什麼狼姐姐要喝血。那就像爸爸,媽媽喜歡吃菠菜,他最討厭吃菠菜一樣,不能要求每個人喜好一樣,再說,豬血腸,炒豬血都好好吃,狼姐姐可真會吃呀,他要向她學習,做個一蛋哥哥說的“能吃是福”的有福人呵呵~!
一臉血汙的狼娃不光自個兒喝,也沒忘記大狼,大狼悠閒地踱步前來,餐前禮儀可比狼娃強了不只一點半點,抱著牛牛的葉芝深感自個兒教育的失敗。
今年殺豬殺得晚,她又忘了跟周嬸他們說買村民們的肉,腸。這臘肉香腸是沒法做了,對於沒臘肉可賣,小方的意見很大,小白他爺爺春節就一個願望“想再吃回臘肉”。臘肉這東西特別受上了年紀的人的喜愛,年輕人有的或許會嫌肥,嫌不健康,可老人們好的就是這記憶中的味道。
波德里亞里也一樣,葉芝賣的臘肉,因價格貴受到抨擊,因不健康受的惡評更多,小白也沒覺得好吃,但紅豆一家很愛,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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