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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ius顯然沒有被人當猴兒看的慾望，他看訕笑的某顆鳥窩頭，“格蘭芬多塔樓往那邊走，Potter先生。”他扯起嘴角，笑得惡意囂張，銀色蛇頭手杖無比華麗揮動了，James控制不住自己，向格蘭芬多的方向跑去，一邊扯著嗓子控訴，“Lucius，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奪魂咒——”

Lucius不理會他的嚎叫，華麗地轉身，長長的袍子在他身後揚起來，“Slytherin的學生跟本大爺來！”他沒有走出禮堂，Slytherin的學生坐在長桌上根本沒動，聽到他的話，才有秩序地起身，排成整齊的佇列，跟在他身後離開。

Snape看著走在最前面的少年，黑眼睛滿是驚訝羨慕。那個少年的舉止讓他想起古代的帝王，威嚴，令行軍止。“Sev，明天見——”格蘭芬多佇列一個紅頭髮的女孩揮著手對他微笑。他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對女孩點頭，“明天見，Lily。”

Lucius回頭看了佇列後面的男孩，沒說什麼。Charles走在他身邊，“哥認識Potter家的孩子？”他們兄弟雖然算不上形影不離，但從來沒有分離超過一天之上，哥什麼時候認識了Potter家的孩子，並且允許他的冒犯？

“上輩子吧。”Lucius這樣回答弟弟的話，抬頭看著夜空明亮的星子，微笑。

“哥你在敷衍我。”Charles小小地不滿，但並沒有放在心上。

過了不到一個星期，霍格沃茨的人們都習慣了聽到一個飛揚的聲音，“親愛的Lucius，……”看到黑色鳥窩頭跟在鉑金少年身邊，看到Malfoy家的Lucius少爺露出包容的笑，或者聽到他張揚愉悅的喝斥，“James　Potter——”

O。W．Ls考試，六年級的課程就比較少了，Lucius選擇了變形、魔咒、魔藥、黑魔法防禦和古代魔文這五門課程，有很多空閒時間。這天他在黑湖邊的樹蔭下，坐在變形出來的椅子上翻看原文的《歌德詩集》，看到空中飛來一個影子，James騎在一把飛天掃帚上，對他露出傻兮兮的白痴笑容。

飛行課用的飛天掃帚也是Malfoy捐贈的，是每年魁地奇隊伍淘汰下來的。雖然是淘汰下來的，但一般人仍舊買不起。

James笑著和他打招呼，騎著飛天掃帚呼嘯一聲飛高了，然後急速下降，一個急停，穩穩地讓飛天掃帚停在離地三英尺的地面上，對他揚起一個炫耀的笑容。

Lucius撫著眼角，“James　Potter，飛行課只能在指定場地上空飛行，因為你的自我表現慾望，破壞規矩，格蘭芬多扣十分。你可以回霍琦夫人那裡去了。”說完這些，低下頭看攤開在腿上的《歌德詩集》。

“怎麼可以這樣？”James哭喪著臉，不否認有做戲的成份，“Lucius你又不是格蘭芬多的。”

“級長有這個權力。”

James繞著他不停地飛，看到他手裡的詩集，“你還是喜歡愛看這些書。還喜歡錫蘭紅茶，是嗎？”

下午的陽光穿透枝葉灑下來，在地面上遊弋。因為一句話，他們忍不住想起那些時光，他的錫蘭紅茶，他的曼特寧，他的《歌德詩集》，他的少女小說，……

James跳下飛天掃帚，站在他身邊，趴在他肩膀上看他膝上翻開的書頁，然後苦了臉，“啊，為什麼是德文？”

“啊，”Lucius輕輕應了一聲，“本大爺還有義大利文，希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