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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走？”

飛燕的聲音更輕，道：“你也該知道，我並不想走。”

小花道：“有人逼你走？”

飛燕道：“那支歌也是別人逼我唱的，本來我還不知道他們是為了什麼，後來才知道，他們是想誘你到那廟裡去。”

小花道：“他們？他們是什麼人？”

飛燕並沒有回答這句話，她的聲音忽然開始顫抖，彷彿很恐懼。

小花道：“你難道已落在那些人手裡？”

飛燕顫聲道：“你最好不要知道得太多，否則……否則……”

小花忍不住問道：“否則怎麼樣？”

飛燕又沉默了很久，道：“那天他們誘你去，為的就是要警告你，不要再管這件事，他們就是要你知道我已落在他們手裡。”她不讓小花開口，接著又說道：“他們今天要我來，為的也是要我勸你不要再管這件事，否則……否則他們就要我殺了你們！”

小花動容道：“他們要你來殺我們？”

飛燕道：“是的，因為他們知道，你絕不會想到我會害你們，絕不會防備我，可是，他們卻沒有想到，我又怎麼忍心對你下得了手呢？現在你一定也已想到他們是誰了，但你卻永遠想不到他們的力量有多麼可怕……”

現在閻鐵珊和獨孤一鶴都已死了，要阻止這件事的人，只有霍休。

小花沉聲道：“不管他們的力量有多麼可怕，你都用不著害怕……”

飛燕道：“可是我實在怕，不是為了我自己，是為了你，若不是我，你們根本不會被牽連到這件事裡，你若出了什麼事，叫我怎麼能安心！”

飛燕道：“我的意思，現在你想必已明白。”

小花道：“我不明白。”

飛燕道：“不管你明不明白，我……我都要走。”

小花道：“你要走？為什麼要走？”

飛燕道：“我也不想走，但卻非走不可！”

她聲音裡充滿了痛苦和恐懼，接著道：“你若是還有一點對我好，就不要問我為什麼，也不要拉住我，否則你不但害你自己，也害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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