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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怕萬一突發什麼狀況應付不來。
總之就是,諸事不宜。
然,不管宜不宜,她可沒法閒躺著,有些事要趁熱打鐵,俗話說得好,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了。
強撐著頭暈目眩爬起來,乖乖灌下一碗藥湯,瓏月又在大箱子裡開始挑挑揀揀。身為女人總是會愛美的,那麼一箱子華美的衣裳,不穿豈不可惜?又挑了對耳飾,帶上只玉鐲,細細將長髮略微盤個髻,再插上根並不起眼的玉簪。
本是女人常有的舉動,在琉璃看來味道卻變了,開口道:“主子您這是要去哪?”
“去看看封揚。”
一句普普通通的話,琉璃頓時臉色一冷,長調道:“主子您這就不怕病氣過給封揚了?”
瓏月微一怔,“他體格好,不容易被傳染。”
“溯為了你,十幾年都沒敢生過病!”琉璃咬牙道。
又是溯,瓏月眉心漸漸蹙起,她向來有個怪癖,哪怕是本就該做的事,也不喜別人催促,越催越不做。
曾經在四十一世紀,變態博士們還為這事特地請來心理教授為她單獨輔導,為期一年,最終的結論卻是……叛逆期延遲綜合症,不是進行幾年心理輔導就可以消除的,反而還會加重。
對著鏡子理了理披散在肩上的長髮,起身又慢條斯理整了整衣袖裙襬,一挑眼道:“你要是真那麼關心他,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那就叫愛,不用遲疑,娶他吧。”
“……啊?”琉璃頓時一臉窘相。
瓏月拍了拍琉璃的肩膀,笑道:“放心吧,我相信溯一定等得起,他現在行動不便,哪怕見了面也是徒添憂愁,到時候沒法收場,誰也不好過。”
沒法收場的事,她一向不愛挑起,預知沒有結果的事,她一向不去做。她多少能明白溯心中所想,更加明白琉璃的堅持,但是,這潭渾水……
琉璃計,放倒封揚 。。
“哦,對了,琉璃,今天你不必跟著我了,昨天跟你說的事,去幫我儘快找兩個人來。還有,替溯買點補品。”說著,瓏月從懷裡摸出僅剩的一張銀票給琉璃,又悄悄嘆了口氣,終於……又沒錢了啊。
言情小說中常有這樣的段子,一個會點兒身手的人隨便潛入那家大宅院,不一會兒就身揣大把的銀票滿載而歸,比在自己家拿錢還方便。
但實際操作起來卻是有難度的,誰知道大戶人家的銀票都藏在什麼地方呢?枕頭下面?箱子裡面?櫃子裡?更有甚者小說中常出現的暗格什麼的……
一想起來就頭痛,越來越覺得,瓏雪說的沒錯,言情小說果然不靠譜。
“瓏雪,上次跟你說的解藥,有眉目了麼?”
“不算有眉目,每個時空的生物種類多少都有偏差。這幾天我對比了一些草藥的共同屬性和差異,有近二十種藥材確定不了藥性,近五種找不到替代品,就算是寫出藥方來,恐怕也需要試藥,並且不能保證後果。”瓏雪一說起專業的東西,無比認真嚴謹。
“或許可以從另一個角度考慮,能弄清楚毒藥的成分麼?”
“範圍會更大,不同的藥物呈現同一種症狀過多。不過,那五種找不到替代品的藥性我知道,你那裡不是有信梟麼?興許透過藥性可以找到。”
“說來聽聽。”瓏月一邊說著,一邊轉腳往北莫瑾的竹苑走去,信梟,果然是個頗為划算的交易。
……
竹風繚繞,清涼凝潤,北莫瑾躺在竹椅上,一身雪白的長袍映著青翠,分外幾分離塵脫俗,慢條斯理抬眼,“用得著我了?”
“來謝謝你的點心和水果,不過,你要我辦的事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瓏月言簡意賅說著,也在一旁竹椅上躺下來,嘖,這周圍的暗衛恐怕比封揚那的還要多。
“成事在人,謀事在天,你能辦得到,所以,也並非我刁難你。”北莫瑾說著,忽一皺眉,抬起手來覆上瓏月的額頭,又摸了摸她乾裂的嘴唇,轉頭道:“無憂,去把清靈露拿過來,再順便沏杯薄荷葉給她。”
琉璃計,放倒封揚 。。
“我吃過藥了。”
“那些庸醫俗藥,萬一再把你醫成個傻子,我豈不虧大了?”北莫瑾說著,握起瓏月的手示意她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腿道:“過來坐。”
知道北莫瑾是要跟她說什麼了,瓏月坐在北莫瑾腿上,又被一拉,順勢靠在他胸前。
北莫瑾滿意地摟著瓏月,貼在她耳邊輕吐氣道:“信梟可以給你,但是,他們不能直接參與營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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