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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怎麼會謀反。”我下意識地接了一句。子軒對我的感想不予置評,只看了我一眼,淡然道:“其中具體細節,後世之人就不得而知了。”我見了他的神色中微帶些不以為然之意。心裡想想也是,畢竟男人的野心是沒有邊兒的,尤其是身居高位者,誰又知道是否是那穆逍仁打從開始就不甘心屈居人下呢。不過這都無所謂,重要的是繼續聽故事。
“後來呢?”我催道。
只聽子軒繼續不緊不慢地說:“穆逍仁反了以後,勢如破竹,短短數月就將沈懷毅與他打下的江山佔去大半,並且取得了南詔國和南邊其他幾個小國君主的承認,在戰火熏天中即位稱帝,就是歷史上的天啟開國曜宗皇帝。”
我聽得直咋舌:“先下手為強,真是厲害!取得國際承認,以正其名,如此沈懷毅倒成了名不正、言不順了。”
子軒語氣中帶了些感慨:“若單論這穆逍仁,能做到這一步,他也真算是一代梟雄了。”
“所謂成王敗寇,能成就天啟幾世基業,他早已不是梟雄,而是英雄了!”我仰聲反駁。
子軒聞言,輕皺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很快他就恢復了剛才的神情,繼續未完的話題:“英雄也好,梟雄也罷,總之他是奪下了沈懷毅的江山了。沈懷毅知道以後,自然不肯善罷甘休。他集結兵力,誓要奪回自己的一切。可因恐實力不夠,有恰巧此時有人向他許願結盟,共圖大計,他便答應了下來。”
“不會是朗星翰的祖先吧?!”天哪,竟然會這麼巧?這三人從祖上開始就糾纏不清?
子軒點頭;“正是朗氏一族。不過那時侯郎氏並不像現在這樣強大,他們只是北方草原上威信較高的一個遊牧部族而已。郎家祖先看準了這個動亂時機,帶著周圍幾個部落,欲與沈懷毅結盟。雙方各有算計,商談之後便一拍即合。但郎氏帶來的人馬雖然彪悍,裝備卻太過簡陋,沈懷毅求勝心切,就將自己收藏的財富拿出了一部分裝備他們的部隊。”
“結果,本想喂只狗,趕走家裡的賊,卻不成想,狗變成了狼,反咬他一口,對嗎?”我笑著問。
子軒伸手輕颳了一下我的鼻尖,玩笑道:“你個鬼靈精,什麼都能猜到。”
我不由自主地向後縮了一下。已經很久沒有和子軒有如此的親近之舉,此刻突如其來,讓我有些不太適應,笑容也僵在了臉上。不過子軒並沒有在意我的尷尬,或者他是視而不見吧,只是繼續說了下去:“郎氏表面上與沈懷毅互為呼應,共同進退,攻打穆逍仁,可暗地裡卻利用這筆財富擴充軍備,招兵買馬。他更聯絡起北方其餘諸部,軍力一漲再漲。但因為北方騎兵是行軍打仗的好手,不畏生死、驍勇善戰,且處處以沈懷毅為尊,聽從任何調遣,每次衝鋒陷陣都打頭陣,所以沈懷毅對他們的動作一時也沒有察覺。等到最後他發現這些蠻夷之人只是利用他的財富謀略為自己開疆闊土之時,郎氏已成尾大不掉之勢。”
“郎氏的遊牧部族戰鬥力極強,而關內的穆逍仁因為連年戰事,無暇休養生息,致使國庫空虛,黎民百姓流離失所、怨聲載道。甚至影響到軍隊計程車氣,所以越來越難以支援,一敗再敗。就這樣,郎氏帶著手下一直攻到了乾江。”
我看過天啟的地圖,對一些主要的名稱有些印象,聽到這裡,遂驚訝道;“那豈不是被佔了如今的半壁江山?”
“正是如此。”子軒目光悠遠,似乎也沉浸在那烽火連天、生死存亡般的歲月的回憶中,“沈懷毅雖然一心復國,可卻不是是非不分之人。在民族大義和個人得失上,他斷然選擇的前者。”他的語氣中,帶著些敬佩,卻又攙雜著無盡的遺憾,“具體的細節,今人已經無從知曉,只知道沈懷毅聯絡了穆逍仁,在危機關頭,兩人拋棄前嫌,通力合作,開始對郎氏一族前後夾擊,要將他們趕出中原。可郎氏並不那麼好對付,他們本身夠強,又得了寶藏相助,再腹背受敵的情況下,居然還能以很少的代價逃了出去,佔據了北方的大片土地,與沈、穆二人對峙起來。”
“後來郎氏就立國稱帝了?”我問。
“對,很快他就開國稱帝了。而沈懷毅和穆逍仁卻因為多年內戰,國家早已不堪重負,能維持住現在的局面已經很不容易,雖然兩人都對北方疆域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那後來沈懷毅怎麼會成為穆逍仁的臣下?他能咽得下這口氣?穆逍仁能容他?”想了想,我繼續提出自己的疑問。
子軒的目光中流露出些許無奈:“我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協商的,但最後沈懷毅的確是做了穆逍仁的開國功臣。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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