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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輕笑道:“那就罰酒一杯如何?”
我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忽然想起自己曾對冷如影說過從不飲酒,放下酒杯後向他望去,看他臉色如長,於是柔聲笑道:“李公子臨別在即,小女子就為你輕歌一曲吧!”
李恰拎起桌上的酒壺,我放下古箏,兩隻手行雲流水般撫上細弦,清冷的旋律從口中傾洩而出:你穿上鳳冠霞衣,我將眉目掩去,
大紅的幔布扯開了一出摺子戲。
你演的不是自己,我卻投入情緒,
絃索胡琴不能免俗的是死別生離。
摺子戲不過是全劇的幾分之一,
通常不會上演開始和結局,
正是多了一種殘缺不全的魅力,
才沒有那麼多含恨不如意。
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摺子戲,
把最璀璨的部分留在別人生命裡。
如果人間失去脂粉的豔麗,
還會不會有動情的演繹。
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摺子戲,
在劇中盡情釋放自己的歡樂悲喜,
如果人間失去多彩的面具,
是不是也會有人去留戀,去惋惜。
你脫下鳳冠霞衣,我將油彩擦去,
大紅的幔布閉上了這出摺子戲。
我慢慢的結束了最後的音調,手也停了下來,心中暗道:時間到。遠處一個身影跑了過來,在冷如影的耳邊說了什麼,冷如影臉色一變,告辭離去。
我看著這熟悉的一幕委婉一笑,回過頭時李恰正痴痴的望著我,我拉起一弦發出一聲尖銳的聲響。
李恰一驚回過神來,連聲稱好,然後追問道:“這詞曲可是你所作?”
我回答他,是清雨樓的老闆給的,我很喜歡。他聽後聲稱,下次一定要見一見清雨樓的老闆。
接下了我一首首的唱著歌,他則一邊聽曲,一邊飲酒,冷如影沒有再回來,我和李恰分開的時候月已到了夜正中,我快步回到房裡,剛退去紗衣,窗戶上傳來了三長兩短的輕擊聲,我開啟窗戶,小河跳了進來,我忙問道:“怎麼樣?”
他沉聲道:“看樣子你要救的人還在那裡。”
冷如影果然自負,我穿上黑衣從視窗躍了出去,小河剛探了一次被他們發現,冷如影一定不會想到這麼快又有人去地牢。我敏捷的在夜色中飛躍,到了廚房門口數針併發,把守門的護衛擺成站立的姿勢,下了地牢。
鐵欄裡的人倦在角落裡,我開啟鎖走了進去,越到近處越覺不對,手握緊了“碎玉”一步一步靠近地上的身影,地上的人動了動露出一隻手,我停了下來。
地上的人不動,我也不動,就這樣僵持著,一個陰冷沙啞的聲音問道:“你怎麼看出來得?”
我冷哼道:“你的膚色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他緩緩的站了起來,我的手指捏住刀身,誰知那人伸了個懶腰,淡淡道:“收起你的刀,我可不想和一個女子打架,你走吧!”
這人居然歧視女人,不過既然他沒興趣和我過招,我就不打擾了,回到房裡立刻喚來小河,讓他把整個山莊找一遍。
先不管牢裡那人的身份,冷如影到底把東方鶴藏到那裡去了?不管怎樣兩天內一定要把他找出來。
第二卷 長安風雲 第二十章
曾經聽人說過,找人是要靠運氣的,你越是找他不見得會找到,但你不找他時他往往會非常湊巧的出現在你面前。我當時還曾笑著說:“這完全是那些只懂守株待兔的人才會說的話。”然而現在我卻不得不說這句話確實有些道理。
看到這個以小河的能力竟然花了一天一夜沒找到,卻在我心浮氣燥,無意中觸動機關而發現的人時,他已經陷入重度昏迷之中,以他現在身體狀況再加上“情絲萬縷”,真的很糟,更何況看這情況他應該很久沒有吃到像樣的食物了。
瞄了一眼地上已發黑的饅頭,一股寒意湧上心頭,冷如影是真的想把他折磨之死,權利之下果真沒有兄弟?
花了點功夫為他療傷提命,雖然還沒轉醒,臉色已經紅潤了許多,只是他身上的毒再不解,以後想要恢復功力就很難了,我扶他躺好出了地下密室。
說起來冷如影的確狡猾,竟然把東方鶴藏在我現在住的大房之中,要不是我心煩扯了牆上的那幅山水畫一把,也不會發現柔軟的長毛地毯下的秘密,真是應了那句話,越是不可能,就越有可能。
我端著粥再次出現在密室之中的時候,他已醒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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