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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樓特別地地方除去那與眾不同的關著門做生意外,想進牡丹樓的生客必須有足夠資格的人引見才能入內,這一規矩更是特別。
我從懷裡拿出一張拜貼遞給那小廝,他接過帖子恭敬道:“公子請稍侯。”便進了一扇門裡。
片刻後,一名衣著素雅,長髮半挽的女子翩翩而來,只見她長袖隨風而動,衣決飄飄,雖稱不上絕色傾城,卻讓人有一見驚豔的感覺。
她走到我面前,微微一笑,“公子,既然有第一樓的王老闆引見,就請隨我來吧!”
我也扼而一笑,啟口道:“敝姓柳,不知這位姑娘如何稱呼?”
那女子嫣然一笑,嘴角勾起了一個完美的弧度,“柳公子嗎,我是此處的主人,你可以喚我雲嬤嬤。”
這樣的女子竟然就是老鴇,有這樣的主人,就難怪牡丹樓這麼特別了!
我隨她經過一條長長的過道往裡走去,漸漸的有模糊的嘻笑聲,樂器的彈奏聲合著依稀的歌聲傳入耳中,隨著聲音的逐漸清晰,眼前出現了一片精緻的竹簾,穿過它就真真進入了牡丹樓。
撲鼻而來的是淡淡的胭脂味和濃郁的酒香,眼中一個個豔光四射的玲瓏女子或依偎、或穿梭在錦衣華服的男子身邊,在鋪滿鮮花的高高舞臺上,一名綺麗女子正隨著美妙的樂聲舞動著妙曼的身姿,跳出動人心扉的舞步。
最醇的美酒,最美麗的女人和最好的舞者,一瞬間我竟有了回到清雨樓的錯覺,這廳中的一切和清雨樓竟有九分相似!
“柳公子請跟我來。”雲嬤嬤繼續向前走去。
我跟著她出了大廳,來到了一個雅緻的小間,一個丫鬟立刻送上了清茶、美酒,雲嬤嬤示意我隨意後淡淡道:“柳公子的來意,王老闆在貼中已有說明,要見若離倒也不難,公子只需回答一個問題。”
“如此,請說。”
雲嬤嬤頗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拎起酒壺為我倒了杯酒,才若不精心的開口道:“柳公子是正派還是邪道?”
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輕笑道:“正派,邪道嗎?我好象都不是,不過如果有人要稱我正派我也不介意,當然必要的時候我也不介意自己是邪道。”
雲嬤嬤聽完我的答案,微微一怔,皺了皺眉,但很快又舒展眉頭,淡淡一笑,“那麼請柳公子再等片刻。”說完拉開門走了出去。
我喝著酒,靜靜的看著牆上的一副畫,忽然隔壁傳來了女人痛苦的呻吟聲,皮鞭破空和抽打在肉體上發出的聲音,我凝起眉頭,看了看房中唯一放著的一張小塌,想不到這樣的小間也是用來接客的,不過隔壁的那位客人明顯是個虐待狂。
女人發出的喘息聲越來越痛苦,卻似乎又苦苦壓抑著,耳邊傳來了一聲怪笑,然後傳來鈍器刺入皮肉的聲音,女人發出了一聲微弱的悲鳴,我放下酒杯騰的站了起來,快步出了房間,來到隔壁的門前,一腳揣開了房門。
裡面的情景讓我心中大怒,一名女子赤裸著身子躺在冰冷的地上,散亂的長髮遮住了她的臉,而她本來美好的身體已找不到一處完好的面板,一個瘦小的男子正拿一根髮簪刺進她的胸部,並往下拖行,聽到聲響轉過身來,帶著怒意惡毒的盯著我。
我抬手輕揚,碎玉劃上了他的右手,那人發出一聲慘叫,“乒”的一聲倒了下去,在他的太陽穴赫爾鑲著一枚子母透骨釘,“竟然被這樣的老鼠鑽了進來,看來那些護衛該換了。”
我轉過身去,雲嬤嬤正臉色冰冷站在我身後。
雲嬤嬤經過我身邊,走到那名女子面前,為她披上了一件披風,然後輕嘆:“你這又是何苦呢!”一把抱起那女子緩緩而去。
接著進來兩個小廝,其中一個對我說:“嬤嬤讓公子在原來的地方等。”說完和另一個小廝一起拖著屍體出去了。
我望了望地上的血跡,負手走了出去。一個時辰後,在我喝下第三壺酒時,終於有人推門而入,當我抬頭對上她的臉時,我不禁愣住了。
映入我眼簾的時一張完美的臉,一張我並不陌生早該埋入冰冷黑暗的地底深處的美麗臉龐,一張屬於武林第一美女阮輕蘿的臉。
而那張臉現在正盛放著妖豔的花朵慢慢向我靠近,然後我看到了她頸上的紅痕,又是一怔,“你就是蘇若離?”我問。
“是。”
“你是剛才在隔壁的女子?”我再問。
“對。”
我放下手中的酒杯,站了起來,“為什麼昔日的武林第一美女,阮家的千金阮輕蘿會在這牡丹樓中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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