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自買小毛驢之後,第次騎著去常安府呢。
石匠見來,連忙搬出做好的五罐子琉璃凍,用繩子綁好,給掛在驢脖子上,小毛驢不適應,晃著脖子想甩下去,石匠連忙又抓把青草,邊餵它邊撫摸它的頭頂,總算把小毛驢給安撫住,安安靜靜站在那裡,衝著石匠直眨巴那雙水汪汪的驢眼。
巴月在邊偷笑,道:“知道,它不是兒子,是閨,看眼神多水靈。”
石匠扯著鬍子不接的話茬,以免給提供發揮下去的空間。他算是看出來,人有機會就愛欺負他,怪不得老聽人什麼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看他老實好話是不是。
巴月見他不接話,知道沒什麼搞頭,挺失望的,數錢放在桌上,然後牽小毛驢就往外走,剛走到門口,猛見面前抬小轎停下,從裡面出來個人,環佩叮噹的,居然又是那個白三小姐。
白三小姐瞅眼,就轉過眼神,副不愛搭理的模樣,讓丫環扶著,從身邊走過,走兩步,突然頓,又回過頭來,仔細看巴月兩眼,冷冷的開口問道:“是那個……做花布的……八姑娘?”
感情,先前白三小姐沒搭理,壓根就是忘。
巴月心裡泛著嘀咕,臉上卻帶著笑,道:“白三小姐好記性。”
人家是集團老總的千金小姐,自己是個小手工作坊的老闆娘,能不得罪當然是不得罪的好,指不定哪就有求到人家門上的時候,做生意嘛,和氣生財才是王道,雖然覺得白三小姐副拽樣很欠揍。
“沒記錯的話……是們第二次在裡撞見吧……”白三小姐的臉色很不好看。
第二次?巴月愣下,然後才想起來,確實是第二次,上次還聽到白三小姐威脅石匠來著,什麼不放過他,難道石匠欠白家的錢?那得欠多少錢啊,才能讓白三小姐三番五次的上門,還揚言威脅。
麼想著,巴月居然就當著白三小姐的面走神。
“喂,家小姐問話呢。”旁邊的丫環尖聲道。
巴月猛的回神,見白三小姐的臉色已經變得更難看,不禁賠著笑道:“是,是第二回……白三小姐,是來要帳的吧,石匠在裡面呢,跑不,還有事,先走……咳,石頭,石頭,別回頭瞧爹,擋著白三小姐的路,跟,爹回麻煩,咱別被牽連,走走……”
故意提高聲音,算是給院子裡的石匠提個醒兒,要帳的上門,想跑趁早。
個人……石匠在院子裡聽得分明,頓時臉黑線。
依依不捨、步三回頭的小毛驢被巴月死拉活拽的拉走。
石匠從院子裡走到門口,看看白三小姐,沉著聲音道:“三小姐,請屋裡坐。”
“好,很好……都副樣子,身邊還不缺人,姐直惦記著,是瞎眼……”白三小姐冷冷的瞪著他,從懷裡取出封信扔到他身上,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上轎,就麼走。
石匠抓抓鬍子,無奈的嘆口氣,然後從地上撿起信,轉身進屋。
有活兒乾的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又到邵九來取貨的日子。
巴月早把上回親他口的事兒給忘到九霄雲外去,哪裡還記得當時的尷尬,十分熱情的接待他,陪他驗布,又招呼人手幫著把布都幫到車上。只是批布掙的錢比上次少整整千八百文,全虧在那兩車蓼草上,其實蓼草本身不值什麼錢,關鍵是邵九路拉來,運費倒比蓼草本身的價錢還多出半去。
肉疼啊,數著手裡的銀子,巴月同志第次知道肉疼是什麼樣的滋味,都是事前準備不充分,才造成麼大的損失。
“咳……”見死死攢著錢袋臉肉痛的表情,邵九忍著笑輕咳聲,“八姑娘,邵某還有樁事情,想與商議番。”
“啊?什麼事?呃……邵管事,咱們屋裡談。”巴月脫口問道,問完才發現不對,連忙把邵九讓進屋裡。
“邵管事,要與家月兒談什麼?”奶孃端茶水進來,放下來就不走,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邵九,熱切得好像丈母孃看婿,越看越喜歡的那種。
“奶孃……”巴月哭笑不得,恨不得立刻把奶孃給推出門去。
邵九倒是坦然,笑笑,端起茶水抿口,才慢條斯理道:“是樁買賣,希望能與八姑娘長期合作。”
奶孃聽很失望,巴月卻很興奮,現在對做買賣的興趣最大。
“邵管事指的是?”
合夥
邵九的指尖在桌上輕輕敲兩下,緩緩道:“八姑娘與常安府的張記成衣鋪之間的合作,也有所耳聞,前些日子,與張掌櫃聊聊,也看過八姑娘設計的那些衣裳,很有些意思,只不過些衣裳的式樣固然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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