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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它上了藥,養它幾日再放了它。”
鄒書呆當即從狗嘴裡把灰雁救下來,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裡,跟在奶孃後面。
恰在這時,邵九到了。
熟悉
“喲,是邵管事到了。”
奶孃看到邵九站在巴月小染坊外面,連忙招呼著進門,又親自給倒了茶水,倒把抱著受傷的灰雁的鄒書呆給晾在一邊了。鄒書呆靦腆,見她有客,也不好多說什麼,但看看懷中的灰雁,受傷的翅膀處仍有血漬,又不好走,只得站在一邊,等奶孃招呼完客人再討傷藥。
“奶孃,叫我九郎好了。”邵九欠了欠身,接過茶,然後才看向鄒書呆,“不知這位兄弟是?”
“哦,是村裡請的教書先生,來討傷藥的。”奶孃這才想起鄒書呆,從屋裡取了包傷藥出來,“把這藥粉用水化了,敷在傷口上就成了,你拿回去自己弄吧。”
卻原來奶孃極通人情,一聽邵九叫自己奶孃,又讓她改口稱九郎,心裡便有些明白了,想著月兒的終身大事,哪裡還顧得上鄒書呆,趕緊打發了,才好跟邵九再談,這種事情,怎麼著也不能當著外人的面談,萬一不成,傳出去總歸不好聽的。
“那、那……好……多謝大娘……”
鄒書呆本來想說自己不懂得怎麼給灰雁上藥,可是一看奶孃有點急迫的表情,又看邵九雖然笑盈盈的但怎麼看怎麼不舒服的眼神,只好接過藥包,悶悶的走了。
且不說邵九和奶孃談得如何,卻說巴月這會兒也正琢磨著,邵九應該到她家了 ,不知道會怎麼和奶孃談呢。
想著想著,她就沒心思去畫設計圖了,跟幾個裁縫娘說了一聲,就出了門,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踱著步,一會兒臉紅,一會兒又嘆氣。
難道她的終身真的就要這麼定下來嗎?
邵九沒什麼不好,不管從哪方面看,跟她都很合適,婚姻和愛情是兩回事,相愛的未必能天長地久,而天長地久的,未必相愛,巴月很明白這一點,憧憬和現實往往相悖的,這世上能有幾個幸運兒能獲得兩全其美的婚姻。
可是,她和邵九之間,作朋友,作生意夥伴,她都很滿意,挑不出什麼錯來,只是做丈夫的話,卻始終還是少了那麼一份微妙的感覺。
“唉,人都去我家了……”
巴月嘆了一口氣,現在才想反悔,似乎不太妥當,邵九是在她的默許之下才去的,雖然兩下里都沒有挑明,還有反悔的機會,可是反悔以後呢?奶孃又會整天說她不該拋頭露面做買賣,村裡也會有閒言閒語,畢竟她一個孤身女人,整天跟男人在一起做生意,傳出去確實不好聽。
算了,就這麼將就著吧,愛情這種東西不可強求,也強求不來,但是一個幸福的婚姻卻是可以經營的,而且這份婚姻也有助於她發展事業,無論怎麼算,都是她賺了。
主意一定,巴月也就安下了心,不再多想,猛的轉身,準備回去繼續畫她的服裝設計圖,卻不料轉得太急,撞上一個人。
原來,不知不覺中,她竟走到一家酒樓前面,旁邊停著一輛馬車,正巧這時有個公子帶著幾個家丁從裡出來,正準備上車,巴月撞上的就是其中一個家丁,那家丁手裡捧著兩個點心盒,這一撞人沒倒,可是點心盒卻飛了出去,無巧不巧,其中一個正砸在那個公子哥兒的腦袋上,另一個卻落到了馬車頂上。
“混帳!”公子哥兒大怒。
“少爺,不是我……是、是她撞我……”那家丁嚇得連忙跪了下來,直接將巴月這個罪魁禍首給指了出來。
“抱歉,是我一時沒注意身後有人……”巴月也乾脆,有錯認錯,對著那公子哥兒鞠了一躬,表示歉意,“這兩盒點心值多少錢,我賠。”
“賠,本少爺的面子,你賠得起嗎?”大庭廣眾之下,被點心盒砸了個包,那公子哥兒自覺丟了面子,暴跳如雷,對著跪下的那家丁道,“你,起來,掌她十記耳光,本少爺就饒了你。”
那家丁馬上站了起來,挽起袖口,看得巴月臉色一變,退了幾步,她知道特權階級裡有囂張拔扈的,但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遇上,站著捱打不是她的性格,更何況她已經道過歉了,碰上對方不講理,那她也只有硬抗了。
打是打不過的,這裡也不是張家村,可以讓她利用判官爺隨便嚇唬,但是製造混亂逃跑,還是有機會的,這兒人多,如果撒一把銅錢扔到那公子哥兒和家丁的身上,應該會引起鬨搶效果吧。只要人群往這裡一擁,自己轉身就跑,那公子哥兒和家丁肯定是追不上的。
巴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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