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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貓著腰溜出來,就見離自家家門不遠的地方,張小虎蹲在那兒,兩眼毫無焦距,明顯在神遊太虛。
“喂,發什麼呆呢?”巴月衝他拍了一記。
張小虎“啊”了一聲,差點沒驚跳起來,看清楚巴月之後,才拍拍胸口,悶不吭聲的又蹲了回去。
“精神點,什麼事讓你這麼垂頭喪氣?”巴月又拍拍他。
張小虎悶了一會兒,像是鼓足了勇氣,問道:“這一次提親,你會應下嗎?”
“你希望我應不應呢?”巴月反問了一句。
“不希望。”
“因為那個男人不好。”
巴月噗哧一笑:“你又沒跟他相處過……九郎有房有產有事業,人也長得端正,他有什麼不好呢?”
她像在問張小虎,又像是在問自己。
邵九有什麼不好。
沒有,她沒發現邵九有什麼不好,嫁給邵九後好處反而有一大堆,所以她也找不出不應下這樁婚事的理由。
“反正,他就是不好。”
張小虎憋了半天,還是說不出個所以然,悶悶的扔下一句,然後一轉身撒丫子跑了,只留下巴月怔怔的在原地發呆。
於是,她穿越後的第一次終身大事就在發呆中被定下了。
邵父並沒有待多久,和奶孃把婚事議定,就請了村長來做見證,當場立下婚書,翻了黃曆,將納吉迎親的日子分別訂下,就告辭離去。臨走的時候,邵九似乎想見見巴月說些什麼,終究沒有找到機會。
等他們走了,巴月繞到屋子後面,又從窗戶裡爬了進去,還沒有站穩,就見奶孃笑眯眯的進來。
“月兒,從今兒起,你就是邵家的人了。”
“我還沒嫁過去呢。”巴月撇撇嘴,不以為然。
這是件喜事,可是她心裡開心不起來,總有些患得患失的感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婚前恐懼症?
“亂說什麼呢,訂了婚約,你就是邵家的人,以後可不要再輕易拋頭露面了,若讓邵家知道了,會不高興的。”奶孃沉下臉,下了禁足令,“從今兒起,直到邵家來迎親之前,不許你隨意離開家門一步。”
“不、不是吧……”巴月傻了。
商量
事實是,她真的被禁足了。
奶孃這次是前所未有的認真,連給鄒書呆的飯也不送了,只叫到了時間讓鄒書呆自己來取,她是整天盯著巴月,寸步不離。
當然,這個禁足也是相對而言的,只是禁止巴月離開張家村到外面去做生意而已。
巴月並不是跑不掉,只是若是她一跑,奶孃在後面氣喘吁吁的追,再怎麼她也不忍心折騰老人家呀,她是做不到二十四孝那樣的純孝,估計大冬天她要是趴在冰上,沒有等把冰捂融化了摸到魚,自己就先凍死了,這種事她是肯定不會做的,寧可做生意賺錢去買魚,但是最基本的孝心,她還是有的。
不過,真讓巴月老實實的待在家裡坐等花轎上門,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婚期並沒定下準確的日子,只大約定在半年之內,有七、八個宜婚嫁的日子,但具體選擇哪一日,邵家還要找算命先生去算,難道這半年裡,她就什麼也不幹了?那得少賺多少錢呀,死也不幹。
正所謂奶孃有張良計,巴月就有過牆梯,七、八日後,張掌櫃派人來取布,巴月偷偷寫了封信,讓夥計給帶回去,託張掌櫃把信轉交給方秀娟。
這中間邵家又遣了媒人來,和上次不同,這次正式行了納采之禮,因為沒有找到大雁,所以送的是一對鵝,來代替雁,奶孃很高興的收下了。巴月也挺高興,這下子她又有鵝毛筆可以用了,不用專門跑進城裡去買。
媒人走的時候,奶孃又把林八月的八字交給媒人帶回去,讓邵家合八字。這事兒巴月沒管,反正這又不是她真正的八字,只一心琢磨著,石匠那兒的灰雁似乎比她想像的更值錢些,連邵家這樣的人家,都沒能弄到大雁來提親,由此可見大雁的稀少。
又隔幾日,恰逢初一,方秀娟坐著一輛小馬車,帶了一個丫頭和兩個隨行的家僕來到了張家村。
“秀娟,你怎麼來了?”
這個時候,巴月正計劃發動村裡的閒散人手,幫她把張小虎發現的那片蓼草全部採摘回來,再遲就要全部枯萎了,當然,同時,她還要在屋後加蓋一間倉庫來存放,所以被奶孃盯著的這些日子,她一點也沒閒著,把預算全部做好了。
“我來看望奶孃了。”
方秀娟笑意盈盈的,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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