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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幾滴冷汗便沿著臉頰流了下來滴在了地磚上。
君夜坐在上首終於露出了今晨的第一縷笑容:果然身處皇權巔峰的感覺的確很棒,難怪古往今來有數不盡的人想做上天下至尊之位。
看著底下抖如篩糠的老頭子,君夜決定偶爾愛老一下也是可以有的。
於是開口道:“朕之皇考在位之時便多次申斥過這些阿諛虛華之詞,而如今這些奉承之言卻越發的多了。是因為朕日理萬機,所以諸位國之棟樑才如此清閒鬆散的麼?便是今日御門聽政,朕也要坐在這裡聽你們講這些無用的話,難道朕的日理萬機便是用在了這些虛言之上麼?”
御階之前眾臣瞬間跪倒在地齊聲道:“吾皇息怒。”
“朕何怒之有,朕不過是痛惜朕之皇考過世僅區區數年,眾朝臣便將皇考訓誡之語拋在了九霄雲外,終究是朕過於仁厚了。”說罷便長嘆一聲。
御階之下所有朝臣匍匐在地一疊聲的說道“微臣有愧、微臣有罪、微臣等誓死不敢忘卻先皇訓誡……”
“不敢忘卻便好!”說罷,皇帝抽出一本奏章遞給了高無庸,讓高無庸將奏摺遞下去。
“從今往後凡奏呈朝政軍事之本者,皆以此章為範例。如若奏摺上出現於政事無干之語者,初犯者官降五級,再犯者永不錄用。若想請安就另上請安折。此旨意即刻傳遞於各府、道、州、縣不得有誤!”
“臣,遵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位愛卿手中的奏摺便重新寫了再送來吧,今天到此為止。有急務者,送往軍機處議處,退朝。”
皇帝離開後大臣們顫顫的起身,皆都摸不著頭腦。皇帝突然的發作一點前兆都沒有,以前皇上聽著那些話可是經常龍心大悅的,現在怎麼就變成我等不敬先皇了呢……這性子也轉的太快了吧?
有些大臣立馬圍到了和親王、傅恆、紀昀身邊,七嘴八舌的問道:“皇上這是什麼意思啊?和親王您老說說,也給我們提點下啊。”
和親王暗想:看來皇兄的確是要整頓朝綱和八旗了,今天這話說的真是誅心啊。皇兄向來心性不定,乾綱獨斷,現在更是越發的聖心難測了,看來要趕緊回去再好好琢磨下八旗的事情,免得皇兄來拿本王開刀。
如此想著和親王便對圍著自己的大臣說道:“皇上有旨,咱們做臣子的照做便是。”說完也不再贅言,抬腳便往宮外走去。
君夜給太后請完了安,用完了早膳。正坐在東配殿中看書,突然想起自己初來幾天還未見過前任的皇子,便擺駕來到了無逸齋。
眾人見駕完畢,君夜看了眼站在首位的皇三子問道:“永璜呢?”
紀曉嵐道:“啟稟皇上,大阿哥病了。”
病了?記憶中永璜的確有些病弱。前任覺得作為皇長子如此病弱實在丟份,而且此子本也沒有任何出挑之處,便更加不喜了。不過就這樣被罵病了,是不是承受能力也太低了點?想著便將目光投向了一邊低垂著腦袋的皇三子,看來這個也是被罵病了的,不過還沒很嚴重就是了,果然還是康熙朝的皇子們抗罵能耐打能力最強啊。
君夜感嘆完畢後說道:“朕看永璋似乎也身體不適,好似也消瘦了不少啊。”
永璋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看向眼前這個笑的柔和的皇阿瑪,怎麼也沒想到在孝賢皇后喪禮上如此痛罵自己,厭棄自己的皇阿瑪居然還會關心自己。霎時便紅了眼,連忙低頭跪下,略帶哽咽的道:“謝皇阿瑪關心,兒臣……兒臣只是身體微恙,並無大礙。”
君夜看著永璋如此,便只擺了擺手:“你既身體不好,便該好生休養著,等養好了身體再來上課也不遲。高無庸,派個太醫去永璜府上去。永璋你也先回阿哥所讓太醫診治,病好了再來上課。”
“兒臣……兒臣領旨,謝皇阿瑪,兒臣告退。”
隨後君夜便開始挨個檢驗了下現今在無逸齋上課的皇四子永珹、皇五子永琪、皇六子永瑢的功課。
永珹回答的倒是中規中矩。永琪麼,歷史上乾隆前期活著的,最受寵愛的皇五子,的確有點靈氣,回答的也頗有心意,似乎可以造就。永瑢也勉強可以,總體來說課本知識都學的不錯。
君夜看著眼前的三個皇子,想起了初來清朝那日在宮外見到的少年和���歉齟�偶嵋悴磺�凵竦男∩倌輟�
君夜順便也考校了其他宗室子弟的學問,勉力了幾句便離開了無逸齋。
現在活著的有五個皇子,永璜已經成年開府,不過似乎性格過於懦弱,身體也不行。孝賢果真是會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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