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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了,你去安排,莫要讓人知曉。”
“暗一,努達海的情況如何?”
“回稟皇上,努達海已經完全掌握。”
“嗯,退下”
是日,努達海見到宮中來人傳話說是宣他入宮,努達海很是高興,以為皇上想重新啟用自己了,便讓盈兒替自己更衣。盈兒更衣之時很是纏綿挑逗了一番努達海,若非想著要進宮恐怕努達海已經就地按倒盈兒了。
入得宮中,內侍卻不曾把他引向養心殿,努達海略覺奇怪:“這位公公,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他他拉將軍,您跟著奴才走便是了”
一路無語,努達海被引到一處屋子,“他他拉將軍,請進吧,裡面正有人等著您呢。”
努達海很是疑惑的走了進去,房內輕紗幔帳,異香飄渺,紗帳之內有一窈窕人影隱約而現。
努達海出聲詢問:“什麼人在內?”
妖嬈之聲響起:“你不過來自己看麼?”
努達海聽的此聲略覺似曾相識,又因那隱約可見的妖嬈身影便不自主的撩開層層紗幔走了過去。當掀開最後一層紗幔之時努達海只覺氣血上湧。
原來帳內之人便是新月,只見新月長髮披散,身上只穿了一件淡粉色薄紗長衣,香肩半露,內裡便再無衣物,凝脂一般的肌膚更是大片的□在外,胸前雙峰隱在薄紗之下,不著寸縷的玉腿橫臥與床榻之上,略顯深色的三角之地被遮蔽與粉紗之下。好一幅玉體橫呈之景。
新月緩緩站起身來,貼近站著的努達海,紅唇輕啟,吐氣如蘭:“努達海,如此看著新月,可是已經忘記你的月牙兒了麼?”
本在出府之時就壓抑著的邪火,在看到此情此景,又聽得新月如此幽怨之語,努達海早已不能正常思考。單憑本能,一把抱住新月。
“月牙兒,我怎麼會忘記呢……”嘴上如是說著,手卻開始在新月身上不斷遊走,呼吸亦更加粗重。“月牙兒,你更美了。”說罷,一個用力便將薄紗撕扯開來,努達海的眼中一片赤紅,新月任由努達海在自己身上放肆。
“努達海,你是不是隻會愛我一個?”
“我當然只會愛你。”
努達海不耐的扯開自己身上的衣裳,只覺身體要爆了,也顧不得新月是初次便衝了進去。新月悶哼一聲,痛的眼淚流了出來就得聽耳邊努達海用及其享受的語調說:“盈兒,真是太緊太舒服了。”
新月眼中是刺骨的冰冷和恨意,努達海!你便是如此還叫著那個女人的名字麼?好!真是太好了!
努達海之所以會叫出盈兒實在是因為每每床笫之歡之時,盈兒總會要求努達海叫自己的名字,所以努達海也逐漸養成了這個習慣,剛剛也純粹是因為慣性
新月摟住努達海的脖子嬌聲道:“努達海,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說完一把將還在自己身上耕耘的努達海推了下去,瞬間男女調了個。新月坐於努達海之上,從床邊摸出了繩子將努達海雙手綁與床柱之上,努達海因在美人身內萬分銷魂,加之未曾玩過這個,甚覺有趣便沒有阻止新月。新月轉了個身將努達海的雙腳也綁了起來。
“新月,你綁腳做很忙?”
新月綁完後又轉了回來:“你很快就會知道了,這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喲。”說完便匍匐在努達海身上動了起來。見努達海閉著眼睛一臉沉醉其中的樣子,新月止不住的恨意在胸中翻湧。伸手往床頭摸去,赫然是一把磨的岑亮的匕首,匕首的寒光映著新月滿含恨意的雙眼,新月手持匕首猛然起身,寒光一閃,一聲高亢尖銳的慘叫陡然響起。
“你……你……”努達海疼得冷汗直流,面色慘白,話都說不出來昏死過去。
新月看著昏死過去的努達海一聲冷笑,拿起事先準備好的冷水便往努達海臉上澆,努達海在一片冰冷的疼痛中醒來。
努達海呲目欲裂:“你……你這個毒婦!……我……我要殺了你”
“哈哈哈,以前我是你可人的月牙兒,現在我是毒婦,努達海,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麼?”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算計我的時候你可有想過我會怎麼樣?你和那個賤人纏綿悱惻之時你可以有想起我會怎麼樣?”
“我……我沒有……”
“事到如今你還狡辯?我親眼所見,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花言巧語麼?”說罷恨恨的一刀刺入努達海的大腿之中。
又是一聲慘叫:“啊……”
新月溫柔的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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