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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我還以為是玩笑話……”
又往前邁了幾步,身子有些搖晃。她把眼淚鎖在眼裡,“你說什麼,我剛剛沒聽清……”
他停頓一下,接上話,“沒什麼;我說,我將來想找個清靜的地方住下來……你呢,還是帶著葉子到處走麼?”
“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還有事,我們下次再聊吧……”不等他答覆,她加快步伐趕回內室。
關上門,就是一陣咳嗽,像是回到了送憶青離開的那個夜晚,何其相似?那晚,韓梓凝離自己一步之遙,卻還是舍他而去,親赴險境;今夜,初塵就立於園中,可自己還是惶恐的逃開。我莫非註定如此?
想著這些,剩下只有嘲諷的笑。粘稠的液體嗆在嘴裡,吐出來竟是黑紅。
秋紅,秋紅……
不能動心,不能動情。還有葉子,為了葉子,哪怕孤獨一生。
“小姐!”
風荷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怎麼了?您說話呀,怎麼了?”
“別,別叫,別叫!”
掩住他的嘴,靠在他身上坐在床上,疼得鑽心。
“別叫,葉子離這不遠。風兒,沒事,你快給我拿些筆墨來,快去……”
風荷放著她不鬆手,臉色嚇得鐵青,“您要做什麼呀?您的藥呢!”
秋紅,哪有解藥?那不過是喬一唯拿來糊弄人的把戲。
看著他幾乎跳腳,昭兒勉強吞下幾粒無味的藥丸。稍作休息,便提筆書寫。
“清雅君,見字如人。吾生死兜轉,其中曲折,一言難盡。昔君待吾如摯友親朋,點滴皆於心中。吾亦思君念君,不曾間斷。今有一事相求,望君憶往日恩情,相助不棄。吾有一友,名曰初塵,生性醇厚,醫術精良。不日途經汝處,懇請汝多加提攜。吾必感激五內,此生銘記。今吾身多有不便,如他日得幸面君,再續舊緣。瀾親筆。”
頹然的丟下筆,昭兒心中猶如五內俱焚。初塵,這一步我也走得逼不得已。我生在局中,所做的真心的,假意的事,都離不開這個圈。如果我的愛註定被我以這種方式掌控,那麼請你相信,我那永遠虛偽的真實情感,將成為我與你之間牽絆的最後一根絲線。
“您也許又做錯了,您開口,他會留下來的。”風荷把信封起,感嘆唏噓。
我怎捨得開口?
我與他相知相識,相憐相惜,談的,無非風花雪月。可當愛情成熟到一定階段,那愛上附加的,何止千般難,萬般險。初塵與梓凝他們不同,他一生希冀,不過三尺薄地,安寧度日。我的身份無形中給了他一種壓力,當人面對重壓時,大多想的都是逃避,而不是扛住。
“風兒,若是我想與他相愛,就必須先放他走。他要是有心,總有一天會回來。這次,要換我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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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解讀正文:
談到大餐沒到的問題,撓頭啊!怎麼說好呢?不知道怎麼個大餐法,我的生活中,寫文是一件最最安靜的事情,文跟著心性走,也是平平淡淡,那些大起大落,帶不進來啊……無語。
其實很多人都說我寫的像隨筆一樣,這文亂的厲害。我自己也束手無策。if大說後面沒什麼伏筆用了,其實,基本上宮廷內鬥快進入一個尾聲,不是我不寫得激烈,噴血,只是沒辦法啊,兵權都基本上固定的,折騰得那些人不過是爭寵罷了,篡位什麼的,太遙遠。
女主和初塵的戲份能不能算是大餐?其間我會把所有人的脈絡理情,爭取兩不相欠。群眾呼聲女主登基,這個嘛,嘿嘿……嘿嘿……
第三十五章
初塵走了。
憶青來通報時,昭兒抱著葉子在花園中玩鬧。聽過之後,未吐片語。
他是早上離開的,踏著清晨和煦的光線。
昭兒顯是吩咐過不許阻攔,他才會走的這般輕鬆。彷彿樓門任意進出。
況且,這門本就是隨意進出的。
沒人知道昭兒為什麼從來不會強求。當強權被放任自流,自律將成為衡量行為的唯一標尺。她不喜歡動用權力來制脅人心,只是因為,使用慾望更方便,也更直接。
留在她身邊的每一個人,不論職務大小,心中總是裝著不同的慾望,換而言之,是夢想。通俗來講,是財富,聲望,豔色,還有愛情,親情,抱負,還有馳騁天下的決心。或高尚,雅緻,或低俗,鄙陋,在她眼中,並無差別。為了這個目標,他們需要聚成一團,擰成一股力量,接著,有人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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