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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青神色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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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補完了……雖然晚了些,呵呵
(偷笑)忍不住弄了點耽美情節,我們家風荷喲……
第十五章
今天天氣好晴朗。
朝堂上那些東西若是知道殿試三甲的卷子如今在我的手裡,不知又要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我看了看,總的來說,三人各有千秋。不過,我只對他感興趣,宣德十九年探花,靳羅衫。
人家深諳臣道嘛。
他沒什麼特別,就是搞明白一件事:對領導說話,說什麼不重要,重要在於怎麼說。好個探花郎喲,你聰明的叫人如何是好?
“可瞧出了什麼?”皇帝開口問我。
“回父皇,三個都是絕世的才子。若是定要分個高低,兒臣覺得,倒是探花的思路不錯。”
“哦?待朕仔細看看。”
有時領導一句話,就能叫你少熬十年功。皇帝擺明對探花另眼相待,雖無任何世家背景,欽賜戶部侍郎的職位也叫多少人惱紅了眼。大家酸溜溜的腹謗,還不是你靳家祖墳冒青煙,也不怕嗆著!
這麼個妙人兒,我可捨不得叫別人搶了去。姚千嘯是官場老手,明裡暗裡對靳羅衫多加維護,刻意示好。李家也不甘落後,擺開陣勢拉攏,結果弄得靳羅衫一時紅透朝野,炙手可熱。
大家都搶的,自然是好東西。好東西,自有它的用處。
那日去母妃殿裡,剛巧遇上姚大人來請安。他看到我若有所思,“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大家若搶破了頭,可就不好收場了。”
我笑笑:“您說的是。瀾兒小孩子脾氣,見了什麼都要爭一爭。虧得您提醒,才不至於鑄成大錯。”
姚千嘯看了看我,走兩步復又回頭,“你是不是……”,結果欲言又止。
“瀾兒心中有數,大人不必掛念。憶青,送送姚大人。”
憶青回來遞上一張名單,我接過來開啟一看,上面寫著很多名字。一部分為純墨色,一部分用硃筆勾了圈。憶青低言,“大人望您好生保管。”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我在憶青詫異的眼光下將紙片靠向燭臺,“這些都是背叛姚家的名字,只不過有些心依然是紅的,有些心已經全黑了。”那張紙片在我的手中燃成灰燼,“這裡面每個人,至死,我都不會忘記。”
接著從暗格內取出一封信,吩咐憶青,“派人交給王夕。告訴他,太子如此厚待他,他也該有些回禮。”
月夜東宮。
“臣王夕參見太子殿下。”
“王大人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謝太子殿下。”
王夕身形不高,看上去已是不惑之年,面相質樸,乍一看不像為官的,更像一個儒商。可惜廟堂之上,這樣的人通常是一肚子壞水,表裡不一。
“殿下所託之事,臣已調查清楚。那靳羅衫家底清白,只是好像與一市井女子有段情緣。”
太子擺擺手:“才子嘛,可以理解。那大人可對他說了本宮的意思?”
“回太子,臣對他講了。可惜他這人有些滑,臣覺得還需花些功夫。”
“愛卿看來已有妙計?”
王夕還是那付無害的表情,“以臣愚見,不如賜婚。太子可有信任的人家?把他的人綁住了,就不怕他心再動搖。”
“愛卿言之有理。”
太子開口,皇帝默許,我再推個波助個瀾,這大安歷史上最順利的事情恐怕也不過如此。大安宣德十九年,安帝下詔將謹身閣大學士李淵(攸攸的哥哥)次女賜婚於探花郎。洞房花燭夜,金榜提名時,雙喜臨門,探花豈有不樂之理?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帝都之景繁華千里,蕭瑟一路。越是富有的地方,越是藏著陰暗。罪惡永遠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滋生,以靡爛和腐敗映襯新生與希望。
風荷站在那條空寂的小巷,遠處則是璀璨星空,李府皓月當樓朗照,乳燕相偎雙棲。黑夜裡風荷的眼睛那樣的冰冷,是一種浸透傷痛後將心包裹起來的,讓人生寒的牴觸。他沒有表情的臉就是一樽完美的雕塑,勾勒出稜角優雅的弧線,可惜沒有溫度。
他微微釋放掌力,那扇緊鎖的木門發出吱吱的聲響,接著緩緩開啟,門板上未留下一絲破壞的痕跡。
走近內室就能看見那個一面之緣的嬌豔女子,她的手上纏著一條褪色的鴛鴦圖案合歡帶,面若死灰,屋內燭將燃盡。
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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