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系!漠漠同學欲哭無淚的在內心呼喊。)
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到能在西索全力攻擊下毫髮無損的堅持一刻鐘,漠然對自己目前的狀況仍不甚滿意。
“作為初學者來講已經很不錯了喲~”某日特邀“老師”在她的耳邊發出讚揚。“繼續創造一種自己的絕技吧~?~”
“嗯。”
聲音暗示應該屬於操作系。
她很大方的告訴了西索自己的這一能力,並與他在初次相見時念能力無用的話題進行了探討。
“小貓咪當時果然用了唸啊~?~”
一次又一次的實驗後,漠然發現聲音暗示只能控制兩米以內的人。時間限制30分鐘,制約是不得和被控制者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
她暗暗的想:只能控制兩米以內還不能有身體接觸,打架的時候根本用不著嘛。
西索是這樣評價的:“很奇怪呢~普通的操作系只有運用媒介才能操縱別人,小貓咪果然與眾不同~?~”難道還算天才的一種表現?實在太差勁了。
“你總是會讓我心跳加速……啊~有點迫不及待了呢~?~”這句更詭異的話則直接被忽略了。
“還是嘗試一下變化系吧~?~”而這一提議,漠然仍在考慮能不能無視掉它……答案當然是不可能。
?
放些細碎的話語,是自己對自己的呢喃。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們偶爾想象一下,也沒有絲毫問題。
假若時間歸於事情的原點,假若漠然回到17歲之前,假若悲哀無奈痛苦孤寂的事完全沒有發生。
她肯定會考卷張張一百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不再浪費錢去什麼“碎”裡搞壞自己的肝臟,和愛麗斯當好朋友聊點女孩兒間正常的閒話,微笑著面對每一個人對崇拜自己的男生不鄙視不厭惡,每天被母親嘮叨的半死也毫不在意,有事沒事跑去到父親辦公室砸光該死的海洛因,和伊路謎西索這類危險的人堅決保持距離。
然後她就是一個年輕有為安分守己的好孩子了。
可是,怎麼也回不到過去。
漠然微笑:已經回不去了。
母親受到強虐而死,父親的額上刺著念釘,管家的頭垂在樓梯上,鄰家的小孩無辜的睜大雙眼。
她在夢境和現實裡悉數回憶。後悔有什麼用,流淚也沒有意義。哭泣是心靈上的敗北,幻想則是骨子裡的逃避。
再如果她知道庫洛洛?魯西魯是一切的起源。她又會怎樣。如果漠然不是漠然就好了,如果漠然不姓費雷爾也行。
他們就沒有相交的軌跡。
從一生中最大的失誤裡。
我們可以看見漠然是多麼懦弱的人。就跟我們所有平凡的女生一樣,害怕還是害怕,只是面無表情;
我們可以看見漠然又是多麼成熟的人。就跟比我們大一些的成功女士一樣,怨恨還是怨恨,只是默默無語。
她是純粹多變的女孩子。
是愛麗斯?拜倫的朋友,也可以在背後偷偷的比較抱怨;和庫洛洛溫暖的相偎在一起,也可以獨自承受失戀和孤寂;不喜歡父親的工作母親的煩人,也可以在他們永遠沉睡後不顧性命的想要報仇。
恐怕要讓你失望,但僅此而已。
可什麼都變了。
如同青白的蓮池裡開出了妖豔的曼陀羅。就算箴言是“天生的幸運兒”,就算箴言是“有著不止息的幸福”。可她除了格格不入,還毒氣四溢。
我們無端的慶幸,很多真相仍沉寂在水裡。喪失的只是乾淨的幸福,而不是無法挽回的真心。
等它們浸泡到變黃褪色,所有悲傷的記憶失落天涯,再讓兩人相逢相遇。
現在,名叫漠然的孩子偶爾還是會想:
沒有關係,反正她原來就是一個人。從一開始就是。
巧克力祝福
“我回來了喲~?~”
庫洛洛目視著小丑一步三扭腰的踏進臨時基地的大門,拿書的手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西索以為這裡是他家嗎?這麼大喊大叫的難不成還要我回答什麼“歡迎回來”?再看看其他旅團成員也是一臉受不了的表情,於是庫洛洛當機立斷的選擇無視他。
“嗯哼~?~你們都這樣呢,果然還是小貓咪最熱情了~?~”
“小貓咪?”俠客八卦的問,“西索,你女人?”
“嗯哼~”小丑魔術師貌似遺憾的回答,“不是喲,她是我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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