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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痛快,但三人都是豁達之人,等著撒開了馬跑起來,也就把今日的事丟開了,只薛蟠心裡尋思著,以後對吳家、吳有良還是提防些好。
不過是初雪剛融化的時候,其實也沒什麼獵物可打,只略得些野兔之類的,不過是大家尋個開心罷了。在馬上馳騁的感覺,就如在現代開車超過一百八十碼,刺激又爽快。
大家騎馬、比箭,玩玩鬧鬧到了太陽快落山了才回去。和張氏兄弟告別,薛蟠等打馬回了賈府,剛下馬,就見一小廝跑了過來,說道:“大爺,金陵浚大爺今日派人梢了信來,已經來到了京城,正住在祥福客棧,讓您得空可去一聚。
一聽是彭浚來了,薛蟠也很是高興,好些日子不見,彭浚也可謂是薛蟠結識的為數不多朋友之一。
接過了信細看,薛蟠笑道:“你去回浚爺,就說明日我必來拜訪。”說著命三兒給了賞錢,笑道:“拿去吃酒去吧。”
小廝笑著接過了錢,千恩萬謝地去了。
看著已經上了燈的賈府,薛蟠拾級而上,不刻便入得內來,見著賈政外書房的燈還亮著,想著今日的事,忙轉進了院子去,見著門口的小廝,笑道:“姨夫在裡面,不知可方便?”
小廝笑道:“蟠大爺,您等會,我這就通報。”說著撩簾子進去了。不過是片刻,就笑著出來,說道:“蟠大爺,老爺請。”
薛蟠忙託了披風,自進了去,見著賈政正在案上練字,剛放下筆,薛蟠請了安,笑著說道:“姨夫好雅興。”
賈政擺了擺手道:“這練字就如為人處事一般,要時時警醒自身,一日不輟,方有所成。”又說道:“我見著你的字就很好,很有風骨,沒有七八年的功夫,是難有此功力的。”又想到寶玉的不成器,哼道:“哪像我那不成器的孽畜,自以為好的,不過是被外人奉承罷了,他哪知他的字不過是徒有其表,細看來,連表都不好。”
薛蟠聽著此言,知道賈政又對寶玉不痛快起來,笑道:“寶兄弟不過是年歲還小,等再大些就知道上進用功了。”
賈政冷笑道:“他不腌臢了這些聖人之書就算是造化了。”嘆了口氣,又問道:“你這是從外面來?”
“是,今日約了張家的兩兄弟去打獵了,不過是去散散罷了。”
賈政笑道:“你成日裡讀書,去外面走走也是好的。”如果是寶玉如此,恐賈政又要對他一頓好打,可見人還是偏的,不過這也是因為賈政知道薛蟠確實極為用功,對他的學問為人也很是放心之故。
“是,但,今日我們在街上遇到了吳貴妃的兄弟吳有良,還鬧了些不愉快,外甥擔心。”
這吳有良賈政也聽說過,不過是紈絝子弟,整日裡逛窯子,走章臺,到處惹是生非,不過是仗著自己的姐姐是宮裡的貴妃而已,實在是個無用之輩。
想了想,說道:“這吳家現只得了這一子一女,女兒進了宮,成了貴妃,兒子就是這吳有良,成日裡也是惹是生非,也沒少得罪人,如若不是看著他宮裡姐姐的份上,內裡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整治他,倒是不足為懼,只是他們家和睿安親王府走的較勁。”一頓,又笑道:“睿安親王,向來謙和,待人也是極好的,又怎麼會為他出頭,蟠兒放心吧。”
笑著看著薛蟠,說道:“不過你日後出門自要小心些才好,今日僥倖不過是這吳有良。”
薛蟠心裡暗記下這睿安親王,想那些天之驕子,內裡誰沒些企圖和傲氣,如若真如所說那麼謙和,要麼是真正的謙和知禮,要麼就是假的,那他圖的什麼,就不是外人所能揣測的。
心思百轉千回,薛蟠外表卻不露分毫,忙躬身應了,說道:“外甥知道了。”又想到明日要去會彭浚的約,說道:“今有金陵的好友來京,亦也是來參加今年的會試,外甥明日當去拜訪。”
賈政點了點頭道:“你如今科考在即,用心讀書,但也要結交些和你同科的生員才好,也好讓你開拓些人脈。這官場上,第一要緊的就是這人字。”
“外甥記住了。”
“你才回來,回去吧,也省得你母親惦念。”
薛蟠應了,方退了出去。
待得回了梨香院,薛母便出了來,“怎麼這會子才回來,雖如今已算是初春,可夜裡也還是冷的,你仔細些才好。”
笑著接過丫頭上的茶,喝了些,暖暖的方覺得舒服。“母親不必擔心,好久沒有這麼鬆快過了,這日子,想是動物還沒出來,不過是些野兔、獐子之類的,我已命廚子做了,也給母親和妹妹嚐嚐鮮。”
慈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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