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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您暈了過去,烏頭就就近找了家客棧住下,又找了城中的大夫,才救回了您。您這一昏迷就整整三天,我和順子半步都不敢離開您,才我們去拿藥,您就醒了,早知道我就守在您身邊了。”三兒見薛蟠醒來,這心才真正地放了下來。這三天來,薛蟠一直就在斷斷續續地發燒,大夫都說如果再不退燒,可就真的有生命的危險。
好在在今日早上,薛蟠的燒退了下去,大夫和眾人才鬆了口氣。三兒見薛蟠醒來,這一激動,就更是劈里啪啦地說了一大堆,邊上的順子雖也高興,但看著薛蟠明顯的疲色,忙打斷了三兒的話,說道:“大爺還是先喝藥吧,這藥要乘熱喝才好。”
三兒這才想起來,嘿嘿笑著端過放在桌子上的藥碗,喂著給薛蟠吃了。
薛蟠本就舌苔發苦,這藥雖也很是苦澀,但薛蟠卻並無多大感覺,只皺著眉把藥都喝了下去。
為薛蟠拭了拭嘴邊的藥汁,三兒才把碗放在了旁邊,和順子一起為薛蟠擦拭起身子來。一直跟著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個極愛乾淨的人,最是忍受不了自己身上的汗漬,三兒也是每日為薛蟠擦身,服侍地周到體貼。
薛蟠畢竟已經做男人十多年了,見三兒和順子幫他擦身雖有些覺得彆扭,其他的倒也是沒什麼了。
習慣真是件可怕的東西。
徐讓天
從新換了乾淨的衣服,三兒和順子又幫著換了新的薄被,薛蟠覺得全身都舒爽起來,之前身上粘膩的感覺也沒有了,聞著薄被上散發出來的陽光的氣息,薛蟠覺得自己又從新活了過來。
三兒小心地喂著薛蟠喝粥,依薛蟠現在的身子,也只能先喝些流食,因為畢竟傷了肺,薛蟠總是會感覺胸口的疼痛,每一次呼吸起來,總是伴隨著一陣陣的痛楚,好在這箭頭本身就不深,只要小心調養,就能恢復如初。
“我昏迷這幾天,可有告訴家裡?”
三兒邊喂著邊說道:“大爺昏迷前吩咐,不讓告訴,所以至今奴才們都瞞著呢。好在大爺您現在沒事了,否則就算賠上奴才這條命,也定要把那幕後的黑手找出來不可。”
看著三兒又咬牙切齒,又是責怪愧疚的,薛蟠就覺得好笑。“咱們的人怎麼樣,可有受傷的?”
三兒搖了搖頭,道:“咱們帶來的人,只四個受了些輕傷,吳大人那裡都沒有什麼事,不過大家一說起大人受了傷,就恨不得傷在自己身上了。”
嘆了口氣,薛蟠問道:“那個活著的人,我記得是帶了來的,現在還活著,有沒有問道什麼?”
一說起這是,三兒就恨得牙根癢癢,“那人我們好不容易帶了來,又讓大夫給瞧了,好不容易撿回條命,如今醒了來,卻寧要做啞巴,半句話也不說,才烏大人已經去了,我就不信不能從他嘴裡翹出些什麼來。”
又看著薛蟠道:“大爺您就好生休養,這些事,交給奴才們就是了,這回大夥都氣極了,誓要找出那人,我們都要為大爺報這一箭之仇不可。”
薛蟠自己也知道以他目前的身體狀況,恐怕也只能躺在床上了。點了點頭,默許了三兒等人的意思。
正說著,就聽到順子在外面說道:“大爺,柳大俠來了。”
薛蟠點了點頭,三兒才放下了東西,到門口把柳湘蓮迎了進來。現在薛蟠的護衛們都很是感激柳湘蓮,要不是他出聲提醒,恐怕薛蟠的命也就交代在這裡了。況且這幾日,柳湘蓮和大家相處下來,見其很是豪爽,人又長得好,又沒有架子,大家也喜歡和他切磋一二。一來二去的,也就頗是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薛大人可是好些了?”
柳湘蓮笑著走進來,薛蟠那日受傷嚴重,著實沒有仔細地看過柳湘蓮,今日仔細端詳,才發現柳湘蓮真是長的儀表堂堂,今日穿著儒衫,沒有了那日的英姿颯爽的大俠風範,倒很是多了些翩翩俊公子的味道。從門口走來,舉步之間,自有章法,舉手投足中,可以看出出身也是不俗。
薛蟠揚起了笑臉,說道:“什麼薛大人,柳兄如不嫌棄,只管稱我一聲薛兄就是了。那日之事,我還沒有好好謝過柳兄,等我好些,定要備下厚禮以謝救命之恩。”
柳湘蓮一揮手,道:“既然薛兄願意交我這個朋友,就不用提一個謝字,不過是湊巧罷了,況我也並沒有幫什麼忙,還是薛兄自家的運氣好。”
薛蟠見此人如此豪爽灑脫,更是投意,笑著說道:“柳兄果然是豪爽之輩,對了,我記得那日柳兄說過知道我,不知是何緣故,我那日昏昏沉沉,實在是有些記不得了。”
柳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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