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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業扮演起村姑版嶽靈珊,“大師兄”、“六猴兒”、“林師弟”地亂叫。接近福州的那天晚上,刀狼把林平之“偷”出了客棧,穿著黑衣騎著飛天掃帚直奔向陽巷。
刀狼的動作很乾脆,先在佛堂附近施下麻瓜驅逐咒,而後命林平之去取劍譜,自己留在佛堂四周在各個角落“埋炸彈”。什麼會自爆嚇唬人的韋斯萊玩笑商品、會迷惑人的魔藥等等等等,甚至還用上了一些八卦五行陣。
刀狼說他對佈陣並不算很精通,但粗淺的會上那麼一些,至少讓人看上去覺得這塊地方像被布了陣的樣子。
那袈裟上,密密麻麻的擠滿了字,林平之取到袈裟之後,一手舉著火摺子,就著佛案開始抄摹,待刀狼進去之時已抄摹了兩百來字。刀狼微微一笑,御起墨水“影印”起來。
林平之抓著筆傻看了一會兒,又低頭在那袈裟上加了句話:“凡我林家子孫,不得習此劍法,否則後患無窮。”
他小心翼翼疊好袈裟,重新放回那屋頂的空心磚中,還小心翼翼地從牆角揪來一些灰塵,抹在那塊磚附近。
第二日上,我換了男裝,穿了墊高的靴子扮作林平之的樣子跟著假扮酒蟲的陸大有大搖大擺地在福州府大街上晃悠。而林平之卻帶著我給他準備的混淆劑和令狐沖一道直奔向陽巷老宅。
陸大有是個很好玩的人,扮起令狐沖來倒也活靈活現。當然,咱不能指望我們倆沒帶人皮面具的人真能騙過所有附近的眼線,我使用了很多次混淆咒,讓那些跟蹤我們的人忽略我們的容貌就記得我們的對話,然後“認為”我們真的是令狐沖和林平之。
所以一路上我們倆就“大師兄!你少喝點!”“好師弟~在華山我被師父師孃管著也就罷了,好不容易出來了,你就讓我喝上兩口吧~”在各大酒樓飯鋪瞎晃悠,高聲嬉鬧。
中午回到客棧廂房之後,果然看到了一臉擔憂的林平之和……胳膊腫成兩個大的令狐沖。
“小師父……”林平之哭喪著臉:“大師兄進佛堂的時候,不留神按在門上……中了毒……都是我不好,沒有及時拉住大師兄……”
令狐沖忙道:“不是小師弟的錯,他熟門熟路的本不會出什麼意外……是我太過心急……”
讓令狐沖“負傷”,是刀狼的主意。主要目的是要讓嶽不群知道那個老宅中設有陷阱防著人,那麼將來改造過的劍譜若把人弄死弄殘,就不是假劍譜的過錯,有可能是踩了陷阱中了毒什麼的。所以刀狼在林家佛堂門上抹了韋斯萊牌腫胳膊藥劑的配方,一大早又在飯菜之中下了剩下的藥劑……而後讓林平之一路帶令狐沖避開刀狼設定的機關,然後在進佛堂讓令狐沖先行,然後在推門時大喊一聲:“大師兄別動!門上有毒!”
17/08/2009
Part 33 所謂師徒
哪隻手推門,哪隻手就腫。如果推門的不是令狐沖而是林平之,他的手也會腫。
陸大有坐在床邊看著令狐沖畸形了的右胳膊,心疼不已:“師兄,為了本劍譜賠上你這練劍的胳膊,值得麼?”
林平之肩頭一顫,道:“那劍譜……”
令狐沖看了我一眼,忙道:“……那劍譜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林師弟說那劍譜累得他家破人亡,所以便自燒了。”
他倒是忌諱我是個女的,不便在我面前提那“自宮”之類的話。
陸大有可沒那麼多花花腸子,徑自說著:“就該毀了!且不說那青城派仗勢欺人,便是那些前輩高人,也本就不該留什麼狗屁劍譜遺禍後人!你瞧,害了林師弟一家,如今又毀了大師兄的胳膊……”
我作勢上前瞧了瞧,安慰道:“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這種毒我會解。但需要時間。”
陸大有臉上的怨憤一掃而光,急急忙忙地搬過張椅子左一句“好師妹”右一句“好師妹”地亂叫。話說誰是他家師妹?人家林平之管我叫師父,被他這麼一喊豈非亂了輩分?
過了好半晌,林平之才像忽然想到一樣,急急忙忙地跑到床前:“大師兄,我……我燒了那劍譜,那些惡人尋不到……最終……會不會找咱華山派的麻煩?這可怎麼辦?”
我檢查著令狐沖的腫臂,作悲憫狀搖頭道:“冤冤相報何時了,平之,你實不該如此草率,燒了那劍譜的。”
“小師父,可若不毀了那劍譜,那些江湖惡人定會再來爭奪,若僅僅是一本劍譜倒也罷了……”
“劍譜劍譜……”令狐沖怒道:“不就是一本劍譜麼?!他們要,咱們給他們一本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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