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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發地看著風四娘將我連同被褥扔在床上。

風四娘拍拍胸脯，回頭對萬里獨行道：“你小子得學學你兄弟。”

萬里獨行懶洋洋地道：“學什麼？”

風四娘道：“學學‘憐香惜玉’四個字怎麼寫。”

楊開泰很驚訝：“連兄弟不識字？”

萬里獨行正色道：“四娘所言極是，連某日後一定經常給小城買香粉美玉。”

風四娘翻了個白眼，掉頭而去。

楊開泰衝萬里獨行抱拳，也跟著離去。

“四娘……四娘……”

“有事說事，我長著耳朵。”

“我……你……你沒事就好。”

……

風四娘她是很聰明的。

她大略猜測到我的心思，所以安排了她認為最好的住宿方案。

我自解了穴，從被褥裡鑽出來。

“我找了你們一下午。”萬里獨行坐在床前：“你們躲哪裡去了？”

“騙鬼。”我撇撇嘴：“我還能去哪裡？之前不是都告訴你這地方有什麼了麼？”

“有變態，有美人。”

“……”我沉默以示抗議。

“你是說……去找那兩位下棋老者？”他皺眉道：“你就確信他們會幫忙？”

“不就是老人麼？老人一輩子圖個啥？呃……說錯了，武林高手活到頭圖個啥？不就是有個好地方養老有群人伺候著衣食無憂還兼有人送終麼？”

“你與他們談條件了？”

“還不急，起碼要再磨上幾日，等他們完全放下戒心以後再說。”

萬里獨行摟過我，輕聲道：“可要我幫忙？”

怎麼幫？

用拳頭？

我想，萬里獨行應該是打不過他們的吧？

“不需要。”我蜷縮在他懷裡，打了個呵欠：“你不用管我這邊，就偶爾與……那些人打打架過過招什麼的鍛鍊身體，找機會讓阿璧收買收買人心。”

萬里獨行道：“你覺得將這一山莊的老妖怪都放出去真的好麼？”

“你覺得阿璧他管不了這些老妖怪麼？”

萬里獨行笑道：“你是說，他不需要動手，只需要讓人信服他就夠了？”

“嗯。”

“娘子，你偏心。”

“……莫非你也想要這個江湖？”

“如果是呢？”

“我跟四娘私奔。”

“你敢？！”

“我不敢。”但只要我願意，四娘她就敢帶我走。

萬里獨行凝視著我，像是要將我的雙眼燒成兩個大窟窿。

真是的，就他？要稱霸武林麼？

我正色道：“你要做武林神話我倒是可以幫你。”

“武林神話？”

“這件事過去之後咱請阿璧開個平反大會，將那亂七八糟的案子全扣在逍遙猴腦袋上，總結的時候順便說一下‘玩偶山莊一疫過後萬里獨行蕭大俠攜妻絕跡江湖’就好了。”我搖頭晃腦，補充道：“再過個一二十年寫本書，書名找阿璧提個字，就叫《神刀俠侶》好了，聘請許大叔為導演……呃，為說書人在江湖中做巡迴演說……”

……

他是奔放的萬里獨行，要他認認真真在一個地方上班下班日子久了他會覺得無聊的。

“連城璧也是偽君子。”

“嗯……總比別的偽君子真誠吧？”我窩在他懷中努力蹭了蹭，咕噥道：“得想法子讓他們心悅誠服地聽阿璧的話。你還別讓阿璧瞧出破綻，那小夥子自尊心挺強的……”

萬里獨行遲疑片刻，問道：“你不與我們一道？”

與他們一道，做什麼？

打架？

鍛鍊身體？

還是色誘誰誰誰？

書中有描述過沈璧君色誘某某某的情形。

我對內個沒興趣，要我脫光了給一個或幾個猥瑣男上下其手，我一定忍不住先幫那些人去個勢。

可以想象外衣紛飛間，我COS風四娘，扭著小腰對男人們露出魅惑的笑。男人們爬進，幾道白光刷過，冰起刀落……鮮血狂噴了出來……

男人們尖叫：“有～妖～精～啊～～”

於是從此以後，變態更加變態。

“欲練此功必先自宮”這樣的名著前言，將數不勝數……

……

咳、咳，扯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