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2/4 頁)

蓉與蕭雲討論得興高采烈，明明是一條直路，他們非說要讓它拐彎。

刀狼似懂非懂地在一邊依照指示纏樹藤，黃蓉扳著手指口中唸唸有詞地計算方位，好一陣子才回頭對刀狼笑道：　“這些樹藤夠了。　”

刀狼道：　“為什麼佈陣？”

蕭雲答非所問：　“我們先去全真教。　”

刀狼搖頭道：　“我與你去古墓，黃姑娘去全真教。　” “為何？　”

刀狼道：　“梁要學玉女素心劍法，需得弄到全真教入門歌訣。　”

“那我們先去古墓，再去全真教。　”

我急道：【刀狼，我們去古墓就行，他們倆去全真教拜教。不能讓黃蓉看見九陰真經！】

刀狼歪頭想了想，探手入懷，取出數碼攝像機，對蕭雲道：　“三哥，可將此物掛在樹上，錄下全真教入門弟子的練功過程。　”

黃蓉皺眉道：　“為何蕭妹妹定要學這全真教的歌訣？莫非這歌訣可用來習那玉女素心劍法？”

刀狼不承認也不否認，只道：　“我答應要教她。　”

黃蓉眼中閃過一絲憐憫。

蕭雲接過攝像機，往樹林左側一指，道：　“你們自己小心。　” 一一那個位置，應該就是《神鵰俠侶》中說的古墓在終南山下的出口。

刀狼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古墓裡有什麼？】他問。

【　嗯……　我們要先從個水潭子裡游過去，有個……也許是個很簡陋的洞窟……通道什麼的……沿著山腹走，會看到一個石室。那裡四壁都刻著九陰真經，接著我們要找到石室大花板上的那個出口，進入他們古墓派為小龍女定做的棺材裡再伺機進入古墓，尋找某個室頂上刻的玉女素心劍法。】

【為什麼不讓三個跟　？】

【林朝英一生為情所困，立的門規也對有情人寬容得很。】

刀狼一時心情大好，撒了子奔得飛快。

終南山山腳一處荒僻所在，這描述果然到位。

若非蕭雲指點，我們很難找到這個位置。

翻開雜草，果然有那麼一個山洞，洞中，果然也有那麼一個深潭。

潭水清澈，看樣子這裡有很充裕的地下水。

【脫衣麼？】刀狼的聲音有點抖。

【脫吧～】有些鬱悶。

刀狼僵在當場，隨後猛吸一口氣，一頭栽入水中。

水很冷，彷彿帶著一種令人絕望的悲傷，在我身體四周纏繞。

這感　我不喜歡，很不喜歡。

……“那恐懼就像寒冬的松花江裡厚厚冰積之下的水，四面八方而來，掩蓋了你全部的勇氣。你想呼救卻無法發出聲音，四周靜得是那樣可怕……你哀求著上天，你的靈魂在窒息之中掙扎著苟延殘喘……”

是誰在說話？！

水裡，彷彿有個女人緊緊抱著一個高大的男人。血色在他們四周散開“ 那女人將唇貼在那男人耳邊，無聲地說著什麼。

我該聽不見，但我卻分明“聽”見了她的聲音。

她說：　“喂！我等了你浪久了！　”

她很不高興地說：　“再睡我就改嫁了！　”

我心中悲傷，同情她的境遇，卻不想與她落得同樣的地步。

刀狼遊得很快。

但我忽略了一點一一我沒有學過內功，也不會閉氣。而這通往古墓的水潭又深又長，不是短短几分鐘就能到達的。

待　我發現時，伊誰太遲了。

【梁　，我　……力不從心……】

我恍惚又看見了那個女人悲哀的眼，我看不見她的容貌，卻似乎明白了她是誰。

“不要！　”在刀狼支援不住的那一瞬間，我控制了自己的身體，　“我不要再死一次！　”

手腳並用，在水中憤怒地掙扎一一 如果那是刀狼死時的情形，我不要再經歷一次！

冰涼的水流像是突然畏懼於我的憤怒，順從地包裹著我向前方那未知之地而去。我甚至不需用眼看，伊誰洞悉這個潭子周圍的所有出口。

【梁　，我沒事　。】

【原來……我是有靈能力的……】

我捂著胸口，第一次感謝梁家祖宗給了我靈能者的血統，並感謝上蒼沒讓我繼承御火的能力。

我從水潭出口直接躥了出來。 那山道很窄，僅容一個成人側身透過。

但似我這般豆芽菜般瘦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