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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羅恩像被踩了腳丫子一樣跳了起來:“我我我……我去求求鄧布利多校長!絕不能讓哈利參加比賽!”
他莽莽撞撞地才跑出兩步,就被萬里獨行伸指點住:“你冷靜點。”
直到我們聊完,羅恩的穴道才被解開。他一臉菜色地躲在赫敏身後再也不敢開口。
這天晚上,馬臉帕金森沒有回宿舍,據說她終於拐到了一個願意與她耳鬢廝磨的男人……而且這個男的來自德姆斯特朗魔法學校的。
萬里獨行將自己洗刷乾淨了,明目張膽地佔據我那張大床的主要位置。
重樓坐在小書房門口看著他:“蕭十一郎,你太沒臉沒皮了。”
萬里獨行在床上滾過來滾過去:“和我家娘子在一起,要臉皮做什麼?”
重樓囧了囧,道:“梁清城,你老公平時也這樣?”
“重樓校長,”我對著某隻穿著緊身制服的大灰狼嚥了口口水,坐在床沿整理著他的芥子袋:“囧啊囧啊就習慣了。”
萬里獨行不悅地道:“校長,打擾夫妻親熱是不對的!”
重樓氣結。
由於之前答應了囧君不透露他的來歷,我不想編故事騙老公,因此被他毫不客氣地翻過來倒過去地折騰。
這天晚上,流雲火離劍在床頭抖個不停,抖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就聽得萬里獨行恨恨地說:“你吵什麼?沒看見我們正忙著麼?!”
說著,他將被單一裹,繼續努力。
流雲悲憤地破窗而去。
天矇矇亮的時候我終於明白萬里獨行並不是介意我不肯告訴他囧君的事,實在是傳說中的小別忍不住了……勝新歡。
馬臉帕金森在之後的幾天裡依然沒有回寢室睡,但被我當作監視器的巴赫卻叫我提高警惕——因為帕金森常在我不在寢室的時候回來,小心翼翼地翻找我行李箱和衣櫃裡的東西。
萬幸的是自從咱有了介子袋,就習慣把所有“違禁用品”隨身帶著,所以我並沒有損失太多——僅僅是幾枚隨手擱在衣櫃裡的金加隆罷了。
週日那天清晨,我迷迷糊糊地被萬里獨行牽著去禮堂吃飯,才進門廳就聽見帕金森有些尖銳的聲音:“沒錯!是那個哈利·波特寫的,他一直這樣喜歡出風頭……他……”
“那個白痴。”我翻了翻白眼,看著坐在馬臉帕金森面前一臉興味的矮胖女人,“她就是麗塔·斯基特?那個甲蟲?”
萬里獨行嘿嘿一笑:“大波浪卷的金髮,大下巴,鑲著珠寶的眼鏡,粗肥的、有著兩寸長洪指甲的手指。沒想到她跟電影裡的完全不同。”
“這個形象更貼切,你見過苗條又風流的母甲蟲麼?”
麗塔回頭一瞧見我,就奔了過來:“哎呀呀!你就是梁·蕭吧?聽說你是這次五強杯斯萊特林勇士最好的朋友,不知你對哈利·波特被校友陷害這件事有什麼感想?”
萬里獨行坐到一邊,翹著二郎腿摸著下巴等看戲。
我皺了皺眉——被校友陷害?她指的是誰?小馬?
小馬已經和她有了正面衝突了麼?
我看著懸浮在空中不斷在羊皮紙上記錄的綠色羽毛筆,劈手將那長長的羊皮紙奪下:“斯基特小姐不介意吧?我只是很象看看您迷人的報道。”
她扶了扶歪掉的眼鏡:“不……當然不……不介意……”
“迷人的金髮女郎麗塔·斯基特,現年四十三歲……唔……您看上去可不像四十三……她的桀驁不馴的羽毛筆曾經揭露過許多華而不實的虛名——”
我抑揚頓挫地在禮堂裡朗誦著麗塔的報道,而想將羊皮紙搶回來的她早已被萬里獨行一指點住:“……雖然那道傷疤破壞了男孩英俊迷人的面容,卻讓他的整張臉增添了不少滄桑和成熟,當我們的談話轉向他早已毫無印象的父母時,那雙綠得驚人的眼中充滿了淚水,他說這是他已故的雙親給予他的勇氣,讓他能夠堅強地面對這次不公平的比賽,還有那位陷害他、企圖踩著他的肩膀獲得榮耀的校友德拉科·馬福……斯基特小姐,您連馬爾福家少主的名字都寫錯了,真不知道您是怎麼混入《預言家日報》的。”
周圍一片或幸災樂禍、或憤怒不滿的私語聲中,坐在萬里獨行身邊聽了許久的哈利惱怒地瞪著麗塔:“我們根本就沒有談到父母!我從來沒有說過馬爾福陷害我!他不可能這麼做!你這是造謠!”
“德拉科·馬福,長著一張瘦長奸猾的小白臉,他有一雙冰冷的灰色眼睛和看上去很髒亂的灰色頭髮……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