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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接到不二的家人的電話,說他今天出院了。”龍崎教練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垂著眼簾沉聲道。
“什麼啊,那不是好事嗎?”桃城武開心地笑著說。
“就是就是,搞得好像有什麼大事似的。”菊丸英二也鬆了口氣,興奮地叫嚷著。
“那就是明天可以來上學了?”河村隆也安下了心。
“是啊,又可以一起練習了。”大石秀一郎也開心道。
“切,受不了這種氣氛。”越前龍馬拽拽地小聲嘀咕。
“嘶……”海堂薰縱使有不滿,也不敢對長輩抱怨。
可惜除了手塚國光和乾貞治外,歡喜的眾人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們的教練的眉頭一直沒有鬆開過。
“統統給我安靜下來!”被吵得有些煩躁的龍崎教練低吼一聲,成功鎮住了會議室內的雜言,眾人驚詫地望著依然臉色不好的教練。
“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敏銳的乾貞治不安地問。
“不二他是出院了,不過……”龍崎教練嘆了口氣,才再次開口,“他的家人說他喪失了所有的記憶。”
這一句話無疑如晴天中的一道響雷,震得眾人久久不能從震驚中回神。手塚國光腦中更是一片空白。
不二失憶了?這件事聽起來是多麼地不真實啊。
“哈,哈哈,老太婆,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桃城武憨笑道。
“笨蛋啊,這種事能拿來開玩笑嗎?”龍崎教練瞪了眼不分場合的桃城武。
“什麼都不記得了嗎?連我們也不記得了?”剛緩過神來的菊丸英二叫著問。
“據說連他自己也不記得了。”
“是暫時的還是……”大石秀一郎也一臉難色,這件事真的很嚴重啊。
“醫生說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短期內是無法恢復。”
“連自己都不記得,這麼說連網球也……?”乾貞治冷靜地分析道。
“恐怕是。”龍崎教練也甚是遺憾,畢竟不二週助是青學的第二王牌。
“那該怎麼辦?不記得我們,也不記得網球,短時間內還無法恢復……”河村隆擔憂地自言自
語。
“那需要換人嗎?”乾貞治推了推眼鏡,理智地提問。
“不會吧?這樣就把不二換了?”菊丸不滿地阻止。
不過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縱然萬般不願,但為了網球部,就不得不作出最理智的抉擇啊。
“手塚,你有什麼建議嗎?”龍崎教練側臉問一直沉默的網球部部長,只是仍舊在沉思的手塚沒有回應。
“手塚?”龍崎教練又叫了聲,“手塚!”
“嗯?是。”被陡然一句大喊驚醒的手塚怔怔地望著自己的教練。
“唉,你到底在想什麼啊?我問你,對要不要換人這件事有什麼建議?”龍崎教練耐心地把問題
重複一次。
“具體情況還不清楚,現在也還不能作出決定。不過就算失憶了,多年的練習,身體也許還會存
有些記憶的,一切都等明天不二來了再看吧。”手塚國光語調平淡,只是說到‘失憶’兩個字時,心好想被一根針刺了一下。
“嗯,手塚說得有道理。按理論來說,一個人長期接觸某一事物,無須特別去記憶,身體也會本能地記住,所以,儘管不二失去記憶了,或許他的身體還會記得和網球有關的練習。”乾貞治也
同意道。
“那就等他明天來學校後再看吧。今天就到這裡,散會。”
隨著教練的宣佈,眾人議論紛紛地走了出去,因而誰也沒注意到,留在室內的大石秀一郎和手塚國光。
“手塚。”大石秀一郎遲疑地叫了聲。
“嗯?”驚覺自己又一次發呆的手塚國光整理了下思緒,慢慢起身道,“我先回去了。”
“手塚!”大石秀一郎又一次叫住手塚國光。
“還有什麼事,大石?”手塚國光背對著大石秀一郎,語氣有些許冷淡。
“我或許不該這麼說,但是如果不二真的能忘記,能忘記那天的事……”
手塚國光聽到這句話,全身一震,然後僵硬地踅身,驚愕地看著大石秀一郎,用夾雜著疑惑的目光問對方知道什麼。
“抱歉,那天我本來是回來取東西,卻無意中聽到你和不二的對話……”大石秀一郎帶著歉意吶吶道,“其實我也有責任,如果那天我能跟上去,或者是拉住不二,或許意外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