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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沒過多久,那個膽大之人的頭顱,便被馬匪當做足球一般踢到了營寨附近,趙朗心中一沉,知道事情是完全沒有迴轉的餘地了。
正在趙朗苦思退敵良策的時候,那些馬匪卻都齊齊上了馬,向遠處奔去了,轉瞬間已消失在了茫茫雪地之中。
眾人見此,都是一頭霧水,不少人都說定是如來佛祖保佑他們,弄退了馬匪。
李隱卻在這時冷冷的道:“馬匪的刀已經見血,哪還有輕易退去的道理?”
他這有些晦氣的話語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有人道:“那你說他們現在為什麼走了?難道是去幹婆娘了不成?”
“哈哈哈!”四周的人一陣大笑。
李隱聳了聳肩,“他們為什麼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們肯定還會回來的,或許等我們啟程上路,沒了營寨保護,隊形慌亂的時候,就是他們回來之時。”
李隱這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大家聽後,都覺得不無可能,於是都不再笑了,氣氛頓時變得有些沉重。
趙朗道:“李元裕兄弟說的對,小心點總是好的。”
“那我們總不成就一直待在這裡不走了吧?”有人有些不滿的道。
趙朗道:“這當然是不成的,我們謹慎慢行,並派出馬哨,如果那些馬匪來襲,也能幾時做出準備,再有三天的路程,就是一個叫塔布的中型部落,只要到了那裡,就不怕這些馬匪了。”
趙朗這話說完,大家的心頓時都定了下來,連李隱也覺得這是最可行的辦法之一。
不久後,商隊繼續前行,幾騎馬哨被派了出去,李隱仗著馬快,也向趙朗請求作為馬哨,趙朗在勸了他幾句注意安全後,便也答應了。
許鎧有些懷疑的看著李隱離去的背影,向趙朗道:“趙爺,這人來歷不明的,會不會是那些馬匪派來的的奸細。”
趙朗搖了搖頭,“田大老爺介紹來的人,斷然不可能是馬匪的,而且從昨晚到現在,他也一直在幫我們出謀劃策,這樣的人怎麼會是奸細?”
許鎧聽後點了點頭,但心中仍是有些疑慮。
黃驃馬一旦奔跑起來,便是一陣風似得,但李隱並逞快,並未遠離商隊,以商隊為中心四處遊蕩。
天地間一片白茫茫的,遠遠看去,只有李隱一個黑點。
草原少有起伏,遮擋物少,只要有人,定能遠遠的瞧見,所以李隱並不太擔心作為馬哨的安全。
如此過去了半日,李隱正無聊間,忽聽得一陣異常的聲音傳來,再過了一會,只見一大隊人馬疾馳而來。
李隱連忙掉轉馬身,雙腿一夾,黃驃馬便快速奔跑起來,轉瞬間就已後面的人馬給甩得遠遠的了。
果然如李隱所料,這些馬匪的暫時離去,只是為了讓商隊放鬆警惕,然後才忽然襲擊,以求用最低的傷亡取得戰果。李隱離商隊近五里多的距離,轉瞬即至,在較遠處時便吹響了馬哨的傳訊之物,等他回到商隊的時候,商隊已經停了下來,並開始安排人手佈置障礙物禦敵。
“馬匪真來了?別不是嚇唬我們的吧!”有人四處張望了幾下後,一臉懷疑的問道。
李隱難得回答,緊緊的抓起了武器,看著遠處,一副嚴陣以待的神情。
又過了一會,響亮的馬蹄聲響起,不下三千騎馬匪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這……這人數怎麼又比今早離開的時候多了這麼多?”剛才還質疑李隱的那人,這時顫顫說道。
這些馬匪早上離去的時候,也就兩千剛出頭,現在卻有了將近三千人,確實是多了許多人。
這些馬匪見到商隊嚴陣以待後,似乎感到有些意外,隱隱約約似乎聽到些爭吵的聲音。
趙朗這時似乎已看出了什麼端倪,“原來這些人並不是來自同一隊馬匪,而是由好幾夥人合在一起的,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將這事辦成的。”
李隱好奇的問道:“趙頭人是怎麼看出來的?”
趙朗道:“小老兒在這條路上行走多年,對這附近的馬匪基本都認識,昨晚天色太晚,今早他們走得又急,所以才沒看出現,現在卻已認出了其中的好幾位馬匪頭子,所以知道他們不是一夥人。”
這時,馬匪們似乎已經商議妥當,開始向商隊靠近。
趙朗走到前面大聲道:“各位來自草原的朋友,難道是趙老兒我有那裡禮待不周的嗎?怎麼會惹得大家來這樣為難我?”
馬匪的隊伍停了下來,一個披著獸皮的人大聲道:“趙老兒,你沒做錯什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