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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我不想談這個問題。”
“南宮夜!”她從身後抱住他:“你不是問我,怎麼才肯原諒你嗎,我的條件,就是你答應配合我,一起治病。”
他惱道:“你不要逼我,我——”
她握住他的手:“我知道你其實有些害怕是不是?可是,夜,如果想長長久久的在一起,我們就必須做出決定,逃避不是辦法,迎頭
直擊才是上策。你沒治好病,就永遠是一個病人,而不是一個健康的人。”
“你有確定的法子可以治好我?”
她搖搖頭:“我不確定會怎麼樣。也許你消失,也許昕消失,或許你們也可能融合成一個新的人。可不管怎麼說,那還是你們,不是
麼?”
他猶豫了很久,才說:“好吧,我答應你試一試。”
傅雲若鬆了口氣:“好,咱們不怕,大不了,我再刺激你一下,說不定你又回來了呢。”
是該找個辦法治好他們的病了。
“明天咱們去看戲,怎麼樣?”她笑著問。
南宮夜挑眉:“看戲?看什麼戲?”
“我從宮外請了個戲班子來,到時候咱們一起去看戲咯,你必須跟我去看。”
他莫名其妙地看著她:“什麼戲非得我去看。”
“戲啊,那就是醉打南宮夜咯!”她笑嘻嘻地說著。
正文 春情晚(15)
這場戲,倒並不是醉打南宮夜。
第二天晚上,傅雲若在宮裡擺好的戲臺子,德雲班的人也已經準備好了,只等著上臺了。
傅雲若和南宮夜攜手在臺下坐好,還請了夏貴妃一併前來看戲。
南宮夜奇怪道:“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傅雲若神秘地笑了笑:“你呀,就好好看戲就是了唄,其他的也不要多想了。”
“皇后姐姐,今天這唱的是什麼戲?”夏平陽小聲問著。
傅雲若淡淡道:“一出新戲,你看看就知道了,嗯,戲開場了。”
眾人將目光轉向戲臺,只見兩個小生走上臺來,原來是兄弟二人。
“二哥,來來來,陪小弟喝上幾杯!”青衣男子自稱四弟,與藍衣男子一同坐下飲酒。
二人推杯換盞,藍衣男子不勝酒力,沒有喝幾杯,倒是青衣男子似乎心情不好,一直喝著。
南宮夜看得莫名其妙:“這是在做什麼?”
“你別急,往下看就是了。”
南宮夜將目光轉回臺上。
這時兩人皆已昏昏欲睡,藍衣男子忽然驚跳而起,“遭了,起火了,來人吶,救火呀!”
他慌不擇路地往外跑去,剛好撞上幾個侍衛打扮的人:“二公子,怎麼起火了?四公子呢?”
“四弟?他不是回房休息了麼?難道他還在屋中?”藍衣男子急忙趕回,心急如焚地唱著悲傷的曲調。
咚咚咚——轟轟轟——
彷彿天雷炸響,藍衣男子越唱越急,一個飆高,停了下來,長哭:“四弟呀,二哥對你不起!害了你的性命——”
侍衛出場,嘆道:“可惜瞭如此年輕的四公子,就這麼命喪火海。”
忽然藍衣男子驚恐的聲音響起:“四弟來了,你的魂魄來找我索命來了嗎?是哥哥的錯,哥哥的錯呀……”
南宮夜整個人陷入了一種焦慮急迫的情緒中,他的臉色瞬間從晴轉陰,從喜轉怒。
有什麼東西,像在拿著釘子狠狠刺進腦袋中一樣,劇痛無比。
一閃而過的畫面彷彿也帶著這樣一種類似而熟悉的畫面。
他忽然捂住了腦袋,低吼起來:“停,停下來!”
“皇上您怎麼了?”夏平陽驚慌地問道:“太醫,快去叫太醫來!”
傅雲若握住他的手:“夜,你怎麼樣?”
他推開了傅雲若,捂住頭,只覺得頭痛欲裂,眼前一黑,猛然栽倒在地。
傅雲若連忙指揮人去叫御醫來,一邊叫人把他抬回龍澤宮去。
太醫匆匆趕來診斷,說是急火攻心,並沒有大礙。
傅雲若有些緊張,她猜測南宮夜是因為剛剛的畫面受到了刺激,這才會想起了過去的事情,然後神經反射,這才會導致他頭痛。
這麼說,她安排的這一場戲碼還是起了作用的。
待會,他醒過來,不知道是恢復正常,還是原來的南宮夜?
又或者變成了其他?
她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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