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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吃驚,但也沒覺得有多不可思議。華惟靖那般人物,他的人,豈是她說搶就搶得過來的?
倒是葉夫人有些出乎徐其容的意料,徐其容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華惟靖的人她不敢留也不敢搶。葉夫人卻依然有些不依不饒的意思:“他既然要瞞著你,又如何好忤逆了你?”
徐其容眸子微暗,確實,若是自己堅持要葉臨去做昌平醫館的掌櫃兼坐館大夫,華惟靖只要還想把葉臨留在她身邊,就勢必不會讓葉臨再去江州了。
徐其容皺了皺眉,葉臨是神醫,這麼長時間以來也沒有表現出對徐家的惡意,留在身邊自然是大有用處的。只是,她實在不想,也不敢,跟華惟靖那般的人物扯上關係。只好再三對葉夫人搖頭:“葉神醫風流俊才,去江州,自然比留在其容身邊有前途的。”
見徐其容油鹽不進,葉夫人有些惱了,捂著嘴狠狠的咳嗽了好一會兒,才對冷笑著對徐其容道:“五小姐莫不是忘了從我這裡拿解藥時答應了我什麼?”
徐其容皺眉。
“對五小姐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情,事成之後對五小姐也未必沒有好處。”葉夫人頓了頓,“五小姐又何必這麼著急躲開呢?他離開西京城,我自然也是要離開西京城的。我總是站在五小姐這邊的,五小姐此時應了我。日後我總會是五小姐的一份助力。更何況,他留在昌平醫館,總不會害了五小姐的。”
葉夫人這番話。又是威脅,又是利誘。因為解藥的事情,徐其容欠了葉夫人一份人情,面對葉夫人,自然有一份感恩在裡面的,可葉夫人總是把她跟華惟靖扯上聯絡,徐其容不由得也有些不高興了。
可因為解藥之恩。到底不能發火。只好道:“夫人何必這般固執,其容不敢惹惱那人,同樣的。惹惱了那人對夫人也沒好處,夫人緣何要這般強求。”
那葉夫人卻是嘆了口氣:“我就是要把他拘在這方寸之地。”這個他,顯然是在說葉神醫了。
徐其容完全不知該說什麼好了,更是無從勸起。冷眼看來。葉神醫和葉夫人這兩人,看著像夫妻,卻更像是仇人。
最後徐其容還是應了葉夫人這件事。華惟靖既然讓葉臨跟在她身邊了,也不是她想躲就能躲開的,她也想借著這件事試探一下華惟靖那邊對她究竟是個什麼態度。
又聊了兩句,等秋濃尋來了胭脂,兩人這才往外走。
等送走了葉神醫和葉夫人,徐其容忙去了書房。寫了封信讓人送去江州。華惟靖讓葉臨去江州,說明易家的藥材生意他是已經到手了的。就是不知道易家現在怎麼樣了。也不知道奕憑知現在如何了。
然後又讓人去尋了高伯,讓他準備著盤下昌平醫館。高伯替徐其錦打理嫁妝鋪子這麼多年,對於這種事可以說是得心應手。又打聽著皮掌櫃準備帶著妻兒回老家去,忙讓人送了二百兩的程儀過去,權當報答當年皮掌櫃的救命之恩。
高伯辦事麻利,不過是一天的功夫,昌平醫館已經姓了徐,改名為杏林醫館。徐其容立馬就讓人把葉神醫請了過來,跟他說了這件事。
本以為葉臨會一口回絕這件事,沒想到葉臨卻猶豫了一下,說是要回去考慮考慮。徐其容點頭放他回去了。
人剛走,高伯就陰沉著一張臉又來了,眉頭皺得死緊:“天下神醫何其多,葉神醫那等惡毒之人,五小姐不留也罷。”
徐其容詫異。
高伯解釋道:“我聽住在銀錠橋那邊的人說,那葉神醫把葉夫人給推水裡面去了,若不是住在隔壁的人家聽到聲響,只怕葉夫人這一條命算是沒了。”
徐其容皺了皺眉,自從她嗓子好了以後,葉臨對葉夫人頗有些言聽計從的意思,如何做出這種事情來了?
高伯一臉陰狠:“那葉夫人也是個軟弱的,居然還幫著那畜生掩飾。”
又過了兩日,葉臨親自登門,表示自己願意做杏林醫館的掌櫃兼坐館大夫。徐其容想起高伯說的葉臨把葉夫人推水裡的事情來,心思一轉,問道:“不知葉夫人今日為何沒有與神醫一起過來?其容還有些事情要討教葉夫人呢!”
葉臨低頭斂去神色間的狠厲,開口卻是極溫和的:“內子前幾天偶感風寒,身子骨又脆弱了些,不能出門吹風呢!”
徐其容就覺得高伯打聽來的訊息未必不是真的,就追問道:“嚴重不嚴重?其容想去看望一下,不知是否方便?”
葉臨擺擺手:“五小姐身子也還有些虛弱,這個時候去怕是會把風寒傳染給五小姐了,那就是內子的大錯了。不如過兩日,等內子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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