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第2/4 頁)
可與那六千兩銀票有關?”
徐其容深呼吸了幾下,讓虞夏去門外候著,然後才平靜的開口道:“正是與那六千兩銀票有關。爹爹,我跟法什大師說,徐府最近不大安寧,請他道徐府來做一場法事。法什大師法力高深,定能夠看出祖父墓穴風水不大好,說服徐家人遷墳的。”
徐四老爺聽前面還有些不明所以,聽到最後一句,瞪大了眼睛:“灼灼,你瘋了?如何能夠打擾亡者!”
徐其容眼神堅定:“爹爹,我們沒有別的選擇了,你且信我,他們不會允許爹爹給祖父遷墳,從此之後,也不會再有人拿爹爹的身世說事的。”
徐四老爺苦笑著搖了搖頭:“灼灼忘了?爹爹跟水月軒那位血脈不融,就算是你祖父白骨再現了,也沒辦法讓一個外人變成真正的徐家人的。”
徐其容搖了搖頭,正色道:“他們不可能讓爹爹給祖父遷墳的。”
徐四老爺被小女兒的篤定弄得有些迷糊了。
徐其容解釋道:“兩種可能。一是爹爹的身世沒有問題,祖母那般驕傲的人怎麼可能做有礙品行的事情?”
徐四老爺心裡搖了搖頭,若不是小的時候聽了家裡的老人們的那些閒話,他也不會相信平泰公主會做出那等事情的。
徐其容接著道:“二便是爹爹的身世有問題。爹爹且相信灼灼,如果爹爹的身世真的有問題,他們就更不敢讓爹爹驗出結果來了。”
徐四老爺覺得自己完全聽不懂自己小女兒在說什麼了。
徐其容心裡想得很透徹,如果自己爹爹不是徐家人,最有可能的身世說不定就是自己猜測的那樣。既然幕後那人已經“掌握”了爹爹不是徐家人的證據,就不可能對爹爹的身世毫無所知。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也就能解釋得清楚了,為什麼上一世和這一世,那人都是在逼著爹爹自己答應從族譜除名。
本著家醜不可外揚的原則,這件事並不會宣揚開來。也不會因此跟“身份特殊”的徐四老爺起正面上的衝突。
畢竟,如果徐四老爺的身世真的大白於天下了,只怕上面那位就是再仁慈,也少不得殺幾個人來“澄清誤會”了。
既然如此,那就逼著徐家人承認爹爹的身份。
又想了想那日爹爹與大伯父打架,大伯父未必就沒有注意到兩人傷口上的血無法融到一處。嘆了口氣,徐其容眼裡閃過一絲狠厲。
若不是對採月下了手,她未必狠得下心對自己叫了兩世大伯父的人出手的。
徐四老爺嘆了口氣,打斷徐其容的思緒,道:“灼灼,別鬧。”
徐其容正要接著解釋,就聽到徐四老爺又道:“她會傷心。”
徐四老爺沒有指明誰會傷心,徐其容卻已經知道徐四老爺說的是誰了。心裡不由得嘆了口氣,既然心裡把她看得這般重要,爹爹這麼多年來又何必跟祖母鬧彆扭呢!(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七章 府裡不乾淨
這一世,因為一開始對徐四老爺充滿戒心,再加上上一世的時候徐其容跟徐四老爺之間也並沒有多親近,因此,比起徐四老爺這個做爹爹的來,徐其容反而更親近平泰公主這個祖母。
她何嘗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平泰公主會傷心。只是,如果不採取行動,由著爹爹的名字從族譜上劃去,平泰公主才會更傷心吧!
上一世自己被冤枉陷害程氏滑胎,平泰公主把自己接到佛堂,當晚,徐其容是桂嬤嬤陪著睡的。當時徐其容哭得眼睛都腫了,桂嬤嬤看不下去,又擔心她怨恨徐四老爺,說過這麼一番話。
“殿下還懷著二爺的時候,駙馬爺就沒了。當時殿下就要跟駙馬爺一起去了,正巧當今聖上前來弔唁駙馬爺,救下了殿下,說是為著肚子裡的二爺,殿下也不該自尋短見。殿下後來想通了,便決定好好活著,親自撫養二爺和大爺長大。誰知生下二爺沒多久就來了這佛堂。二爺小時候想念母親,就坐在佛堂門前一天一宿的哭。五小姐你別怪二爺,二爺也是個可憐人。”
那個時候她便知道,比起徐大老爺,平泰公主是更覺得自己虧欠徐四老爺的。同時,也是因為還記得這番話,徐其容才會有之前關於徐四老爺身世的那番猜想。
徐其容不能把自己的猜測跟徐四老爺講,只好道:“爹爹何必憂心,就算別人不阻止,祖母也是會阻止的。如果連祖母都不阻止了,就算是打擾亡者了。亡者未必著惱。”
徐四老爺眉頭緊鎖。
徐其容接著勸:“爹爹,事情總要有個了結。拼一拼,就當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